話說,當晚那個老者抱著陳海來到了付江市的郊外,在一間八十年代的平房門口停了下來,然後開門,閃身進入房子。
這裡距離陳海出事的地方足足有五公里,但是這老者抱著陳海來到這裡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甚至看不到一絲乏力的感覺,正常來說,一個上了年歲的老者抱著一個十五歲的小伙子跑了五公里應該是累的跟死豬一樣才對,甚至能不能做到都是一回事,但是這個老者卻完全沒有事情一樣,甚至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放下陳海,然後將陳海身上的衣服全部扒掉,找到藥箱,甚至不顧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先給陳海清洗了一下,然後上點藥粉,隨後拿出一些專用的醫用藥具,縫針,上藥,殺菌一系列的動作甚至堪比外科醫生。
然後給陳海吃了一顆藥丸,隨後放到床上才準備給自己清理傷口。
……
西方已經開始泛起魚肚白,老者睜開雙眼,然後來到陳海的面前,用手試了一下陳海的體溫,在知道陳海並沒有發燒之後才安心下來,隨後打開陳海的傷口。
這一刻老者楞了。
準確來說老者是被興奮的愣神了。
陳海的傷口赤然已經開始結疤,而且傷口上的嫩肉已經長出來,甚至傷口都已經縮小了三分之一,這樣的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件醫學界的震撼,但是這老者卻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而是微微一笑給陳海蓋上了被子。
中午的時候,陳海慢慢的睜開雙眼。
入眼朦朧的是一個非常簡譜的蚊帳,大床邊上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桌子,上面放著各種醫藥用具,此時陳海才開始打量周圍的情況。
房間不大,裡面擺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可以說整間房子都是被這些書籍給充實著。
陳海慢慢的做起來,然後才感到自己的肩膀和小腹都有點疼痛,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年月六十多歲的老者。
老者一身白色的襯衫和一件寬鬆的白色褲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從外面剛剛練完太極回來的老人一樣,兩鬢已經泛白,平頭,國字臉,看上去到時有點道骨仙風的氣質。
「醒的夠快的,我還以為你要晚上才能醒來呢。」老者手中拿著幾個繃帶,然後走到陳海面前道:「昨天晚上我見你躺在路邊,所以就把你撿回來了,你身上的傷口我已經幫你縫住了。」
老者說著將陳海的衣服再次解開,肩膀上的繃帶也一條一條的解開一邊說道:「小子你叫什麼?」
對於這個老者陳海還沒有一點頭緒,不過人家救了自己總是沒錯,所以陳海回答道:「我叫陳海。」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我說的是有血緣關係的,譬如母親,父親,爺爺奶奶或者是親兄妹之類的。」
「沒有。」
「呃~可惜了……」老者解開繃帶之後忽然『咿』了一聲。
然後他起頭奇怪的看著陳海道:「你知道自己的體質嗎?」
陳海不解,然後看了看肩膀,傷口已經復原,上面一道白色的傷疤。
不對啊!
「我昏迷了多少天啊?」陳海下意識的問道。
老者驚愕了一會才笑道:「剛剛好十二個小時,你看到的沒錯,十二個小時你的傷口就完全復原了。」
……
這種怪異的現象陳海努力回憶著,記得小時候自己偶爾被劃傷也會在短時間就會復原,這樣的現象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了,只不過這次陳海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傷口居然在短短的十幾個小時就完全長好了,這讓陳海有點無法相信。
隨後老者給陳海的小腹上了一些藥,說道:「好了,現在你基本上已經沒事了,回家多吃點東西就行了,你應該回去和家裡的人說一下了。」老者言下之意無非是逐客了,陳海點點頭,他知道這老者救了自己,現在自己的確該回去看看陳如雪和陳峰他們了,問了一下老者的稱呼就匆匆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