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天行的表情,於婉婷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
只是,「是我自作聰明嗎?還是你不願承認?我想說,你什麼時侯願意為一個女人等上一秒鐘 ,一直以來,你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女人的地位,女人對你來說,都不過是個發洩的工具而已,但是這一個呢,她也是你發洩的工具嗎?」
儘管嘴上這麼問,但是於婉婷知道,她不是。
聽著於婉婷『自以為是』的話,任天行連忙冷冷的怒吼到,「夠了。」
滿眼犀利的看著她,他再次陰冷的說到,「別自以為你很瞭解我,我告訴你,你不配。既然知道自己是工具,那就該有做工具的本份,不該你問的事,別問,不知你懂的事情,就算是懂了,也要給我裝不懂,否則,這個工具就是不合格的工具,而不合格的工具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扔了。」
看著任天行的表情,聽著他這般絕情的話,於婉婷只覺得滿心的絕望,她曾以為,只要她乖乖的,只要她一切都聽他的,順著他,哄著他,盼著他,等著他,那麼,他總有一天會發現她的好。
只是,究竟是她太過天真了,愛情這種事,哪是順著,哄著,盼著,等著就能盼來等來的,何況,她所愛的人還是任天行,這個在A市出了名無情的人。
傳言,他的身邊從不允許哪個女人長期停駐,不管是名門貴秀,還是明星模特。
傳言,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笑過,不管是在任何情況下,即便是在床上,而他,也從不笑。
傳言,他從不去記哪個女人的名字,即便是那個女人有多麼棒的技巧,可以如何的滿足他。
傳言,他從不讓身邊的女人叫他的中文名字,不管是在什麼時侯。如果哪個女人忘了這條天規,不小心叫了出來。那麼,得到的結果就是立刻從他的眼前消失,不管他們當時正在幹嘛,即便是『好事『辦到一半,他也會立刻停止。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陰冷、狠捩、無情、絕情,在他的生命中,女人對他沒有任何重要的意義,而他需要的只是必要時侯的發洩工具。
看著任天行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口後,於婉婷終於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聲音悲傷淒涼,充滿著委屈和絕望,只是,她知道,即便是她哭死在這裡,他也不會心疼他半分。
而她更加的知道,從此刻開始,她將徹底的失去他,她連繼續給他做工具的資格都沒有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哪點不如她,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像她一半的好?」泣聲而下,她的語氣中充滿著無奈和委屈。
想了想,於婉婷又連忙搖著頭說,「不,不可以,我不能放手,我不能沒有你。我一定要把你得到手,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即便只是可以待在你身邊。」
此時,她心中的不甘也慢慢的化為仇恨,並且,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