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挺無辜的,不過倒是聽進了余麼麼說的話,並沒有再說什麼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惹得人生氣難過,只是撐著腦袋帶著不明意味的看著生悶氣的喜兒。
見此,余麼麼與何芳何容一起將頗有些亂的地兒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乾淨。
等到邱青雲回到家中之時,飯菜已經全冷掉了。
「這是怎麼了?」疑惑。
「喲,青雲,你終於回來了,知道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戌時末(九點)了啊!我們都還餓著呢!我要吃太安酒樓裡的東西。」
邱青雲只覺得滿頭黑線,眼前這個花枝招展的『男人』,不是李進金那個女人還會有誰?而且,貌似她想要去吃的那家價錢貴得離譜的酒樓,是她家開的吧!
有這必要嗎?
「你怎麼這幅模樣?」如果不是熟人的話,愣是看不出來是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媚惑多情的小倌倌啊!誰會想到穿上婦裝正經無比的人,換了一身,竟是這種扮相?
「不好看嗎?而且我會這樣,還不是你們給逼的?要不是……」正想著吐苦水的人卻猛然間發現,原來邱青雲並不是真心的問她如何如何,只是純粹的問上一句,現在,她正向著那小夫郎走去。
突然之間,李進金有了些許的心虛,畢竟那人被她給欺負過,還掉淚了,想著,夫奴的女人會給她的各種懲罰,李進金陡然間覺得,是不是應該叫自己的暗衛來把自己悄無聲息的運走呢!
為什麼是叫暗衛而不是她自己用輕功跑路,這只能怪她學藝不精了。
邱青雲好笑的看著睜著一雙紅眼睛無聲說著自己委屈的人兒,一伸手將他給抱了起來放在腿上,代替了那人坐在椅子上。
「這是你做的?」看著桌子上明顯的與以往不同的菜系,她笑得十分溫和。
「它涼了,等會兒妻主要和他去那個太安酒樓吃嗎?」熹兒酸味十足的問著。
「誰說的?我們家夫郎親自做的東西為妻怎麼捨得放著不吃呢?余麼麼,去叫人熱一熱吧!」
一旁伺候著的余麼麼趕緊的招呼著何容姐妹收拾,很快的,滿滿的一桌子菜便撤了下去。
「他是誰啊?」心裡稍稍好過了些,熹兒伸手一指,問著那個把自己當主子的男子。
「呵呵,傻東西,這醋也吃,她就是一變態,明明是女人,偏偏喜歡男子扮相,以後見著了她其他的模樣,也不要覺得奇怪。」
「喂,喂,喂,青雲,誰是變態?我這樣還不是因為你!」聽見有損自己的話,李進金趕緊的說道,開玩笑,今日著穿成這樣,一來是打賭輸了,二來也是從未體驗過,有些新奇,三來就是逗逗好友念念不忘的夫郎。
她可是正經人,沒什麼不良嗜好,也不是什麼變態,不要誣陷她好不好?
熹兒目瞪口呆,指著李進金滿臉的不可思議:「他,他,她是女人?」
有這麼嫵媚多情比男子還男子的女人嗎?
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翻,熹兒愣是沒有看出來李進金身為女人的特點,難道是女人特點不明顯,男人特點尤其出眾?
直到邱青雲再次點頭,熹兒才閉上了他張大的嘴唇,同時在心裡面有些不好意思,他把那人當作了假想敵,不過,也不能怪他啊,誰叫那人比男子還男子呢。
誤會解除,熹兒一臉苦瓜臉變成了笑臉,對著邱青雲絮絮叨叨的說起了他一整日裡所做的事情來,間或插了些對自己新家的疑問,充分的表現出了活潑的性子來。
「妻主,你嘗嘗這個,很好吃的!」夾了一個黑色的看不出材質的東西放到邱青雲的碗裡,熹兒一雙眼睛閃閃亮亮的看著邱青雲,裡面全是期待。
「這是?」夾起來湊近了些,邱青雲就是沒有看出來是什麼,聞聞,感覺也還挺香的,自己夫郎的手藝,她還是很信任的。
放進嘴裡,一股鮮香味彌滿在了整個口腔裡,而後,又是淡淡的甜,裡面包裹的東西也是軟軟嫩嫩的,很是不錯的味道。
「很好吃。」讚許的點了點頭,順便的邱青雲再夾了一個放進嘴裡。
「真的嗎?這個看起來如此黑的東西很好吃?那我也嘗嘗看。」說罷,賴在這裡不走的李進金也伸筷子夾起了一個來。
話說,她財富滿天,吃過的好東西不計其數,算得上是吃遍大江南北,但是眼前這個看著不怎麼樣,但是味道卻很不錯的東西她愣是沒有吃過,更是沒有發覺這是用什麼東西做出來的,因此才會好奇好問道:「這是什麼?」
「不告訴你!」對著李進金哼了一聲,熹兒雖然對她沒有了敵意,但是她捉弄他的事,他還記在心裡呢!
於是,在李進金的瞪眼之下,熹兒湊到了邱青雲的耳邊,和她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但是熹兒,忘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武功』和『內力』的東西,縱然說的話聲音再小,李進金的武功再不濟,聽這點子『牆角』還是可以的,因此在他來是悄悄話,熟不知已經讓人聽了個明白。
總之,這一頓飯算得上是和諧,菜的味道很不錯,氣氛也算是和樂,除了時不時的『掐架』之外。
說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向做事穩重,看起來很是精幹的李進金,竟是與喜兒二人不對盤,找準了空子,二人之間就會來一場口舌之戰,邱青雲則是在一旁頗有些無奈的笑看著,沒有一點要阻止的意思。
不過心裡面卻也起了小小的疑問,她的夫郎,什麼時候如此伶牙俐齒了?就算是在吳家識了不少的字,但是聽吳家的人說他不愛出門的,為何說些頂人的話竟是如此的有『水平』?
還有就是喜兒對她的態度,雖然親近,但是為什麼她覺得會有一種討好的意味在裡面呢?是她想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