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萱這幾天留在家裡,不去正面回答這些事情。剛剛看到新聞,玄少的回答,她十分滿意。
對著電視機,看著玄少的樣子,彷彿真的是當年的玄振彬,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現在,該是我們出來說話的時候了!」坐在一旁的上官說,「現在,看安辰羽還能耍什麼把戲!」
「我們就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嗎?」以萱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他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上官擰緊了眉,說真的,他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安辰羽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那麼高大,要扳倒他不是那麼容易的。
「沒有辦法對抗,我們只能請求他給我們一條生路了!」以萱失落地說,這不是她的意願。安辰羽這樣做,無非是想將上官集團擊倒,如果上官集團不再是他的憂患,那麼他也就不會再對上官動手了。
「不可以,萱兒,我們不能屈服!」
「好了,走吧,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說!」
第二天,上官和以萱一起面對記者。和玄少一樣,面對一群記者的如刺般的追問,但是以萱已沒有了畏懼。
「我是整過容,但是只是因為當時臉部受傷了,根本和你們說的以萱沒有關係!至於這個以萱,我向知情 人瞭解了一下情況,的確在某些方面和我有相似之處,不過,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以萱一口否認,態度堅決。
原本她想,如果玄少面對媒體,說自己很像以萱的話,那麼,她只能說自己是以萱的朋友,為了以萱,故意回來,要報復玄少的,然後將自己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出來。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了。
「請問上官總裁,如果萱兒小姐真的以萱的話,你會接受她以前的身份嗎?」
「我不接受這種如果!」
以萱看了上官一眼,眼裡充滿了感激,感謝他現在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至於玄少,我只是回國之後才認識的,當時也是公司為了rua國際山莊的事情,恆軒讓我過去幫忙的!」以萱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以萱心想,安辰羽的計謀失敗了。他們微笑地面對著媒體,幾天下來的困擾煙消雲散了。
安辰羽看著報紙,氣憤地將報紙揉成一團。「看來,我是小看了他對以萱的愛了!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安辰羽依舊溫和,但目光變得狡黠,讓人畏懼。
……
玄少一直想著蓉姨的話,蓉姨沒有錯,這樣子,是讓雅薇受罪了。可是,自己怎麼辦呢!
雅薇房間的門還亮著,這麼晚也還沒睡。
「雅薇?」玄少敲開了雅薇的房門,「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雅薇剛剛看了新聞,現在感覺像做夢一樣,她也不能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卻又不敢對玄少開口。
「找我有事嗎?」
「今天小淘淘。」玄少頓了頓,「謝謝你這麼照顧他!」
「你還跟我客氣什麼!」雅薇的眼底,閃現出一絲的落寞。
「你不是一直想出國嗎?這些日子,小淘淘讓你受苦了,我還你自由,你想去哪裡,我替你安排!」
「可是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雅薇突然激動起來,背對著玄少,不讓淚水流下來。
「雅薇?」
「既然不是以萱,既然以萱回不來了,為什麼不讓我留下呢!」雅薇的聲音有些哽咽,她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玄少恍然大悟,雅薇也收到消息了。可是他不能告訴她,萱兒就是以萱。他心中有愧,對不起雅薇。
「雅薇!」玄少歎了口氣,「雅薇,對不起!」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離開的!」
「雅薇,你知道的,我不是趕你!」玄少急忙解釋,他也不知道事情會到了今天的地步!
「我知道!」雅薇停了一會兒,「等小淘淘完全好了,我就離開,我要去旅行,那是我早就下定的決心,我不應該改變的!」
「雅薇!」玄少滿心的愧疚,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能理解!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要睡覺了!」
第二天玄少還沒睡醒,就聽到遠處吵吵嚷嚷,打開窗戶一看,大門口聚集了一大堆的記者。
「怎麼回事,蓉姨?」
「我不知道啊玄少,他們好像知道小少爺的身份了,玄少,怎麼回事?」蓉姨十分著急,現在恐怕是紙包不住火了。
記者現場報道了這件事,要對當事人進行採訪,大家懷疑小淘淘就是以萱的孩子。
要證明萱兒就是以萱,那麼只要拿小淘淘的DNA和萱兒的DNA一比對,那就清楚了。
以萱從未想過,小淘淘會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她越看越惶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孩子不是流產了嗎?
不行,她要向玄少問清楚!
「小淘淘,真的是~」以萱難以開口。
玄少在電話的那頭,默不作聲。
「你說啊!」以萱快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辰羽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他不是你的兒子!」玄少氣得快發瘋了,現在一定不能讓以萱受到傷害。
可是,萬一她接受檢驗怎麼辦?可是以萱現在接受得了這樣的事實嗎?玄少快糾結死了。
「那他的媽媽是誰?」以萱現在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安辰羽當初那麼確定,或許就是因為小淘淘的。為什麼她就沒有發現呢,小淘淘就是她的兒子。
玄少沉默了。
「你老實告訴我,告訴我啊!」以萱對著電話吶喊,這一切,令她快要崩潰了。
「他是,他是你的兒子!」玄少無奈地說。
「什麼?」以萱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她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顫抖著。
「以萱,別害怕,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你要記住,小淘淘的身份,就像萱兒的身份一樣,都是假的!」玄少暗示著以萱。
以萱沉默了。
「一切都交給我吧,你什麼都不要說!」玄少馬上掛斷了電話,說實話,他現在什麼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