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賤 女人早就跑了,你還好意思來找我!」
「什麼?」
「玄少,看樣子,你們好像關係不簡單啊?」韓總壓在怒火,看著玄少,故意挑釁著。
「這個不用你管!」玄少立刻轉身,面對茫茫大雨,搜索不出熟悉的背影。
他再次打了通電話,還是打不通。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玄少握拳,狠狠地盯著韓天風。
「我什麼也沒做,今天真是掃興!」韓天風腳步一進,看似隨意地替玄少撣了撣西裝上的雨滴,其實是一種不滿的表現。
玄少把肩膀移開,「最好是這樣!聶常,我們走!」
「哎喲喲,要是讓媒體知道玄少這麼著急地找一個女人,明天又上頭版頭條了!」韓天風是故意的。
「聶常!」玄少冷眼看了一下韓天風,讓聶常快一點,他還要去找以萱。玄少跳上了車,聶常也馬上跟著。
「玄少,雨下這麼大,現在我們去哪裡?」
「就在附近看看吧,她有可能在附近!」
「死丫頭,到底怎麼了,連手機也關機了,難道不知道我來找你了嗎?」玄少氣得快要吐血了,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車子在街道上緩緩地前進,玄少明亮的雙眸不斷搜索著以萱的身影。
以萱在那裡躲了一陣雨,感覺有些冷了,打了一個寒顫。看見雨小了,準備回家。
剛走出來,正好看見玄少的車。玄少的車,她是認識的。那麼霸氣、豪華、尊貴,很少有人能跟他媲美。
急忙一個轉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玄少在她看見他的前一秒就已經看見以萱了,那濕漉漉的身體。
玄少跳下了車,一下子抓住了以萱的手,「你幹什麼去了!」全身都濕了,包括頭髮,樣子還真有些狼狽。
「走!」玄少霸道地拉扯著她。
「你幹什麼啊!」以萱站在原地不動,不願跟著他走。
玄少停下來,厚厚的嘴唇微微上翹,盯著以萱的胸 前說,「難道你要以現在的狀態在大街上走嗎?」
以萱看了一下自己,穿著襯衫,淋濕了,裡面黑色的胸 衣盡顯,完全掩蓋不了。
那裸 露的性 感,分明的膚色,讓人遐想。
「你想幹什麼!」以萱趕緊護住胸 前。
「我帶你去換衣服!」玄少拉著以萱的手,不容她拒絕,直接往車內塞。
「你要帶我去哪裡!」以萱哪是那麼容易被控制的,一直不肯服從。
「聶常,回家!」玄少開口對聶常說,玩世不恭地對以萱一笑,幽深的眸子一直盯著她。
「不要,我要回去!」以萱想要去推車門,聶常已經開車了。他有意無意,把車速加大。以萱一個不穩,一下子倒在玄少的懷中。
「好好坐著,別動!」玄少命令著,脫下那西裝,蓋在以萱的身上。
「哈欠!」以萱又打了個哈欠,剛才這麼一倒,感覺頭有點暈暈的。該不會是那麼沒有底氣,一淋雨就感冒了吧。
「哈氣!」以萱又打了個,捏了捏鼻子,有點酸。
「不會是感冒了吧!」玄少伸手撫摸以萱的額頭,不會發燙。他的動作是那麼自然,好像兩個人很熟悉似的。
以萱剛想把頭移開,玄少的另一隻手環過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推到自己的面前,「你不要瞎鬧,你現在渾身濕漉漉的,很容易生病的!」
以萱貼近玄少,他身上的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味道,那是玄少特有的男人味道,濃烈的氣息令人著迷。
以萱眨了眨水靈的大眼睛,表現出一幅毫不在意的樣子,「我才沒那麼虛弱呢!」
「最好是!」
兩個人就像小兩口鬥嘴似的,聶常通過鏡子看見後面的兩個人,差點想笑出來。他一直憋著,似笑非笑,樣子十分古怪。
「很好笑嗎?我這樣子很可笑是不是!」以萱明顯氣惱,瞪圓了眼睛看聶常,除了工作,她不想和玄少一起。就算是因為工作,她是有目的的。
「對不起!萱兒小姐!」聶常趕緊道歉。
玄少溫和的眼神,看著以萱任性的樣子,極盡寵愛。他溫暖的雙手,將以萱的頭轉過來。
四目相對,柔和的目光,充滿蠱惑的意味。以萱的目光在逃離,玄少的目光捕捉著。在安靜的車內,時間彷彿突然停滯了。
以萱的臉不知不覺地漲紅了,顯得有些侷促。
「該死!你到底想怎樣!」
玄少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充滿了整個車子,「原來你也是會害羞的!」很久很久,他沒有這麼笑過。
「我要下去!」以萱的肺快要氣炸了,她受不了了。
「玄少!」聶常突然警惕的聲音。
「什麼事?」玄少靠背,慵懶地躺著,外面的雨聲淅瀝瀝,打擾不了這個溫馨的小空間。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可惡!」玄少的聲音立即便冷,冷峻的面孔向後轉,看見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一直跟在後面。
「聶常,停車,我倒要看看是誰!」
「有可能是八卦記者!」
「停車!」
「可是玄少,我們還不清楚對方是誰,一旦停下來,會很危險的!」
「我說話不喜歡重複第二遍!」玄少的聲音冷到極致,王者的霸氣盡顯。
「對方居然敢公然挑釁我,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聶常一個急剎車,車子便在公路上留下一道劃痕。
「萱兒,你在車上等我!」商量的餘地,玄少和聶常將車門關上了。
以萱的心,開始懷疑了,「到底是誰,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蹤玄少,還是這樣明目張膽,他們不知道玄少是什麼身份嗎?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正當以萱思考的時候,那輛蘭博基尼唰地一下,從玄少的車旁飛速過去,就像是在賽車道上一樣,一個飛速,不見了。
唰過去的瞬間,以萱看見一個身影,那,那個身影有些熟悉,是聶常那天開車送的人。
以萱偷偷地看了一下聶常的表情,他掩飾得很好,沒有什麼變化。
「原來是虛驚一場!」聶常上車,輕鬆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