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被接觸男人了,難道是因為寂寞了,所以暗示自己。原來自己也會饑 渴,沒想到一夜 春 夢夢到的竟是最不想見的人。
她是不是要找個牛郎,來好好安慰自己。她的腦海裡突然閃現出葉珂陽的身影,他或許是無數女人的最佳床 伴。想到這裡,以萱勾起冷冷的微笑。
她還沒到那個程度,寂寞是人常有的事情,她這樣安慰自己。她才不會去隨便找個牛郎安慰自己,她不想得梅毒。她的身體,已經被人玷 污了,她不想再被比自己還骯髒的人觸碰。
她醒來的時候,天色灰暗,看了一下時間,早上五點中。因為那個夢,讓她沒有睡覺的興致,只好起床。
今天是週末,以萱早早就醒來,心中的一股熱氣始終難以散發,她跑到游泳池,游了兩個小時,筋疲力盡。
想到自己的東西還沒完全置備整齊,她便驅車到羅本市的最大商場,進行一次橫掃活動。
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是帶牌子的。尤其是衣服,不是世界名牌現在已經不能入她的眼睛,為了進一步靠近富人的生活,她必須這樣做。
「這一件、這一件!」這是她喜歡的品牌店,根本就不用試穿,她的眼光好著呢。何況以她的身材,什麼衣服不能搭。
導購小姐滿臉堆笑,急忙替這個大主顧打包她要的衣服。以萱轉身的時候,看見了一張熟悉的側臉。
但是,她還不能確定是她。她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往日的她,怎麼可能穿得這麼妖艷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以萱心中的她,正是她以前最好的朋友,兩年不見的孔冰凌。只見她身著一見紅色的緊身裙,骨感的身材卻將凹凸有致的地方勾勒得十分完美。簡直是一尊尤物,熱辣性 感,引得路過的男人紛紛留下讚歎的目光。
「那是她嗎?」以萱只看見她的側臉,像極了。但是以冰凌之前的處境,是完全不可能進入這個地方的。兩年了,她發生了什麼變化。
就在以萱遐想的時候,冰凌一轉臉,看見以萱了。以萱漂亮的面孔頓時僵住,是的,那個人真的是冰凌,儘管臉上化上了濃妝,但是小巧的五官還是當初的摸樣。
為了避免被冰凌認出來,以萱趕緊轉身,卻不料在轉身的時候,踩著高跟鞋的腳踝被扭了一下,痛得她把臉擰了起來。
冰凌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兩秒,繼而轉向了另一個地方。以萱鬆了口氣,剛才是自己過於緊張,現在這副摸樣,應該沒有人能認出來了吧。
朝著冰凌的目光頭去,一個男人悠悠地走來。那不是?以萱的精神一下子繃緊,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那個男人,正是玄秉風。兩年了,他倒是沒什麼變化,他的臉依舊妖孽。走到冰凌的面前,好像飄起了一陣陣冷風。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真是般配。男的引得周圍的女人尖叫,女的引得周圍的男人目光停滯。
「該死!」以萱情不自禁暗暗罵道,忘記了方纔的疼痛。冰凌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秉風走了過去,手捧起冰凌的臉,撩撥她的耳際,呼出熱息,「寶貝,挑好了嗎?」
「好了!」冰凌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沒有任何表情。
「那我們走吧!」秉風將手環過冰凌嬌小的腰際,兩個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商場。
「怎麼會跟他在一起,怎麼會?禽 獸一般的人,冰凌~」
「小姐,小姐~」
以萱忍不住冥想,冰凌究竟發生了什麼。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耳際,才把她喚了回來。
「小姐,您還需要什麼?」
「哦,就這樣吧,不需要了!」
以萱提著大包小包,拖著扭傷的腳踝,離開了商場。
自從離開羅本市,以萱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冰凌,記得那個時候,冰凌的媽媽正重病在身,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早已沒有了那份去關照別人的心情了,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她不能去想其他的事情。
突然感覺手提包在震動,是手機。她隨手摸了出來,這個手機,除了上官,還有誰會打過來。
「什麼事!」就連稱呼都沒有,以萱冷冷地問。
今天是週末,她不想讓工作的事情完全佔據了她的時間。
「下午陶總的兒子週歲慶生宴,邀請了各商界首腦,以萱,你就作為我的女伴,陪我去!」
「陶總?」那個肥頭大耳,滿臉油膩,老奸巨猾的商人?以萱對他的第一印象是這樣的,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都已經五十了,兒子才滿週歲。
他還真不知廉恥,包小 蜜生了個兒子也這樣狂妄。
以萱不能忘記,就是因為他,當初的那杯酒,害了她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讓她的人生一度處於昏暗之中。
「我不去!」
「以萱!」上官把語氣加強,「馬上過來,我帶你去試衣服!」
以萱歎了口氣,「好,十五分鐘後就到!」為了上官的公司,她暫時把仇恨拋在一邊,那隻老狐狸,她遲早要他好看。
還沒到十五分鐘,以萱就來到了恆少的面前。剛才上官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已經從商場出來,坐在自己的車上了。從商場到上官的公司,只要沒有紅綠燈的阻攔,就不用十五分鐘。
「走!」以萱看見上官,第一句話便是這個。但是上台階的時候,突然腳踝劇烈地疼痛,導致身體失去了平衡,就在快到摔倒的時候,上官結實的手臂攔腰抱住了她。
「你沒事吧?」說著目光便投向了她的小腿,修長白皙的小腿在黑色蕾絲襪的遮掩下看不見任何異樣,「你的腳怎麼了?」上官敏銳地問道。
「剛剛在商場扭了一下!」以萱正要離開上官的懷抱時,沒想到他一把將自己抱起,朝總裁室走去。
「你幹什麼!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