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就在上官的懷中,四目相對,上官柔情的眼神,快把她融化了。
「不~」萱兒掙扎著想起來,腰卻被上官緊緊地攬著,上官的嘴唇再次貼了上去,這一次,他盡情地在她的唇瓣上摩擦著。
「恆~」萱兒想要說什麼,卻被上官的唇擋住了,發出了輕輕的呢喃聲,十分曖 昧。
上官的吻是那樣的熱情,那樣極致。在萱兒不注意的時候,撬開她的貝齒,深入口腔,攪拌著她那甜美的津液。車內的空氣瞬間升溫,毫不掩飾的愛融進了萱兒的嘴裡。
「唔~唔~」以萱掙脫不開,她感覺快要窒息了,僅存的一點空氣快被上官吸沒了,胸 腔快速地起伏著。
終於,在感覺萱兒快要窒息的時候,上官放開了他的瘋狂。他的人生,第一次這樣為一個女人瘋狂。
一股新鮮的空氣終於流入萱兒的呼吸道,她差點被上官的這個吻給悶死。
萱兒以為這樣就完了,她愣了,還沒意識到自己還躺在上官的身上。在她閉目深吸一口氣的時候,上官的的吻如雨點般又向她襲來,這下萱兒猛地推開了他,回到了剛才的車座上。
萱兒的嘴唇已經紅腫,剛才被上官強勁的吻磨得通紅。
萱兒皺了皺眉,冷冷地說:「恆少,以後不要做這種傻事,我先走了!」她推開了車門,逕自離開。
上官的心涼了一截,在萱兒眼中,他不夠成熟,不夠沉穩。他只是想把自己男人的一面展現在她的面前,卻遭到了她冷冷的拒絕。
難道她真的那麼在乎僅僅相差兩歲的年齡嗎?她心裡的顧忌到底是什麼?這個女人,到底還掩藏了多少?
對於上官的吻,激不起以萱心中的波瀾。她推開門便走開了,眼神還是那樣冷清。
上官狠狠地將手砸向了車窗,一聲沉重的晃動聲,如果不是因為車窗的材質好,那窗早就碎了。
「為什麼,為什麼!」上官想起當初以萱的那張臉,是沒有那樣的眼神的。那種眼神,讓人寒心。
以萱開著車從身邊疾馳而過,沒有任何招呼。那輛紅色的寶馬,是上官為她配的。鮮艷的亮紅色,能一下子攫住別人的目光。
「那是?」上官愣了一下,以萱剛才明明不是穿那套衣服的,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她換了衣服。車開得這麼快,她想幹什麼。
上官的疑慮泛上心頭,開車追了過去。
以萱的車速,就像玩命一樣。剛才上官的攔阻,她耽誤了時間。她必須盡快趕到那裡,否則情況不容樂觀。
她一衝動,小腹突然有疼痛的感覺。已經兩年了,她不能忘記自己流產的那天,還在雨中奔跑的場景。
就是為了活下去,為了逃脫魔掌。
一個小小的生命,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她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他,怪自己那麼沒用。她心中的鬱結與身上的傷,永遠好不了。
她回來,只不過是為了要完成自己該做的事情。寶寶是無辜的,在她的肚子裡留了七個多月,就這樣離開自己了,以萱的心痛,沒有人能體會。
那個孩子,曾經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可是,在那個時候,他將她的最後一個希望也打碎了。
兩年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使自己變得強大,為她心中埋下的所有的恨,做一個了結。就算是不擇手段,她也要讓他身敗名裂。
以萱的眼淚默默地往下流,視線變得模糊了。
……
「怎麼到現在才來!錢呢!」她的車在小巷子停下,一個人穿著黑衣,臉被口罩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看來大人物沒有出現,這只不過是地下組織的一員。
以萱也是同樣的打扮,剛才在車上,迅速地換上。她戴著口罩和帽子,是剛剛開車時戴上去的。如果沒有聲音,根本看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她這樣做,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都在這裡!」以萱故意壓低了嗓門,將一個黑色的皮袋扔在了那人的面前。
以萱扔下錢袋的時候,沒有發現後面有輛車停在拐角處。而跟在後面的上官,視線剛好被那輛車擋住了。他不能再上前去,否則就會被發現。
「爺,她交給我們辦就是了,為什麼爺要親自出馬!」
從拐角處的那輛車射出了一道陰冷的光,一個極其冷峻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是想看看,是哪個人,敢搶我的生意!」他的目光,始終盯著以萱不放。
「居然還是一個女人!」他不用聽聲音,從她的裝扮就可以知道。他閱覽過無數的女人,眼前的這個女人,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爺,要不要動手!」
「遲早的事情,要做得乾淨利落!」他的金戒指在中指上旋轉著,陰鷙般的面龐發散著清冷的光。
「不好,萱兒有事!」上官停在後面,才看出了那輛車的鬼怪。他不知道以萱還在跟那個人說什麼,但是那輛車上的人已經下來一個了,而以萱的眼睛被帽子擋住了,根本看不見。
上官拉開車門,連想都沒想,「萱兒,小心!」
與其說這是一聲提醒,倒不如說是一聲暴露。他將自己暴露出來,剛才以萱一直提放著眼前的人,聽到上官的聲音,那個人立刻掏出了匕首。
以萱的眼睛轉得快,那人正朝自己的心臟位置刺過來,她下意識地逃開,瞬間那匕首劃過了她的手臂,僅僅零點幾毫米的距離,她就能躲開,可惜速度慢了點。
疼痛的感覺瞬間襲來,她反身一腳,將那人踢翻在地。上官想要去制止從車上下來的人,那人用腳一踢,跳回了車上。車迅速地離開了他的視線,而當他轉頭的時候,以萱也不見了。
「她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跟黑道的人扯上關係?」上官的眉頭深深地鎖著,堆成了小山 峰。
從剛才到現在,以萱一直十分淡定。這個小巷子,只留下了上官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