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風帶著以萱回到家裡,如入無人之境。所有的下人都讓秉風支走了,現在,一場驚心安排的好戲正等著他們。
「你究竟是什麼人?」以萱又不是傻子,進入玄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
秉風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繞著手中的石珠,神色複雜。
玄家大的就像皇宮一樣,車子緩緩而過,開了近十分鐘才到主門。大理石鋪成的蜿蜒小路深不見底,綠樹掩映,豪宅別墅彷彿就坐落在仙境之中。
秉風拿卡一刷,主門隨即打開,以萱跟著進去。室內的裝飾,亮色系的格調,牆上掛著一幅特洛伊城的郊外花田,拂曉的城外散著薄薄的霧,紫色薰衣草點綴在綠葉之間,大氣高雅。
燈具都是從德國進口的,台階鎏金,不愧是豪門!
上樓時,在樓道裡聽到女人的呻吟聲,以萱的心一下子揪緊了。樓道口,那虛掩的門裡,兩個交纏的身體,曖昧火、熱,激情四射。
以萱的嘴唇在顫抖,那,那個人是玄少。是啊,他的女人無數,又怎麼會真的在乎這一個呢。
以萱緊握雙手,推開秉風,朝樓下奔去。秉風也邪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勾起誘、人的嘴唇。
以萱跑到樓下的時候,炎攔住了她。以萱的眼裡,沒有淚水,不反抗,不退卻。
「走吧!」秉風對炎說,突然間,他的眼裡竟有一絲惆悵,這種惆悵,就連他自己也十分吃驚。
以萱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臉色越來越差了。秉風的眉頭一點一點地鎖住了,不動聲色。
「別擺臭臉給我看!」秉風捏著以萱的下巴,狠狠地盯著她。注視了一會兒,直接將以萱甩到一邊,至始至終,以萱沒有掙扎,沒有吵鬧。
正當秉風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忽然,炎叫住了秉風。
「爺,後面好像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炎透過後視鏡,那輛車已經跟了十幾分鐘了。
「停車!」
炎將車停在了公路邊,公路下邊,是一道漫長的海域,隱約可以聽見海浪擊打石頭的聲音。炎跟著秉風下車,那輛車隨即開了過來。
「是小趙!」以萱的眼睛瞬間亮了,使勁推開車門,但是打不開。
「小趙,你是什麼意思!」她聽見秉風開始跟他說話了,便專心地聽。
「爺,玄少要處理掉那個女人,希望爺不要阻攔!」
「如果我說不呢?」下車的時候,太陽照得秉風眼睛發痛,他戴上了墨鏡,看不出他眼神的變化,可是聲音始終冰冷。
「處理掉!」「哼!」以萱在車上哈哈大笑,瘋狂地笑,這就像一場噩夢一般,永遠醒不過來,突然,她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