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總手一搖,後面戴墨鏡的男子掏出一包藥粉,分別在玄少和陶總的杯子倒下。
「陶總,你這是?」
「我兩個,你一個!」
「真賤!」以萱心裡罵道,冷冷地盯著玄少。
「陶總,我向來不做這種事的!」
「我知道玄少的性格!」陶總朝後面男子使了個眼色,兩個男子來到玄少面前,拿起酒杯,一下子捏住以萱的嘴巴,強迫以萱灌下去。以萱掙扎地站起來,但有些酒已經嗆下去了。她感到莫大的羞辱,深深地嗆了幾下。
「陶總,你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玄少拍桌而起,將兩個男人掀倒在地。事情來得突然,玄少沒有防備。
陶總依舊坐著,拱拱手,示意他們退下,「好了,就不打擾玄少的好事了。上市一事早就答應了秉風,難道還違約不成!」
「那你今天是?你耍我嗎?」玄少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緊握拳頭。這時,一雙冰冷的雙手握住了他。
那是以萱的手,「我要離開這裡!」以萱在玄少的耳邊輕聲說,她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
「我們走!」玄少如寬闊的胸膛護著她,如保護受傷的小鳥一般。
以萱的臉色泛紅,玄少注視著她,心裡陣陣躁動。他知道,剛剛以萱喝下去的是:春_藥。
玄少剛要扶她上車,以萱一下子整個人癱軟,倒在玄少的懷裡。
以萱覺得自己的臉不斷發燙,越來越熾熱。她不知道玄少要帶自己去哪裡,現在自己只能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裡,一股氣壓得自己難受。
以萱,以萱!以萱現在的樣子勾起了玄少蠢蠢欲動的念想,他開車飛速,迅速在酒店開了房。
玄少將以萱抱進房間,她的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變得迷離,以萱在他的懷裡,不停地扯他的領帶,難受極了。
玄少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想要了這個女人。他內心的火苗已經被以萱的舉動點燃,將以萱放在床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以萱微弱地喘息著,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那白白淨淨的胸部若隱若現。
玄少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手在以萱身上觸及的地方,綻開了花。他的吻是那麼強烈,那麼粗暴。以萱整個人被他牢牢圈住,身體隨著顫動。
玄少喘息著,吻遍了以萱的上半身。以萱開始有了回應,勾住玄少的脖子,嘴巴的津液與玄少交織著。
玄少將以萱的衣服一扯,以萱露出白花花的肌膚,水嫩細緻。漸漸地,玄少進入了以萱的體內,強烈的疼痛使以萱呻吟著,是那麼無聲,那麼脆弱。
等到以萱適應了之後,她也回應了玄少,兩個人在床上翻滾,大汗淋漓,一股股熱流從身上穿過,熱烈而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