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留人,詩雨讀得了劍鋒的眼神,無奈地鬆開劍鋒,翹著薄唇說:「下班後過來,你別讓我孤單單。」
劍鋒認真地點了點頭。
劍鋒有先知,為什麼要把起床時間調前,理由已明顯。
劍鋒下了床後,詩雨也往床邊滾了過來,並說:「先把我抱到浴室。」
「好的,等下別誤了上班時間。」
劍鋒把詩雨抱到浴室,回另一間臥室穿上了另一套『老闆服』。出來去到浴室門口說:「詩雨,我先走了。」
正忙著清潔自己的詩雨只『嗯』了一聲。
劍鋒匆匆下了樓,時間不多,他招了輛的士回去。
詩雨從浴室出來,先去了臥室穿衣服。
穿衣服時,詩雨嘴上掛著微笑,心想,突然的變故,這公寓竟成了自己與劍鋒的原始叢林,都guang著身在房間穿來走去,可這些快樂是自己有生以來從沒有過,這就是男人給女人的快樂,也是女人給男人的快樂,一切盡在其中。
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詩雨去浴室把自己的衣服和劍鋒的全收拾好,在上班前先要拿去乾洗店。
出了門口,詩雨感覺走路還似有不適,總感覺下面有東西塞在裡面。
這不為怪,從小到大自然發育成的東東,給人在裡面大鬧天空,破膜而入,能有不適是不用說了。
詩雨一進到銀行裡面工作櫃檯大堂,同行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詩雨不禁感到奇怪,自己就是走路有小小異樣,沒太注意看不出來啊,詩雨有些不解。
在上班閒時,臨坐的師姐問詩雨說:「小詩雨,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沒有,師姐怎麼這麼問。」
「別騙我了,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男朋友了。」
「我表情,你看出什麼?」
「你的唇,你走路的姿勢。」
詩雨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唇說:「我的下唇是不是有點往下翻。」
「對啊。」
「這能代表什麼,我昨天不小心撞了下。」
「那你走路呢,別騙我了,我是過來人,怎麼回事我知道。」
「真沒什麼啊。」
「不明說沒關係,你有隱私的權利。」
「不過,師姐你剛說你是過來人是什麼意思?」
「要我說嗎?」
「嗯,想知道。」
「你的唇是給人咬的吧,還有,你給人破了對不對。」
「師姐,我要的是說你自己。」
「別不好意思,我當時跟你的處境一樣啊。」
詩雨聽後,臉羞得紅紅的,剛好有人來要忙,她沖師姐淡淡地笑了笑,低頭認真地做事去了。
師姐也詭秘地回她一笑。
詩雨心想這師姐也太厲害,跟見到似的。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詩雨明白了這些師姐們為什麼會那樣看自己。
這事已挑破,詩雨感覺更不好意思,有想鑽地縫的感覺,但一想到那快感便覺得無所謂。
何況詩雨不是放不開的人,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在乎。
中午下班後,早上起得早的詩雨回公寓小休了。
劍鋒在中午時,也作了小休。
佩玉在經過門口時,劍鋒見過佩玉,但佩玉避著目光徑直走過。
劍鋒感覺她與佩玉真的要陌生了,以前從門口經過,就算時間緊,也要喧上幾句,甚至要親密一番。
同在一個廠,與花香見面也是難得,也感覺陌生。
劍鋒感覺對不起花香,現在跟小詩雨又有染,暫時會沒完沒了,心中更是暗藏愧意。
想跟花香說些什麼,哪怕發個短信,劍鋒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幾次把手機拿到手上,猶豫著又放下。
同樣是這樣,佩玉跟花香推心置腹地談過後,花香知道佩玉好像是動真格;也想關心下劍鋒,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希望劍鋒能開個頭,可都像擱淺的船。
佩玉和花香反而走近了,兩個人晚上下班回出租房,看見劍鋒房間沒亮燈,知道劍鋒又去了詩雨那,佩玉忍不住跟花香說:「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今晚肯定去了詩雨那,以後可能都這樣。」
「她們要是有什麼事,也是情理之中,沒有人可以干涉她們。」
「話是這麼說,這對你太不公平;以前有顧慮情有可原,現在有條件,要是劍鋒與你走得近,詩雨也許不會這麼纏著劍鋒。」
「這更好,要是我們走近了,詩雨與劍鋒也許也會這樣,那樣心裡更難受,這反而是一種考驗,也許劍鋒以後會抉擇得更快。」
她們上到了二樓,佩玉乾脆拉著花香去了她房間去聊。
「要是劍鋒真的跟小詩雨一直好下去,你還會守著這份愛嗎?」
「過一年老一年,要是劍鋒娶了詩雨,我這輩子也不打算考慮了。」
「劍鋒要是娶了詩雨,那我們就真的看錯人了。」
「也許劍鋒不是你想的那樣,詩雨年輕,只是一時衝動,憑興趣跟劍鋒玩玩而已,畢竟她們有時代差別。」
「倒是希望如此,詩雨貪樂好玩心強烈,碰上劍鋒心態潮的魅力男人,恐也難自拔。」
「也是,跟劍鋒見識過一次,的確有他的獨到之處;碰上這種男生的女生,就算是過客,也會心生眷戀,何況詩雨還是個初生牛犢。」
「她們已好上肯定是沒得說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一天兩天甚至一個禮拜也許可守住底線,十天半月可就難說;詩雨又是那麼嬌滴滴,坦蕩蕩,就算劍鋒無心,她也會主動吃禁果;劍鋒也會就湯下面,『盛意難卻』。」
「是啊,我們的寶貝劍鋒可真是艷福不淺,連青春美少女也會送上門迷上他。」
「現在的女孩不比我們那時了,敢作敢當。」
「這詩雨一來,瞧她那勁兒,就知道我們都沒戲。」
「無所謂啦,你跟華建聊得怎麼樣了?」
「你真希望我們好上。」
「也許是你們的緣分來了,也許真是一樁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