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是個爺們,三個女人醉了也不會吃了你。」
劍鋒猶豫著不想去拿,他知道再喝啤酒她們肯定會醉。
「詩雨,你是主人你總知道待客之禮。」
「佩玉阿姨這麼堅持,詩雨也盡地主之宜,捨命陪你。」
「去拿,大家都得喝。」佩玉補了一句說。
詩雨打開冰箱拿時,本想拿兩瓶,臨時改變了主意,畢竟醉了還是不好。
詩雨來到桌子邊,叫劍鋒開和倒。
劍鋒怕她們再干,只倒得半杯。
由於喝得急,佩玉和花香已兩頰緋紅,醉意已襲向她們。
佩玉見劍鋒倒好了酒,拿過自己的杯子舉起說:「來,繼續干。」
「佩玉,別幹了,喝了這杯,你們絕對會醉。」
「你你不就是希望我們醉嗎,你們都別囉嗦,都跟我一起喝。」
佩玉說後,一口喝得見底,用眼神等著大家喝。
「好,喝就喝。」花香端起自己的杯子也奉陪。
詩雨跟著勉強地喝了。
佩玉和花香很少喝酒,她們已不勝酒力。
「詩詩雨、花花香,我我們三個女人,加加上他家裡還還有個,四個女人幹嘛要圍著劍鋒轉,他他有什麼能耐,令令我們四個女人,這這麼死心眼,不就是個隨手可撈的男人嗎?」
佩玉見劍鋒不喝,吐著酒氣,生氣地說。
「幹幹嘛把我扯進來,是是你自己想搶人家的男人,還還說別人死心眼。」花香也已喝醉,不服氣地說。
「對,是是我不要臉,厚厚著臉皮想搶你、你姐夫,搶搶了幾年,搶搶了個電燈泡坐坐在那,跟跟個木頭似的;木木頭,給給我倒酒,聽到沒。」
「佩玉阿姨,你怎麼這麼說乾爸。」
「說說又怎麼樣,你你個小妖精心心疼了是是不是,沒沒想到你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也來插插槓,你你喜歡他他什麼,他他有什麼讓讓你喜歡的。」
「佩玉阿姨,你誤會了。」
「我我心中可以誤誤會,但但我的眼睛雪雪亮的,你你當我三三歲小孩啊。」
「詩雨,她已經醉了,你別跟她計較。」
「木木頭,今今天當著大大家的面,給給我說清楚,你你離不離婚娶我,或或者說,你你離婚了,我我們三個,你你娶我,還還是花香,還還是詩詩雨。」
「佩玉阿姨,幹嘛又拉上我。」
「你你是這隊伍中的成成員啊。」
「對、對、對,劍劍鋒,今今天給我們講清楚,別別這樣拖拖拉拉,藏藏藏匿匿。」
劍鋒的心裡似明鏡似的,他知道佩玉和花香,雖說的是醉話,但說的是心裡話,就讓她們借酒發洩好了。
「乾爸,沒想到她們這麼快醉了。」
「木木頭劍鋒,怎怎麼不說話,你你太貪心,吃吃著碗裡的,盯著鍋鍋裡的;四個女人全想攬住,想像皇皇帝一樣。也行,幹幹脆四個全娶了,走走走,今今晚四個全全上一個床好了。」
「說說話不不害躁,誰誰跟你共男人。」
「可惜有有人就就跟我共共男人,裝裝什麼清清高,自自己不不要臉,臉臉皮厚厚得很,連連姐夫也也偷。」
花香聽到佩玉這麼說,走過去給了佩玉不輕不重一耳光。
佩玉見花香打她,瞪著奇怪的眼神望著花香說:「你你敢打我,看看我不教教訓你你這賤賤女人。」
佩玉說後,掄起巴掌想往花香臉上摑,劍鋒見勢不妙,馬上竄起,及時抓住了佩玉的手。
佩玉轉頭一看,是劍鋒抓住了自己的手,抬起另一隻手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劍鋒臉上。
打得劍鋒的半邊臉,跟張紅紙似的。
劍鋒知道要是佩玉給自己一下能出氣,挨一下也不算白挨;這種狀況下也拿他沒辦法。
他把佩玉拉到沙發上坐下時,佩玉很生氣地說:「好好你個沒良心的,打打你的心肝寶貝你你心疼,打打我你你不管,你你們就就知道欺欺負我。」
佩玉說後,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淚水刷刷直流。
詩雨見花香動手打佩玉這是她沒想到的,她後把花香也拉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花香感覺做錯了似的,坐在沙發上直發呆。
房間裡的空氣一下凝固,劍鋒無奈地坐在沙發上,眼前的狀況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麼多年以來,這次相聚是最尷尬的一次。
僵局已開頭,劍鋒覺得以後不知該如何相處。
他知道他已成了眾矢之的。
詩雨見花香和佩玉都靜了下來,去到劍鋒旁邊坐下說:「乾爸,真沒想到會這樣。」
「這跟你沒關係。」
「也有一點,我不該叫他們來,也不該買紅酒,浪費一桌菜小事,弄得大家好僵,害你臉都給打紅。」
「其實我們就像紙裡的火,隨時會被燃。」
「乾爸,我覺得你算幸運的了,要是碰上些麻辣女,你的巴掌恐怕得早挨了,生活也不會這麼平靜。」
「這我知道,可是以後會怎樣就難說,何況佩玉遲早會知道我已離婚。」劍鋒小聲地說。
「可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哎,感情的事又不能兩全其美。」
「這是肯定的,總得有個人要受到傷害。」
「作為她們兩個誰也傷不起,畢竟都不年輕。」
「乾爸,你剛剛發現沒有,兩阿姨為你蔽著勁在較勁,兩個人都很在乎你;這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心病。」
「乾爸現在也是束手無策,一個相知相交有情,一個難捨難分有意。」
「乾爸,話雖這麼說,你心中的天平,你自己清楚。」
詩雨這麼說,劍鋒一時無語,她抬起頭看了看佩玉和花香,發現她們醉得躺在沙發上睡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什麼關都好過,唯情關難過。
劍鋒面對兩心愛的女人,一籌莫展。
「乾爸,今晚她們怎麼辦?」
「先看看,看她們睡一下會不會醒,醒了就送她們回去,太晚了,就明天早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