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三天兩夜「高級旅館」,花了七百多元,免費沒門,自掏腰包。
的確長了些「見識」,認識了什麼叫監獄。
這樣的見識,最好一輩子不要長。
這的確是一個「懲罰」的好地方。
所以我們不能有邪念,犯錯就得懲罰,這是天經地義的。
只有通過懲罰,才能祛除你心中的惡魔,才能以敬傚尤。
治安很差,可不法分子倒是證件齊全,而且非常猖狂。
雖然遏制一些「犯罪」,但負面不少。
這樣一棍子掃,獲「益」非淺,別開生面。
因為『益』裡有玄機。
成鐵那晚輕鬆地、美美地睡了一個晚上。
儘管是睡在工地上,簡易的木板床上。
花香到達出租樓下時,劍鋒剛從公園回來。
「今天沒上班,出那了。」
「還不是為姐的事。」花香在劍鋒面前,更不會叫成鐵叫姐夫。
「怎麼啦。」
「那個成鐵出來打工,來的第二天,在工地附近被掃盲流,進了看守所。」
「這樣啊,最近是嚴打。保他出來了嗎。」
「從XX市接出來的。」
「累了吧。」
「坐了一天的車。」
「你先上去休息,沒吃飯,要不要幫你買點菜?」
「不用了,我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
花香的確很累,平時中午都有小睡。
也知道劍鋒已吃過飯,不想麻煩劍鋒。
「那上去吧。」
花香回到房間,看手機天氣預報短信時,看到了劍鋒的留言,中午時傳來的。
當時放在包裡,沒注意,沒聽到。
就是問花香沒上班,有什麼事的意思。
簡單的問候也是一種關心,是一種愛的傳遞。
劍鋒回到房間也有感慨,成鐵的事,花香不願意告訴自己,是有原因的。
成鐵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人。如果跟自己說了,自己不會讓花香去吃這份苦,而自己去必定尷尬,也違心。
所以花香寧願受累一肩扛。
明天禮拜天,詩雨要來了。
禮拜天,劍鋒應網友詩雨之約,去火車站接她,八點不到劍鋒在車站等候。
八點已過5分,卻不見詩雨出現。
劍鋒相信詩雨,應該不會騙自己,也許是車誤點了。
不出劍鋒所料,過了15分鐘,劍鋒才看見詩雨出現在出口的人群中。
眼尖的詩雨看見劍鋒便快步走過來。
詩雨背後背著簡單的旅行包,著裝時尚,十足一副活潑可愛,清純的女孩。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對可愛的小酒窩,再配上那張圓圓的臉,更是漂亮迷人。
來到劍鋒面前,叫了一聲『乾爸』,便撲向劍鋒,雙手吊在劍鋒脖子上。
看了一眼劍鋒的臉,嘴巴重重地在劍鋒臉上香了一個。
這可能連自己父親,也難享得到的。
人家以為她們還真是一對父女。
劍鋒倒是真有抱自己女兒的感覺。
劍鋒望著詩雨說:「下來吧,人家看你呢。」
「我才不在乎,我喜歡,誰也管不著。」
下來後,劍鋒卸下了詩雨的旅行包,幫忙提著。
詩雨挽著劍鋒的手腕,輕鬆地同劍鋒一起走向公交車站。
劍鋒一向節儉,沒招『的士』。
上到公交車上,詩雨像怕被走丟的小孩一樣,拉著劍鋒的手;也像是與久別的父親重逢一樣。
「委屈你了,沒招計程車。」
「什麼話,我在家一樣是坐公交車。再說這裡的公交還真不錯。」
「真是個好女兒。」
「乾爸,你等了好久吧。」
「還好沒有半小時。」
「火車彎點了。」
「哦,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怎麼會,你以為我騙你,是嗎?」
「沒有,我相信你。」
「這樣好啊,可以考驗你的誠心和耐心。」
「怎麼樣,沒令你失望吧。」
「跟你聊了那麼久,已知道,你是個最信得過的人。」
「我額頭上,可沒貼字呃。」
「額頭上沒有,心裡有。」
「說話越來越厲害了。」
「嘿嘿,跟你學的。」
「坐車累了吧」
「你一說,倒有點,借你肩膀一用。」
「沒關係,隨你用。」
詩雨把頭靠在劍鋒肩膀上,閉目養神了好一會。
「詩雨,下車了。」
「這麼快,這裡是工業區啊。」
「是啊,工廠不少吧。」
「嗯。」
下車後,劍鋒問詩雨說:「哦了吧,先吃點早餐。」
「先不吃,還沒洗漱。」
「那就先帶上去。」
劍鋒買了一盒牛奶和一些麵包。
在上樓時,有工友跟劍鋒說:「你女兒好漂亮。」
劍鋒只能一笑置之,自己真有這漂亮女兒,做夢都有得笑。
「做你女兒不會丟你的臉吧。」詩雨湊著劍鋒悄悄說。
「做女兒100%合格,做爸爸能打幾分。」
「我看,給你99。99分怎麼樣」
「那還是差一點啊。」
「對,這一點處決於你的表現。」
「好吧,接受考驗。」
她們有說有笑地進了劍鋒房間。
劍鋒和詩雨進了房間,劍鋒並沒有關上門,還是覺得男女有別。
詩雨一進去,便去衛生間方便,洗漱。
「讓你見笑了,這就是我睡的房間。」劍鋒在房間說。
「沒什麼,在外面不都是這樣嗎。」
「你能理解我很高興。」
「這不是理不理解的事情,我將來出來,還不一樣。」
「你家境好,不用出來,在家裡找份工作也不錯。」
「現在定不了,到時再說吧。」
「也是。」
詩雨出來後,劍鋒叫她吃早餐。
「還真是餓了。」
「先吃,不夠再買。」
「夠了,你想要我變250。」
「那慢慢吃,吃完了好好睡會。」
詩雨『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去阿姨那裡睡,還是在這裡睡。」
「先不走了,你要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