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就不隨我一下。」
花菊那有心情,想的東西多著呢,也有很多話想說,但這種場合說,他未必會聽,不如不說。
「你別喝了,你快醉了。」
「這交杯酒一定得喝,喝了才算交心。」
花菊知道躲不過,不然他的霸氣又使出來了。
花菊不願意做的事,劍鋒是從來沒要求過她。
這才開始,成鐵本性更露出來了。
以前花菊月假做好事,他也蠻了幾回。
要不是花菊提防,不知要打多少胎了。
花菊彎著手腕,面無表情跟他喝了。
「這還差不多。」成鐵放下酒杯,雙手夾著花菊的臉,在花菊嘴上香了一個。
「今兒個高興,還喝,等下還有程序。」
兩瓶快喝完,成鐵沒什麼酒量,平時那有錢多喝,已是醉了。
「花菊,我們拜完堂,便可洞房了。」
「花菊,來、來,我們開始拜堂。」成鐵嘴裡吐著酒氣,拉著花菊來到空的地方。
「我們一無所有,沒人為我們祝福,我們自己來程序,跟我一起跪下。」
花菊被成鐵拉得也跪了下來。先是對著門口,成鐵邊說:「一拜天地。」一邊磕頭。
花菊機械般、勉強應付。
成鐵轉過身體,彷彿明白什麼說:「這沒有高堂,怎麼拜,也得拜。來,二拜高堂。」
成鐵把身體轉到花菊對面說:「該我們對拜了。」
「夫妻對拜」
「嘿嘿,這樣我們成了真正的夫妻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我是你名正,只是言不順的老公是不是,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是不是,今天一開始就沒見你笑過。跟著我這個窮光蛋你很委屈是不是,你心裡還有劍鋒是不是,面對局勢不得不跟我是不是?」
花菊知道他醉了,不去理會,但他說的是事實。
「不說話,便是沉默。沉默代表默許,我說的都是事實,是對的。」
「不管怎樣,我是亮亮的爸爸,我擁有了你們,我是最後的勝利者。」
花菊聽後,覺得成鐵嘴上說得動聽,心裡也是有苦的,可自己心裡的苦遠遠超過他的,甚至令人無法接受。
「把門拴好,我們該洞房花燭了。」
花菊知道亮亮有可能在爺爺奶奶家睡了,今晚恐是走不了,只能由他。
成鐵拴好門,對花菊說:「這『送入洞房』還沒說,算了,來,洞房,把衣服全tuo了。」
成鐵說後,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
「快脫,幹嗎不動。」
「不要這樣,我們已是夫妻了。」
「知道是夫妻還不脫,快脫,今晚是我們正式的一晚」
「你醉了,睡吧。」
「不要逼老子發火,快脫,都是老顧客了。」
「你不能這樣對我。」
「怎樣對你,不也是難貨一個,裝什麼清高。」
「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成鐵臉上。
花菊已是忍了好多年,苟且偷生了幾年。
以前是前怕狼,後怕虎,才落得今天的田地。
現在再也不想被他壓迫過日子,不能再由著他了,不然真成了他口裡塊肉。
「你你敢打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現在,你你完全是屬於我了,我要你咋樣就咋樣,快脫。今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們得好好洞房。我沒嫌你是二鍋肉,你你都下了兩崽,還還裝什麼清純姑娘。」
坐在地上的花菊,看著發酒瘋的成鐵,又氣又恨。
十惡不赦的混賬,毀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自己想苟延殘喘地過完下半輩子,看來這傢伙很難讓自己如意。
這傢伙說的是酒話,也是他心裡想說的話,沒想到還嫌棄自己。
沒得到時,想方設法,不擇手段;得到了說三道四,不當一回事。
自己是老單身,不看看自己,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還在乎別人回鍋肉。
「不脫是不是,要我來,你沒什麼好事。」
成鐵雙手抓住花菊衣領,往兩邊撕。花菊氣不打一處來,又給了他一耳光。
「嫁給我,小綿羊變狼了,膽子不小了。」
成鐵一付醉眼,奇怪地,凶狠地瞪著花菊。
花菊也不示弱,現在想通了,是自己的懦弱害了自己,該出手時得出手。
成鐵又想發威時,花菊先發制人,一腳把成鐵踹開,撞在桌子腳上。
震得桌上的碗,差點掉下來。
成鐵像瘋牛似的,把花菊撲到在地。
這女人被男人全身壓著,發威可就難了。
雙手被成鐵死死地壓在地上,身體也動彈不得。
這傢伙醉了,手勁還那麼大。
這女人總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花菊掙扎了一會,還是白費力氣。
只好閉上了眼睛,任她胡弄。
好好的一個「洞房」之夜,竟變成了她們的戰場
「臭娘們,發威啊。」成鐵騎在花菊身上,得意地奸笑著。
吐著濃濃酒氣的嘴在花菊臉上亂拱。
手也沒閒著,脫、che著衣服。
「早早叫你脫,你不信,跟我耍橫。你你橫得過我,我能有今天。今天是我們的洞房之夜,就得tuo光guang,好好享受享受。不然怎麼叫洞房,洞房就是在空洞洞的房子,tuo光guang了玩遊戲。」
花菊還是被屈服了,成鐵發著酒性,怕他胡來。
覺得自己的命太苦了,自己想改變,結果還是讓事實來改變自己。
劍鋒可是從來沒要求過自己做什麼。
成鐵tuo 光了花菊的衣服,抱起花菊摔在了床上,嘴上吆喝著說:「洞房囉。」
這房 洞得還真是別緻。
成鐵又發出了他的獸性,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撲向了被摔在床上的花菊。
中年女人的花菊,從生了亮亮後,對這些風月情事越來越冷淡,甚至有些厭惡。
也許是更年期的作用,這時段女人的毛病也多,女人的時段差很明顯。
這與男人產生了反差,男人還處在正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