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經過灰色婚姻後,發覺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劍鋒。
繞來繞去又來到他身邊。
以前沒有強烈的佔有慾,現在想入非非。
她小心翼翼地做飯做菜,生怕吵醒劍鋒,讓他好好睡一覺。
以前同劍鋒在一起,是抱著玩玩而已的心態。
人在失去以後,才覺得擁有時的更可貴。
劍鋒是該好好休息,身疲了,心倦了,心傷了;該好好歇歇了。
佩玉做好了飯菜,劍鋒沒醒。
佩玉只好把飯菜先暖起來,守在床前靜靜等候。
直守到華燈齊放,繁星點點,劍鋒自醒。
「哇,我睡了這麼久。」
「洗漱一下吃飯。」
「好。」
劍鋒突然覺得佩玉特別溫柔,這種溫柔對劍鋒來說是雪中送炭,他太需要女人的慰藉。
他在考慮自己離婚一事,要不要告訴佩玉。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說為好。
不想自己有太多的麻煩。
吃過飯收拾妥當不久,花香下班後來看佩玉。
進屋看見劍鋒,奇怪地瞪大眼睛說:「這麼快上來。」
的確讓花香感到奇怪,來回才兩天。
劍鋒只「嗯」了一聲,不好說什麼。
礙於佩玉花香不好問,神色顯得有些拘謹。
只好調過頭對佩玉說:「明天可以上班了。」
花香說後,看了眼劍鋒說:「我先上去了。」
花香這一眼,像是敲了下劍鋒。
他看了看佩玉想說什麼,卻有些吞吞吐吐。佩玉敏銳的眼光有發現。
「看你矛盾的樣子,是不是有話想說。」
「你還是先搬到花香那裡,有房時,再租間。」
「不用你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會攆我走。」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你理解我。」
「我發現你見了花香,心惴惴不安。」
「沒有啊,別多心了。」
「好啦,我現在就行動。」
「我用電話先告訴花香。」
「你請便。」
劍鋒直接打電話告訴了花香,意欲間接地表明立場。
花香心神領會,佩玉當然蒙在鼓裡。
花香接到劍鋒電話後,心有靈犀一點通。
她知道劍鋒回去肯定與花菊簽了離婚協議。
她理解了花菊的良苦用心。
劍鋒不會輕易提出離婚,要是姐姐不提出離婚,可能不會離。
姐姐錯得離譜,感到愧疚,而自己是單身,故而撮合她們兩個。
她知道花菊才是個最大的受傷者。
她寧願痛苦到底,幸福別人,也不讓肥水往外流。
花香始終覺得有一道屏障,以前有,現在也有。
想要推倒這道屏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不,佩玉不僅僅是道屏障,已是先得月。
佩玉整理東西的時候,臉色晴稍轉陰。
雖然怕別人閒話,找不出理由同居,心裡還是老大不舒服。
因為走出這個門容易,進來可沒走出容易。
就算厚著臉皮,還得瞻前顧後。
「箱子我來拿。」
「勞駕。」
佩玉喜歡劍鋒幫她,更喜歡能聽到劍鋒的甜言蜜語。
可劍鋒好像從來沒說過,哪怕摟著自己。
劍鋒進了花香房間,放下箱子,打了聲招呼便下去了。
「打擾了。」
「說那去了,怎麼想到搬上來。」花香故作神秘地說。
「你給我小心點,叫你姐姐做好思想準備,我準備了戰書正式向她挑戰。」
「你什麼話。」
「本小姐現有一個壞念頭,想做正品夫人。」
「我替她說,她等著你的挑戰。」
「那你幫我,還是幫姐姐。」
「你說呢。」
「還是不管那麼多。」
「劍鋒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你問這個幹嗎?」佩玉敏感地說。
「怪不得說話這麼囂張,呵呵,原來如此。」
「就准你,不准我。」
「幹嗎扯上我。」
「快羨慕吧,系列套餐,劍鋒那個瘋啊……。」佩玉說的滿面春風。
「不害躁,這種話說得出口,臉皮越來越厚。」
「你摸摸自己的臉,都是老臉皮啦。」
「無與倫比。」
「呵呵,不厚點臉皮out了。」
「你還真打算跟我姐姐搶。」花香試探地說。
「有意見啊,要不你搶我投降。」
「他可是個人,不是用來搶的。」
「不搶一邊涼快去。」
「說不過你,不跟你說了。」
「哈哈,先認了吧。」佩玉以勝利者的口吻說。
等她們睡到床上,佩玉認真地問花香說:「劍鋒匆匆回,匆匆來,到底是什麼事。而且看他的氣色也不好。」
「他跟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算我白問。」
「你不是春風得意嗎。」
「他不肯說。」
「那就不知道好,別想太多,明天要上班,睡吧。」
佩玉問也問不出,猜也猜不到。
感覺鬱悶,也感覺劍鋒對自己總不上心,把自己當機器一樣洩yu。
覺得自己老是無償的奉獻。
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看來不容易。
但不能給自己早下結論,沒試過怎麼知道。
一看到花香,讓回到房間的劍鋒,想起花菊說者有意,劍鋒聽者無心的話。
花菊就像自己肚裡的蛔蟲,知道跟花香相互理解,彼此有好感。
自己已解脫,與花香一路風雨走過,你憐我惜,你惜我憐,按理說順理成章,可以稱心如意。
反而感覺與花香多一層隔膜,心裡感覺茫然。
經過重重打擊,劍鋒速戰速決,破指斬怨緣。
佩玉再次闖入及時,雪中送炭洩情憤。離婚後的劍鋒心情漸漸好起來,劍鋒恢復了以往的生活常識。下班後,先去公園做下健身活動,再回到蝸居。
三、四天沒開Q的劍鋒,開Q便見兒子嘉偉在線。
兒子已大了,有些事該要告訴他。
劍鋒以為他不知道家裡的事。
離婚一事,劍鋒原打算先徵求嘉偉的意見,因事情太倉促,劍鋒不想拖,沒來得及與嘉偉溝通。
發起會話,嘉偉第一句便問爸爸有沒有回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