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隨宏明來到訂好的房間,感到有些驚訝。
房間的佈置彷彿是為戀人、情侶設置的。
霓虹的燈光透出迷人的夢幻,寬大的席夢思給人充滿激情的魅力。
花瓶裡插了九朵玫瑰,這一定是宏明準備的。
不用花香多想,宏明插上門,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抱住了花香的雙峰。
雙唇拱在漂亮的脖子上,並往前移。
宏明平時的海闊天空,到了這裡一時語塞,也不管用,也是多餘的。
宏明的雙手由外到內,盡情地輕撫揉搓男人天生的玩 物。
雖不及少女般堅挺,卻很圓滑柔韌。
手感極好,這歸功於花香沒怎麼母乳。
花香被弄得癢癢的,渾身酥酥軟軟,羞面桃紅,更是嬌艷欲滴,情火燃燒。
令宏明不醉自醉,神 魂 顛 倒。
宏明瘋狂地抱起花香摔在席夢思床上,多餘的遮羞布被宏明利索地除掉。
看到皮膚白皙、光潔、細膩的身體,宏明猛撲了上去,壓得花香不由自主地「啊」地尖叫了一聲。
都是過來人,燃燒了的激情,比一般來得更成功、更猛 烈些。
這是花香第一次充滿激情四溢的性*愛,來得那麼舒服,毫無矜持。
在這豪華的房間,整晚衝動了好幾回。
花香想起少女時代,花香感到遺憾,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像野獸一樣丟在廣袤的大地上。
有著牛奶與糠餅之別。
事後她們疲憊地相擁而睡,一直到中午十二點。
嘗到了初次約會的甜蜜,她們像戀人又像情人,水乳相融,約會越來越多。
連礙事的安 全 套也沒用。
收穫著偷的不一樣的情調。
白天各做各事,無所事事,廠裡也無人知道。
宏明的胖女人有些敏感,將信將疑,沒有事實不好挑明。
時間久了,總有紕漏。
胖女人也關注起來,想探個究竟,一有機會便想去逮。
一天晚上下班後,胖女人發現宏明和花香,雖然兩個人有距離地各走各的,但是同一個方向。
胖女人偷偷尾隨跟蹤。
當來到一比較偏僻的地方,兩人越走越近,並擁吻起來。
胖女人一看大怒,馬上竄出並大聲說:「該死的狐狸精,膽敢勾引我老公。」
當花香轉過頭,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花香的臉上。
花香摸著火辣辣的臉,瞪了宏明一眼氣走了。
東窗事發,宏明和胖女人回到出租房。
宏明責怪老婆說:「你幹嘛出手打人,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胖女人說:「你心疼了,我打錯了嗎?我還嫌打得不夠呢。沒男人……」。
宏明想,先穩住老婆再說,便對老婆說:「你胡說什麼,我們沒什麼,這事不能被廠裡知道,不想讓我丟工作,就不要再胡鬧」。
胖女人嘟嚕著說:「是不是捉姦在床也沒什麼?」
宏明對老婆說的那些話倒是有一些震懾力。
一直以來,宏明沒有這份好工作,家裡新建的房子,是不可能有的,也沒有存折上的五萬六萬。
胖女人給了宏明一些忠告,也沒說什麼。
胖女人有她的自信,反正經濟全在自己掌控,房子也有,家底也不錯。
宏明是不會輕易放棄家庭的。
除非他光屁股走人,要美人不要家。
胖女人的想法其實一點沒錯。
男人親手建立的家能說不要就不要。
等待著花香的又是一個悲哀。
花香回到出租房,摸著自己紅紅的半邊臉,又氣又恨。
自言自語說:「長這麼大父母都沒打我,死肥婆竟敢打我。還罵我是狐狸精,要不是你老公死皮賴臉我也不會著道」。
花香慶幸自己幸虧沒人看見,不然丟死人了。
話說回來,自己不同意也不會如此。
就憑這一巴掌,花香改變了思想,較著勁要與宏明好上。
人的思維往往走反的路線,往往害了自己。
花香整理了自己的頭緒,宏明不是說,他一定會離婚,自己有兩萬塊私房錢,兩人再湊點、掙點,準備去自己的家鄉,買個套房共度後半生。
花香反覆問自己,這真有可能嗎?
宏明等老婆睡熟了,悄悄打電話給花香。
花香開始不想接,但還是接了。
宏明重複著自己的信誓旦旦,花香回敬說:「好像你什麼動靜也沒有」。
宏明說:「這種事是急不來的,放點耐心,別胡思亂想。不早了,親愛的睡吧,祝你做個好夢!」
花香放下電話,氣氣地說:「氣都氣死了,還有好夢,夢你個頭啊」。
花香心中有一個疑惑倒是令自己憂心,有兩個月沒來安全期,難道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