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別哭了,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這句話足足可以怎麼我們的Alen少爺完全不明白人世險惡,簫離歌傷心也傷心過了,哭也哭過了,人家Alen都這麼說了她也不能不給面子。
抬手豪氣萬丈地抹掉眼淚,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副可憐樣。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吧?無論什麼都會答應我?」她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強烈的打擊了嬌生慣養自尊心相對於平常人來說要強很多倍的Alen。
「當然,我說到做到!」這句話再次證明,Alen這孩子就是個不知道人世險惡的苦逼娃。你看看,一不小心就著了人家妖魔鬼怪的道了。
簫離歌PIA地一聲拍了下桌子從凳子上跳下來,雙手叉腰:「那我要你身上一件東西,你願意給我嗎?」
「你別的不要,要我身上的東西幹什麼?」ALen沒多想,只是下意識的問出了口。
她立刻一副奸商樣:「你懂什麼?你不是美國公認的黑道少爺嗎?把你身上的東西拿出去拍賣,哇卡卡……那得值多少錢了?我不立刻就成富婆了?」她說完還略帶鄙視地斜了Alen一眼。
她說謊話非常環保,從來都不用打草稿。
「中國女生都這麼……把錢看得很重嗎?」Alen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簫離歌一提到兩眼比見到他還亮。明明他就是一棵實實在在的搖錢樹,卻還把搖錢樹下面的雜草當成寶。應該說她太遲鈍呢,還是這個社會的人本身就很蠢呢?
簫離歌指著下巴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突然湊近Alen,坐到他的身邊。顯然Alen對她這個動作是非常喜歡的,還特意往她那邊靠了靠。
某女完全無危險意識地開始信口開河:「中國嘛,是一個社會體制相對完整的國家。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基金資源分配不均勻。所以我跟我親愛的妹妹才流落到美國,被我義父收養在跆拳道館。所以,錢,從某種程度上成為了我的唯一,我的永恆。我覺得錢就是……」
簫離歌一側臉,Alen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按住簫離歌的雙肩,對準她的唇瓣親了下去。
並且手不安分地到處亂摸。
艾瑪……簫離歌腦中閃過一句話:「不過……恐怕要犧牲色相才行了。」
某蘇子的預言某些時候還真的不要太準啊……她會死的……
回過神來,簫離歌使勁推開Alen,或許是他沒想到女生會有這麼大力氣,一下子居然真的被簫離歌推開,緊接著簫離歌就給了他一耳光。
恐怕他這一生裡會被打的機會都在今天給簫離歌了。
從小到大哪個人不是寵著他、愛著他。今天居然一天被人打兩次,而且還是個女的。
「你在做什麼!」他一直挺溫柔的眼睛立即變得像頭受傷的獅子一樣,危險而又具有王者般的魅惑——
今天狀態很差,到現在才2更……不過自認為內容很有喜感。流著淚繼續苦逼地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