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莫雷點頭,有點懊悔自己的衝動。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就是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
沐陽和莫影即便週身的氣場即便再相似,他們幾位堂主還是能夠分辨出來。不僅因為熟悉,更是因為沐陽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這點,是誰都模仿不來的。
所以,即便兩人身份互換,莫雷還是固執地保留了沐陽才是夜皇的認知,這準備飛機,自然也是講的準備沐陽的飛機了。
一切交代完畢,沐陽轉身,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莫雷緊隨其後,留下莫影一人,坐在沐陽原來的地方,處理著暗夜的所有事物。
◎◎
日本,山口幫,山口雄的別墅內。
「為什麼還沒有醒來?」
山口雄看著沙發上昏睡的兩人,下一刻,抬頭,厲眸直掃一旁呆立的屬下。
不是說這個藥八小時之後就會失去藥效嗎?為什麼現在過去八個半小時了,這兩個人還沒有醒來?
「幫主,應該是藥效還沒有過,畢竟他們是女人和孩子,藥效可能比一般人要長一些。」
一旁被山口雄瞪著的屬下,接收到山口雄耐性耗盡的眼光,連忙回道。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這藥一般人聞到之後,確實是只要八個小時就會清醒。可是,這萬事都有個例外不是?
屬下的推脫讓山口雄一瞬間暴跳如雷,吼道:「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唐家大小姐是一般的女人嗎?」
簡直一群蠢貨,如果不是她中了迷藥,也許他山口雄想要擒住這個女人都還要費九牛二虎之力。一幫廢物,居然暗指這唐家大小姐連一般的女人都還不如?
哼,騙鬼估計都沒鬼相信!
古月和古臣其實在飛機上就已經醒來了,之後兩人一直強壓著想要再次昏睡過去的衝動。依靠強大的意志力,硬是撐到被人抬進山口雄的別墅沒有做聲。
可是現在,看來是有些裝不下去了!
一旁站著的被山口雄罵得狗血淋頭的屬下,戰戰兢兢地走到古月母子身邊,正打算一巴掌扇在古月的臉上,就見古月一偏頭,躲過了他的攻擊。
媽的,該死的女人,居然給他裝死,還得他被幫主數落,簡直豈有此理。
「山口幫主,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古月緩緩坐直自己的身體,雙眼直視著山口雄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問道。
然而心思卻是早就飄到了九霄雲外。
山口雄會綁架自己和臣臣,到底是衝著唐門而來,還是衝著暗夜而去?
東南亞的勢力劃分,山口幫與唐門的明爭暗鬥如今也已經白熱化,山口雄綁架她,趁機要挾唐焰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她明明是坐的沐家莊園的飛機,這裡面和暗夜又有多大的關係?
山口雄見古月不再裝睡,清了清嗓子,說道:「來人,給唐家大小姐上茶。」
這個娘妹兒,倒有幾分骨氣,不愧是唐門的大小姐,見識過大風大浪。這點小架勢,倒是沒有嚇到她。
下人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壺茶,跪下雙膝,倒上茶,然後遞到古月身前的茶几上。
古月瞟了瞟眼前的茶,並沒有端起,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山口雄道:「多謝山口幫主的茶。」
古月瞄了一眼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只是,在沐陽到來之前,她要怎樣與山口雄周旋呢?
從紐約到日本,起碼也得七八個小時吧。
香港雖然離得近,可是唐門怎麼可能得到消息呢?
山口雄似乎是看出了古月在拖延時間,於是,沒有繼續跟古月瞎扯,只說了一句:唐門大小姐也累了,帶他們下去休息。而後,自己就徑直向了二樓。
無奈,古月和古臣只得任由著幾個人將他們帶出別墅。
不論是古月還是山口雄,都忽略了二樓轉角處,一個女人正一雙蘸毒的眼睛,死死鎖住古月的身影。那滔天的仇恨,怎麼掩飾都沒辦法掩飾住。
「雄哥,你回來啦?想死人家了。」
山口雄剛走到樓梯口,一個妖媚的身影就竄上了他的身體,向籐蔓一般,緊緊纏住他的身體。
山口雄一掃剛才的陰鶩,伸手掐了一把女人的水蛇腰,淫晦不堪地說道:「哦,說說你怎麼想我的,是這上面的小嘴兒,還是下面的小嘴兒?嗯?」
女人假裝生氣地掐了一下山口雄的腰,身體更加放肆地摩擦著山口雄的身體,說道:「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山口雄看著懷中媚眼如絲的女人,下一刻,全身熱血沸騰。一把將女人推在牆上,下一刻,發狠地啃咬女人的嘴唇。手,野蠻地一下撕開了女人身上薄如蟬翼的衣衫。
「唔,雄,雄哥,不要在這裡,會,會被人看見的。」
女人推了推山口雄的胸膛,這次是真的想要阻止山口雄的動作,但由於心存忌憚,她沒有太敢用力。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山口雄的一個玩兒物罷了,哪敢真正拒絕山口雄,觸怒山口雄呢?
不知是山口雄突然善心大發,還是真的很是寵愛懷中的女人。意外的,他居然真的一把抱起女人,朝著,額,書房的位置而去。
「雄,雄哥」
感覺到山口雄進的並不是臥室,莫妮卡有些疑惑地叫了一聲。
他們不是應該去臥室嗎?來書房幹什麼?
只是,進去不到十秒鐘,莫妮卡就明白了山口雄的意圖。
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
「躺上去!」
一個圓弧行的器具面前,山口雄對著莫妮卡說道。
山口雄愛玩兒女人,他的書房裡,有一半的器具都是性/愛工具,比如說他現在正指著的這個。
莫妮卡看了山口雄一眼,腳步有些顫抖。天啊,在這個上面做/愛,待會兒她還能有命嗎?
看出莫妮卡的猶豫,山口雄怒火中燒,啪的一耳光扇在莫妮卡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臭娘妹兒,不想活了,給老子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