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轉過臉不看花舞,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召她待見,同樣的,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待見她。
「呦,現在嘴還這麼硬,不過,你也算是有功的,至少因為你我們抓住了烏雲國的國主,這可以大功一件呢,現在哀家就要告訴皇上,相信他對於這個消息一定比哀家激動萬分。」說著便準備往外走。
柳葉突然抬起頭,知道哪裡不對了,楚御回來是會放了她,但是那個時候柳孜越便絲毫沒有了活路,就算柳葉再不喜歡那個男人但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哥哥,除了之前對她動手動腳之外的確沒有什麼過分之處,而且,現在的他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也是為了他才陷入虎口的,即使是他自己蠢造成的後果。
「湘雲,我們走。」柳葉因為花舞的話抬頭看向柳湘雲,卻發現柳湘雲似乎是在躲避誰的目光,看向旁邊卻發現柳孜越滿臉不可相信的看著柳湘雲,難道?
走出牢獄花舞才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哈哈,湘雲啊,沒想到你這麼聰明,果然是料事如神啊,現在柳孜越手到擒來你可以立了大功的。」
「謝太后誇獎,這都是湘雲應該做的。」柳湘雲的笑未到達眼底。
「不早了,早些休息去吧,哀家今天一定可以很安穩的睡一覺了。」說著便走了。
香兒走上前想與柳湘雲攀談,卻發現她卻嚶嚶的哭了起來。
「娘娘,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是不肯看看我?為什麼他真的寧願失去自己的生命都要就她,最愛他的人是我啊,為什麼他的眼裡一直只有柳湘雅一個人,我哪裡不如她了嗎?他是這樣,皇上也是這樣,我到底哪裡不如她?為什麼……為什麼……柳湘雅,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靠在香兒的肩上柳湘雲的淚滴落了下來。
而這廂監牢內,柳葉冷著臉看向柳孜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柳葉臉色不善。
「我……」柳孜越也是聰明人,知道此時並不樂觀,以自己的身份很容易威脅到烏雲國的國體,也有些後悔了自己的莽撞。
「是不是柳湘雲?是不是?」柳葉有些惱火,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不是……」
「是……」
兩道聲音同時傳來,一道是柳孜越,而一道則是剛哭過又走進來的柳湘雲。而說是的那個是柳湘雲,說不是的是柳孜越。
「你?」柳葉不可置信的看向柳湘雲。
「如果不是我勸哥哥不要來,哥哥可能真的就不來了,我本就知道他的個性,越是不可為而為之,我卻……」的確,柳湘雲所用的計策便是激將法。
「我……」柳孜越此時羞愧異常。
「你就這樣拿自己的生命和烏雲國開玩笑?你怎麼這麼蠢啊,你怎麼……被你氣死了。」柳湘雲有些詫異,她為什麼就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對著柳孜越大吼,而柳孜越卻還異常聽話的聽著,難道這就是她的魔力嗎?不管是對柳孜越還是楚御。
「湘雅……我……」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現在是想辦法把你送出去,你絕對不能落在楚御的手裡。絕對不可以。」柳葉與公與私都會就柳孜越,一國的命運都在他的手裡,即使他的手裡也曾沾滿著血腥。而一旁的柳湘雲更詫異,霸道,任性,不分尊卑,這就是現在的柳湘雲,這個迷倒柳孜越,讓楚御念念不忘的女人便是這個樣子的?
「我有辦法。」柳湘雲說著。
「什麼?」柳葉雖然不惜花她但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也顧不得其他了。
柳湘雲招了招手柳葉便將耳朵貼了過去。聽完柳湘雲的點子柳葉惡寒,好土的一個點子,被電視劇不知道用透多少遍還不知道頂事不,但是現在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柳湘雲走後沒過多久便有侍衛送飯來,畢竟一個是一國皇后,一個是他國國王,伙食還不是很差,柳葉偷偷的將柳湘雲塞給自己的粉包撒到自己的碗裡。柳孜越制止了她。
「你不怕這是毒藥?」常年的宮廷生活耳濡目染柳孜越還是多了幾分警惕。
「她會給我毒藥嗎?」柳湘雲可對她說這只是瀉藥。柳孜越將手裡的粉包收了起來,送另外一個袖子裡拿出一個粉包。
「還是用這個吧。」
「這是什麼?」
「迷藥。」
好吧,迷藥比瀉藥聽起來更安全。
於是,一餐不完柳葉便變得暈暈乎乎。
「來人啊,快來人啊,皇后娘娘暈倒了……」
然後,柳葉聽到辟里啪啦的聲音,然後,便是聽到叫喊聲,然後,她竟然感覺到了冰涼的觸感,微微的睜開眼睛柳葉的眉頭皺了起來,她恍惚間看到了柳湘雲。
柳孜越成功逃脫,這一套被用的爛俗的招數還是成功了,柳孜越也不是宵小之輩,要麼沒有機會,要是已得到機會則是絕不放過。
「怎麼回事?明明是砒霜怎麼就成了迷藥了?」柳湘雲攥緊拳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難道?是她起了疑心?」香兒幫想著原因。
「哼,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說著便向大牢外跑去。一副落魄樣的大喊。
「來人啊,快來人啊,皇后娘娘放走了烏雲國國主。」聽到腳步聲柳湘雲立刻躲了起來,再然後,一群侍衛分散開來去追捕柳孜越,而柳葉則被人用拎麻袋的姿勢拎了出來。
而此時的蕭王府,楚蕭拍桌而起。
「你說什麼?皇后娘娘設計抓捕了烏雲國國主,卻又放走了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僅僅幾個時辰的時間楚蕭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