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同志,你不會說你是白無常,來取我命的?開什麼玩笑,我就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鬼差。」在柳葉印象中的黑白無常應該是舌頭很長,醜的要命的那種。
「你,你這個女子怎可如此不可理喻。」白衣男子有些惱怒了,突然,男子的身體內分裂出另外一個人來,那人也與非墨張的一模一樣,只是神色看起來就知道是暴躁體,而且穿著黑色的衣服。
「黑黑,那個女人欺負我。」白衣男子竟然依偎進黑衣男子的懷裡。
「白白不怕,看我怎麼收了他。」說著那男子便向柳葉緩緩的飛來,對,的確是用飛的,因為,他沒有腳。
「啊……鬼啊……」柳葉轉身邊跑。
真在尋找柳葉中的非墨突然臉色大變,緊接著便席地而坐,將中指咬破。
「賜予吾無限力量,破……」
「啊……」非墨剛說完便聽到柳葉慘烈的叫聲。
等柳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之上,首先進入眼簾的便是非墨。
「啊……鬼啊。」柳葉還是沒有從方纔的恐懼中緩過神來。說著,伸出拳頭打向非墨。
「啊……」非墨吃痛驚呼,捂著眼睛退到了馬車的角落。
「公主,你怎麼了。」鴻彥馬上湊上去。
「沒良心的女人,救了你你還打人,早知道就讓那鬼收了你去。」非墨委屈的說。
「鬼,我看到鬼了。」柳葉喃喃自語道。
「好了,別念叨了。我們都知道了。」非墨十分不情願的說。
柳葉突然眼睛找到了焦距看向非墨。
「是你,是你搞的鬼嗎?」這是柳葉的第一反應。不管不顧的向著非墨撲了過去。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你搖死了。」突然,非墨的臉色有點不對,柳葉也感覺到了放開了他。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毫無血色。
「好看?怎麼可能好看,我的血都快被放干了怎麼好看啊。」非墨翻著白眼,他對於自己就是非墨祭祀的事情並沒有過多的隱瞞。
「你的血?沒事放你血幹嘛?」但是柳葉卻無比的遲鈍。
「女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
就一句話柳葉彷彿觸電般愣住了,這雖然是一個疑問句的語氣但是確實肯定句的意思,他知道她不是柳湘雅,那麼,他知道自己並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在說玩笑嘛?」柳葉正色問道。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嘛?」非墨也正色道。
「你……」
「你知道祭祀這個職業吧。」
祭祀,那個傳說中擁有寫無限力量的人,運用血與天地作為媒介,只屬於天地的人,柳葉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傳說,因為在她的世界裡實在是不可能的存在,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你,不會是什麼祭祀吧。」
「對,非墨祭祀,靖國唯一的祭祀。」
唯一唯一唯一……這兩個字不斷在柳葉腦海中飄過,別的不說,就唯一這兩個字是多麼的讓人仰視啊……果然是物以稀為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