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施蠱之人就在宮內?」楚御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如果那小葉子離開之後便蠱毒發作的話便可以這麼說。」非墨點點頭。
楚御與楚蕭相視一眼,心裡都有了打算。
「非墨,葉兒三日後啟程,你也和她一起去吧。」楚御說道。
「什麼?不要?不帶你們這樣欺詐的啊。」非墨滿臉的不樂意。
「你不是最喜歡挑戰性格古怪的人嗎?她,你倒是可以試試。」楚蕭因為太瞭解不過非墨,只好用柳葉的人格魅力吸引他,有非墨在柳葉身邊她會更加的安全一些吧。
「小子,你什麼意思?」非墨看向楚蕭,詭異的瞇起了眼睛。
「我什麼意思你不妨自己看啊。」
「不過,能被你們從小不對盤的兩兄弟同時關注的女人一定有她的亮點,好啊,我倒是可以去看看,不過最後要不要和她一起去要看我心情。」非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請便。」楚御臉色掛笑,什麼是臭味相投,說的莫非就是這兩個人,如此相投的人出現非墨又怎麼肯願意放過。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御書房鴻彥推門走了進來。
「皇上。」
「那個路封,怎麼回事?」
鴻彥驚訝的抬起頭,不知道皇上是如何知道的。隨即鴻彥又低下頭,自己太小看他的,既然能做到這個位置上一定有他過人的地方。
「回皇上,這個人是娘娘要臣所查的,至於詳細的,還請皇上去尋娘娘詢問。」鴻彥知道,自己該知道的柳葉已經和他說了,他不該知道的她是不會告訴他的,問了只會讓她不高興,還不如安靜不問。
楚御用手敲打著桌面一言不發,許久,才抬起頭來,卻也不準備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次來回路程遙遠怕是娘娘會不舒服,鴻侍衛要多多費心了,還有,記住一點,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要將娘娘完好無損的送回到靖國。」
鴻彥儘管奇怪於楚御為何多此一舉的強調,但還是恭敬的退了下去。
翌日,天已大亮,已過了柳葉平日起床的時間但此時的她卻依舊睡得香甜。芸兒直覺不對勁推開門走了進來。
「娘娘,娘娘……該起了。」芸兒輕輕的推了推柳葉。
「床啊,你不要這樣啊,倫家要起床了。」柳葉嘟囔著說,挺清楚柳葉的話芸兒忍俊不禁正準備笑。
「哈哈哈……有意思,這個丫頭有意思。」但還沒等芸兒笑出聲門口便傳來爽朗的笑聲。芸兒看向門口,只見一位紫衣男子斜靠在門口。
芸兒大驚,此人到來她盡然沒有絲毫的感覺,看來內功也是相當的深厚,甚至可以聽到柳葉的嘟囔聲。
「丫……芸兒……誰啊?」柳葉此時才徹底醒了來。
「不知道,一個男人?」
「男人?哦……一定是走錯了,你去,你去打發了,我再睡會。」柳葉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娘娘,時間不早了,真的不能睡了。」
非墨好笑的看著這一對主僕笑了笑沒說什麼便轉身走了,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芸兒一轉身,卻發現那男子已經不見了。
「咦,人呢?」正當芸兒奇怪的時候彷彿隱約聽到了鼾聲。
「娘娘,你怎麼又睡著了?」
就這樣,柳葉的嗜睡症堅持了一天,直到上路的那天柳葉終於有了些力氣,一爬上柳葉便感歎,人啊,就是要有錢,看這,簡直就是一個小閨房啊。
這次回烏雲國芸兒卻沒有跟來,反而是一個新的小丫鬟憐兒跟了來,完全是因為要啟程了,那丫頭竟然突然不見了,有人見她出宮了,柳葉奇怪此時出宮有什麼事情。
而且,這個新丫鬟怎麼看怎麼『硬朗』如果不是那張相當女性化的臉柳葉真的會以為這個丫鬟其實是個——偽娘。
「憐兒,芸兒幹嘛去了?」
非墨捏著嗓子說道:「回娘娘,芸兒姐姐出宮了,這已經是您問的第三十次了。」
「哦,是嗎?那就好啊。」
說著柳葉從憐兒手裡接過一杯茶,在看著憐兒柳葉更覺得壓力。
「憐兒,你為什麼可以這麼高?」
「娘娘,憐兒家是開果園的。」顧名思義,升高是拔出來的。
「憐兒,你的手為什麼骨節這麼大?」
「娘娘,憐兒家裡是開果園的。」顧名思義,指頭是受苦的證據。
「憐兒,你為什麼要穿紫色的衣服呢?」
「娘娘,憐兒家裡是開果園的。」
這下柳葉怒了:「這有毛的關係啊。」
「娘娘,憐兒最喜歡吃的是葡萄。」
柳葉冷汗流了下來,身子莫名打了一個冷顫。
「我累了,要休息了。」柳葉感覺一陣困乏。
「娘娘,您馬上就不困了。」非墨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柳葉。
「你怎麼知道?」剛說完柳葉就覺得肚子有些不對勁,但一下子就好了起來,精神也好了許多。
「你你你……你做了什麼?」柳葉指著非墨問道。
「娘娘,憐兒是無辜的。」依舊無辜攻勢。
而此刻,皇宮內,芸兒房間內,被包成粽子狀的芸兒藏在床上,嘴裡一直嘟嘟囔囔的說道:「娘娘,她就是那個男人……」
「芸兒姐,芸兒姐,皇上讓我來放開你。」一個小丫鬟走進來對著芸兒說道。
一瞬間,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淚流滿面,搞了半天,皇上才是那個內鬼啊。
「娘娘,您喝水。」
「娘娘,您吃東西。」
「娘娘,您喝水。」
「娘娘,您……」
「夠了,你真當我是吃貨啊。」柳葉拍著自己已經承受不住的肚子無奈的瞪了一眼非墨,這娃看似挺機靈的但為什麼一個勁的要她喝水吃東西,而最傻的還是自己,竟然就這樣真的吃了。
「娘娘,您感覺有什麼不對經嗎?」觀察著柳葉的表情非墨問道。
「不對勁?什麼不對……」話還沒說完,突然,柳葉彷彿被什麼俯身定住了似的。
「御哥哥……御哥哥……」說著,眼淚便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非墨點了點頭,看來和他預測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