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層樓一間斜對著夏云然房間裡。一溫潤如玉的男子靜坐在圓桌旁,手裡端著茶杯在細細的品嚐,他漂亮的丹鳳眼微瞇,似乎很是享受。
英俊清秀的面龐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看起來溫和如玉。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那剛剛還在和夏云然交談的婦女走了進來,見到坐著的男子頓時一驚想要跪下,男子率先開口了:「奶娘不用跟朕行這些虛禮,還請起吧。」又是說奶娘不用行禮,又是說『朕』,真不知道這算不算軟硬皆施呢?
「殿、、、哦不,公子這次來是有什麼吩咐嗎?」那老鴇不敢抬頭,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頭也不敢抬一下。
「恩、、、、本公子是出來散心的,那兩個人怎麼樣了?」此人正是曾經的三皇子,如今的帝王——凌安。
「已經乖巧很多,那姑娘每日裡就是給客人彈彈琴,唱唱曲。那個女人也很老實的在後院幹活了,這一年並沒有逃跑過。」老鴇心裡很是奇怪,當年這三皇子從燕山打獵回來,便神秘兮兮的交給自己一大筆的銀兩和兩個女人,讓自己離開去開一家妓院,妓女隨便找,但是這兩個女人卻是不能讓人碰,但也不能就這麼養著她們。
這店一開就是五年,這三殿下也做了皇上,每次和自己聯繫也就是飛鴿傳書,怎麼今天自己親自來了?皇上不呆在皇宮裡可以嗎?
「那就讓那姑娘來給本公子唱個曲吧。」凌安撫了撫眉心,有些疲累的起身靠坐在軟榻上。
老鴇猶豫一會這才領命離開。
夏云然直勾勾的看著從剛進來就頭也不抬的一直彈奏的女子,微微蹙眉,將一直捏於指尖的昏黃的半透明顆粒在指腹反覆的揉搓,似在猶豫、、、、、、
這女子不就是當時被綁的那個楚燁的妹妹麼,雖然當時她被五花大綁,口裡還塞了布條,自己也只是匆匆掠過一眼,但是那眉眼間的倔強還有這三分的相像,倒也是讓人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她為何會在這妓院裡?是被人賣進來的吧、、、那,那個瘋女人在不在這裡?自己當時雖然踹的用力了點,但卻不致死的,難道也在這裡?
當時是皇帝綁了這女子,皇帝被自己炸死了,那她們、、、、、、對~!!還有凌安,當時凌安也在!!可他為什麼這麼對待楚燁的家人呢?他們難道有深仇大恨不成。
正沒有頭緒之際,外面似有腳步聲傳來。夏云然又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腳搭在凳子上,微瞇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還時不時的搖頭晃腦一下。
只可惜夏云然再怎麼暗地裡使勁憋氣,那臉也是沒紅一下,想裝一下喝醉微醺的樣子都不像。沒辦法,誰讓臉上貼的『塑肉』是化劑材料呢,底下的顏色泛不上來。
也不知那大笨賊的面具怎麼弄的,自己病痛臉色蒼白,竟也能顯露在假面上,古代也並不是完全的就不如現代啊、、、、
聽腳步聲那老鴇站在門口似乎是猶豫了一會,這才輕輕叩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