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夏云然立於斷崖邊緣,將北方的景色一覽無餘。
家家戶戶都在張燈結綵,就連獨自一人站在斷崖邊上的夏云然似乎都嗅到了百姓過節的喜悅,按時間來算,也是到了快過年的時候了、、、、、、
在地平線的後面怕是有一座最高的建築此刻更是燈火通明吧,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否如願坐上了他不擇手段的寶座呢?想著那個狐狸男的『白癡』作為,怕是那個人已經如願的站在了那權利的最高峰,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寶座了。
只是他這個新皇能否睡的踏實呢?夏云然冷笑,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在此之前,我可是要送你一份大禮,以報你當時的刺殺之情啊。
這時夏云然微微偏頭,有腳步聲,但是她卻沒有理會,隨便的席地而坐,掏出破包袱裡從房子裡帶的壓縮乾糧開始裹腹。因為聽那沉重的腳步聲,那不過是沒有任何身手的,隱在山裡居住的人罷了
這風景真是美啊,乾燥的空氣,蒼勁的風,給人一種滄桑浩瀚的豪闊感,不似南方那邊的溫雨柔風,一派小姑娘家的溫馨小調。
而這燕山山脈一線,卻是出在這南北中間,翻過了山就是南方風柔柔了,可眼前卻是蒼勁北方,但是這裡的大山,卻也沒有人翻過,人們也只是從這一線的山脈豁口繞行而過,沒有人體會過那處於山頂前北後南的壯觀景色。
果然,在中國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人們都沒有西方國家的人那愛冒險的精神。
「咦?這裡還有人?」一聲疑問從夏云然背後傳來,夏云然無奈站起來轉身,看到那路過的沒事找事的人竟然是個小童,身著粗布麻衣,臉蛋倒是長得眉清目秀。隱居在山林的不都是怪人或者鬍子飄飄的老者麼,怎麼還有這樣的小童?
「嗯,我路過這裡,沒來得及趕下山去。」夏云然大著嗓門學著村婦的樣子說道。
那小童看著眼前頂著大餅臉的村裡女人,背個小破布包袱,獨自一人在這山林裡過夜,頓時心生不忍,於是說道:「這裡山裡晚上風大,而且會有野獸出沒,你隨我去我家呆一晚上吧,雖然破舊,但也好過在一個人外面呆著。」
「啊,那謝謝小兄弟了。」夏云然也沒有推脫,直接答應了。扮演村婦就要有村婦的樣子,哪有村婦想一個人在這野山林裡呆著啊。
那小童手裡提著一個大簍筐,走在前面帶路。跟在那小童的後面走了沒多久便隱隱看到一個小院子,說是院子,也僅僅是用柵欄圍出來的一塊地方。
裡面有三間茅草屋,但是卻並不破舊和雜亂,院子裡乾淨整潔,東西都擺放的很是規整,茅草屋也不是想像中的那般搭建的亂七八糟搖搖欲墜,而是看起開很結實,感覺就像是在現代的鄉村體驗樂園裡搭建的那種草屋,裡面是結實的水泥牆,不過就是在露在外面的牆面鋪了一層黃色稻草而已,但這仨間屋子卻是實實在在的茅草屋。
走到一個相對於其他兩個房子比較低矮的茅草屋前,小童轉身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嬸,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那兩間房子我師父不讓外人進去的。」
「沒關係,有地方住就成。」夏云然很無所謂的笑了笑,那滿臉的憨厚更是讓小童有些不好意思,他補充道:「這裡面東西都齊全著,茅房在你對面那屋子的旁邊,還有事情就叫我,我就在那對面屋子裡。」說完提著大筐便轉身往對面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