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打開房門,屋內已經是空無一人,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阿木,備馬。」他身著素色錦袍,外披一件墨色披風,大喇喇的往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清秀的小童牽著馬站在門口等待了,如果這個人是阿木的話,不得不說他簡直是神速的不像話,可他還真就是阿木。
「殿下,你是要出門多久?」阿木恭敬地將手中的韁繩遞給凌軒,垂首問道。
「要多久有多久,本殿下打算遊覽遊覽咱帝國的大好河山去。」凌軒接過馬韁,利落地踩在馬踏上,然後以一個彆扭難看的姿勢非常困難的爬上了馬背。
周圍路人都偷偷的憋笑,這位太子還真是空有其表啊、、、、、、、
「那晚上侯尚書的邀約呢?」阿木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管他呢,就說本太子沒空了。」說完『駕~!』的一聲,一揮馬鞭,歪歪扭扭的朝城門口走去。
出了城門好遠,回頭已經望不到高大的京都城樓了,凌軒突然駕馬狂奔,哪裡還有剛才那副不會騎馬的樣子。
馬兒跑了一段路,便看見路邊有座小廟堂,凌軒驅馬到了廟堂口便翻身下馬。
「你可真慢啊。」剛才還空無一人的馬背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子,那個在凌軒房裡出現的面貌普通到家的男子,馬兒受到驚嚇不安分的踏著蹄子。
「那沒辦法,我還不得把別人眼中的『空有其表』表演的像模像樣點?」凌軒已經習慣了這廝的神出鬼沒,倒也沒多在意,將馬韁卸下,也不顧上面還坐著人,抬腳使勁在馬屁股上使勁一踹,馬兒撒開四蹄子就開始狂奔。
男子一個旋身就從馬背上輕輕躍下,然而還他還沒有站定,眼前就出現了一張放大的手,向後退去已經躲閃不及,隨即臉上一涼,一個東西就被凌軒的魔爪抓去。
「哈哈哈、、、、、總算讓我…………」凌軒得瑟的拿著手中的**,準備炫耀他的功績,順便看一看他想看已久的某人的真容時,卻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止了聲音。
「歐陽塵~!算你狠、、、、、、」凌軒扭曲著絕美的面容,惡狠狠地將手中的**扔回了男子手中,還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是帶這張吧,少噁心人了。也不知道你臉上蓋了多少層。」
「你怎麼就斷定這不是我的真容呢?」歐陽塵接過面具在臉上一抹,便蓋去了剛才滿臉疤痕,粗糙不堪的臉。順手從腰間摸出另一張**遞給了凌軒。
「你要長那樣,打死我也不信。」凌軒氣鼓鼓的戴上了**,心裡還在哀歎他『已逝』的絕世容顏。
「呵呵,你還真抬舉我了。對了,你這次找我出來是要幹什麼?」
「玩啊,咱們找好玩的去。」隨即凌安輕輕一躍,運起輕功就像南方跑去。
哼,那女人還真不簡單,竟然真的有那麼奇怪的東西,難怪能三番五次滅了自己的士兵,不去看看,借來玩玩,怎麼對得起自己損失的人馬呢?
歐陽塵也興奮地跟了上去,這小子說好玩,那就絕對不簡單了,跟自己查的那個紅眼怪胎有關嗎?他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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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按三頓飯的時間來更文。
這段時間太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