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言王爺和邋遢王爺,針鋒相對。
眾大臣,有幾位元老,看見了邋遢,都滿目的震驚。
「他,太子,他還活著。」
這幾位老臣,都瞪著邋遢,只有其中一位露出了驚喜的目光。
「你還活著,消失了這麼多年,你又回來幹什麼?別忘了,現在是我皇兄的天下。」
他看著他,居然和他們兄弟奪天下,那麼當初他為什麼還要離開皇宮?
「程吉利太殘忍,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而你,太過霸道,不拿百姓當人,這個王國,不能交到你們兄弟手上。」
邋遢說著,而手中的劍遲遲沒有刺過去,他心裡,還殘存著那廝善念。
可是言可沒有親情可講,看著他,已經恨之入骨一般,帶著殺氣的劍就朝著他刺了過去。
所有人都離的遠遠的,看著兩位王爺爭鬥,而皇上消失了,一直不見蹤影,就連他的貼身太監,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邋遢處處躲讓,並沒有下殺招,而言卻殺招不斷,每一下,都想置他於死地。
「你怎麼不出手,別以為你忍讓我就放過你。」
嫣兒走進來,正好看見他說這句話,她看著邋遢,搖了搖頭,他就會逃避,但是事到眼前,逃避不是辦法。
「邋遢,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
她怪他不爭氣,說完,便站在那裡沒有動,而朝中大臣,看著這個突然進來的女子,紛紛猜測她是誰?
丞相看了半天,終於認出她,走到她身邊。
「嫣兒?」
邋遢一聽她的話,立刻就劍花一轉,開始反擊,打的言頻頻招架不住。
嫣兒看著那個她所謂的爹爹,沒有理會他,就那樣讓他尷尬的站在那裡。
「嫣兒,爹爹知道你生爹爹的氣,過後爹都後悔了,你回來吧,和你娘親好嗎?」
他看著她,也不管那邊的打鬥,有的離的近的大臣,聽見他的話,都驚訝的看向嫣兒。
「不會吧!她就是丞相家那醜女?那個毒人?」
他們所有人都震驚了,她居然變得這麼漂亮,難道吃了奇珍異果不成。
她將目光看向那個滿眼算計的爹爹,然後微微一笑。
「爹爹?我早就說過,我沒你這樣的爹,哪涼快,哪呆著去。」
她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情感,讓丞相當時臉就掛不住了。
「你放肆,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親生爹爹。」
他看著這個孩子,真的是從小缺少管教,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掘他面子。
這邊他怒瞪嫣兒,而那邊言和邋遢的打鬥告一段落。
言被打敗,而邋遢也受了傷,腿在流血。
「小蛇,去抓御醫過來,給王爺治傷。」
她繞過圍觀她的人,也不顧那個什麼爹爹,往邋遢身邊走去。
「邋遢,你沒事吧?」
她看著他的腿,問向他,他是背著她的,可是她話音剛落。
邋遢的身體就慢慢倒了下去。
「邋遢」
她花容月貌的臉上,出現了焦急,一絲慌亂的表情。
伸手將他扶住,慢慢的放了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他。
臉色發黑,嘴角已經溢出黑色的血液。
「邋遢,你不要死啊!」
她拍了拍他的臉,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睛緊閉著。
她看向言,而言被捆綁著,卻大笑了起來,眼角溢出了淚。
「哈哈、、、他活該,誰讓他來搶皇兄的皇位?他該死。」
他好悲痛,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居然擔心的是別人,是他的敵人,而皇兄到現在都沒有音訊。
「你皇兄?他已經死了,還有,皇位本來就是他的,若不是你皇兄和你母妃做了那見不得人的事,他豈會來搶回皇位,給百姓一個安樂的家?」
她看著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然後御醫來了,看著王爺被綁,他卻被那個妖嬈,嫵媚的如蛇一般的男人拉到了躺著的人身邊。
「快點,給他看看,他怎麼了?」
御醫顫顫巍巍的蹲下身子,把完脈後,搖了搖頭。
「我治不了,他中毒了。」
說完,嫣兒氣的將他推開,然後看向言。
「你給他下了什麼毒,將解藥拿來。」
她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眼角溢出的淚,他不值得她可憐。
「哈哈、、你們解不了的,他死了,死了、|」
他看著她,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再看她,他不會給她解藥的,而且,他也沒有解藥。
「哼。」
嫣兒就不信,她救不活一個人了,她來到邋遢身邊,俯身下去,居然就那樣,和他唇對唇,吸附了起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一個女子,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有違道德的事,讓他們都無法接受。
她運功,將他身體裡的毒,都吸到了她的身體裡。
她本就是個毒人,不怕毒再多點,邋遢的臉色慢慢變白,而她的臉色,卻慢慢變黑了起來。
「不要,嫣兒,你就這麼愛他?那是鬼見愁,沾到必死,你瘋了。」
言的心徹底死了,她的心裡,那個邋遢,真的比他重要好多,居然將毒轉移,她怎麼能想到這種方法?而且,她的武功,怎麼高到了這種程度?
她將唇鬆開,坐在地上,然後微笑著看著邋遢,又看向言。
「死?又何妨?你不是早巴不得我死嗎?來人,將老將軍叫進來。」
她靠在小蛇身上,發號施令,就有士兵跑了出去。
「丫頭,你怎麼了?」
老將軍趕到,早就聽那傳訊的士兵告訴了他一切,他看著丫頭如此犧牲,心裡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