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她們是一邊玩一邊往呼延國而去,絲毫著急的意思都沒有。
程國皇宮裡,卻是熱鬧極了。
「主子,皇宮中的探子匯報,大牢中確實是關了很重要的犯人,但是她也不確定是不是我們的人,因為進不去,沒辦法取得聯繫。」
骨濟像身邊的嫣兒稟報著。
「第一波,跟我去皇上的上書房,第二波,在宮門處,第三波,入大牢,救人。」
她安排好,閃身,就往皇宮最華麗,最耀眼的地方而去,那裡,便是皇上的金鑾寶殿,不遠便是上書房。
程吉利,聽著外面的動靜,咧嘴一笑,然後低頭,好像沒聽見一樣,任由她鬧騰。
「皇上,貴客來了,不知道招待一下嗎?」
她閃身進入他的上書房,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裡一緊,不好,上當了。
「嫣兒,如果你答應做朕的皇后,還用得著如此大張旗鼓的救人嗎?和朕說一聲,朕便放了就是。」
他微笑著看著她,看著她一臉呆愣,隨即反應過來的樣子,他開心一笑。
「既然,你知道我來的目的,那麼,你將人放了吧!」
她看著他,她們中了圈套了,那她的人就危險了,她看著他,如果她離開,他肯定會跟去的。
「嫣兒,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我如何能放?」
他笑看著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嫣兒看了,就想一頓海扁他。
「我說了沒興趣,既然你不放,我也不能白來一趟,你說怎麼辦吧!」
她看著他,然後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既然他不想放人,她現在也走不開。
骨濟他們的力量,應該足以和皇宮中的人對抗,所以她並不擔心。
「呵呵,你還真是囂張,從來沒有人敢和朕這麼叫板。」
他將手中毛筆放下,然後起身,往她身邊走去。
她看著他,也沒有動,穩坐泰山說的就是現在的她。
「叫板?我的人都被你殺死了,你還不知足嗎?」
她語氣帶著一絲的警告和寓意,然後看著他的腳步一頓,她心裡就知道,他也聽明白了吧!
「好了,嫣兒,我們何必弄的這麼僵?按理說,你是我的臣民,你爹爹也是朝中大臣,為何你會拒絕榮華富貴,而甘願做個殺手呢。」
他伸手想去撫摸嫣兒的頭髮,可是沒等碰到呢,她就出手了。
「呵呵,嫣兒,想偷襲朕嗎?你還不是對手。」
他往旁邊一躲,躲過了她那向他伸過來的手,然後笑著,伸手就將她的穴道點住了。
「你,卑鄙。無恥。」
她瞪著他,沒想到,她們居然相差這麼懸殊。
呼延國,呼延青洪,等不及嫣兒到來,騎著快馬,就奔著城外而去。
當他看見她的馬車的時候,他興奮的就衝了上去。
「嫣兒,我來接你來了。」
他說著跑到馬車邊,看著馬車停下,那幾個黑衣人都看著他,一臉的警惕。
「誰啊?」
車內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然後車簾撩開,那媚眼看向一臉高興的呼延青洪,然後又將簾子撂了下來。
「說,你是誰?」
青洪將手中長劍一抖,就將車簾挑開,然後瞪著裡面那懶洋洋的女人。
「我就是我嘛,問的真多餘。」
她打了個哈欠,然後蜷縮在車廂裡,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
「你是小蛇?快說嫣兒去哪裡了?」
他瞪著她,原來嫣兒不在車裡,那她去了哪裡?一想到,他得到的消息,一直是障眼法,他心裡就一陣不快。
「主人自然去辦事啊?難道還真的遊山玩水不成。」
她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睡覺,白天真是難過的天氣啊!
「快說,她是不是有危險了?」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心惶惶的,所以他再次逼問小蛇。
「主人能有什麼事?額,別,別,告訴你就是了嘛,幹嘛請我喝酒,嘿嘿。」
她剛想說,主人有能耐,沒事之類的,吹侃一番,可是看他手中的雄黃酒,她就改了口了。
「快說,不然讓你做不得人。」
他也來了狠勁了,他懷裡平日揣著酒,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了。
「她就是去程國皇宮遊蕩一番。」
她搖頭晃腦的說著,然後呼延青洪的臉都變了顏色了。
「不好,快回程國救人。」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那程國皇帝的,因為他調查他很久了,似乎從十年前就開始了。
「快去通知武林盟主邋遢,朕現在有要事去程國,朝政由皇叔打理。」
他說著,飛身上馬,將韁繩一勒,調轉馬頭,往程國方向而去。
「你放開他們。」
嫣兒沒有想到,骨濟也落在了他的手中,還有幾個人被抓,看來這次行動,她太大意了。
「哈哈、、嫣兒,朕說過了,只要你答應朕的要求,你要什麼,朕便給你什麼。」
程吉利看著她,好像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以前沒有攔截她,是因為不想暴露自己,而現在,他在江湖中培養的勢力,都被那何在天殺死了。
她也在日益壯大,他不能讓她的壯大,影響到他日後的計劃,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降服她,不然,就是殺了她。
「宮主,別答應他。唔。」
一個屬下喊了一嗓子,就被他旁邊站著的獄卒,打了一拳,他痛苦的哀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