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也張戈大嘴,一個勁的吐信子,看著她開心,它比誰都開心,她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
「嘿嘿,主人,那什麼累了,睡一會兒吧。」
它看著她,沒有回答問題,開玩笑,那倆男人這些日子,都被她迷的神魂顛倒了,這個女人怎麼就察覺不出來呢。
她知道它只是為了逗她開心,可是她回顧這些男人,真是沒有一個是真心對她的,存在的都是利用。
「對了,骨濟,最近呼延王府和皇上都有什麼動靜嗎?」
難道是她猜測錯了?王爺將她送給皇上,僅僅是單純的討好嗎?最近似乎太平靜了,只是一些後宮女人的把戲,她懶得搭理,基本都讓骨濟解決了。
「主人,最近那個王爺和皇上身邊的一個老太監走的很近。我沒敢靠太近,就聽那王爺斷斷續續的念叨著什麼母妃離開的皇宮。」
他回想著這些日子看到的一切,就是這一點,讓他值得懷疑,其餘的他倒是沒發覺什麼。
「哦,對了,還有那個太監好像被人盯上了,暗中有人跟著。」
他說完,聽著外面有些雜亂的聲音,他立刻就躲了起來,然後嫣兒就聽見外面荷兒的聲音。
「奴婢參見皇上。」
他怎麼來了?她疑惑的想著,自那日大婚之日離開,他便沒有踏足這裡了,怎麼又出現?
她坐在那裡,看著一臉溫和走進來的皇上,他臉上總是一沉不變的,就好像戴上面具一樣,這樣的人怕是最可怕的,讓你猜不透他的情緒。
「嫣兒,這些日子過的可還滿意?」
他在她身邊坐下,然後笑看著她,雖然每天他不來,可是她的一舉一動他都有知道。
「還可以。」
她點了點頭,說實在的,皇宮中,自然錦衣玉食是少不了的,唯獨少了自由,多了拘束感。
「哦,那就好,如若有什麼需要,派人給朕傳個話,住的舒服,就繼續住下去吧!」
他看著她,拿起小桌上的吃食,開始吃了起來,和閒聊家常一樣,讓嫣兒看不出他是什麼意思。
「如若住不慣呢?」
她看著他吃東西,難道他就不擔心,那些東西她碰過嗎?她有一套專門自己用的器具,荷兒他們都是保管好的,就是怕為了她們的安全,不去碰觸她的毒。
「額,呵呵,嫣兒如若住不慣,你可以直接命人大肆修改,喜歡什麼樣就改成什麼樣,這鳳鸞宮就交給你了。」
他看著她,這個女人還真會鑽縫子,居然一句話,就讓她鑽了空子,看來,他還真是小看她了,很聰明的女人。
她聽著他的話,沒有言語,什麼叫大肆修改?然後給她扣一個勞民傷財的罪名嗎?鳳鸞宮,她又沒想常住,才不會無聊到修改呢。
「荷兒,給皇上去御膳房叫些吃食。」
她看著他,怕是餓了,就喊來荷兒吩咐了下去,二人就這樣坐著。
「嫣兒,會彈琴嗎?」
「不會」
「那你會下棋嗎?」
「不會。」
「那你會些什麼?陪朕消遣消遣。」
「會說話。」
她淡然的回答著他的話,沒回答一句,他那笑容就僵一下,最後,他居然放聲大笑。
「哈哈、、、嫣兒確實太幽默了,哎,看來,朕要無聊了。」
他一邊等著吃食,一邊坐在那裡觀察著她,還真是特別,居然什麼都不會?堂堂程國丞相的女兒,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呢?
他查到的資料,丞相夫人,當年可是有名的花魁,那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的女兒怎麼會不會呢?
他吃過膳食就離開了,而嫣兒則是休息了,可是她在夢中,還是感覺有人撫摸她的臉,但她怎麼想醒,都醒不來,真是好奇怪。
「嫣兒,不要不開心,你要開開心心的活著,現在的你,真的光芒四射,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嗎?」
邋遢男子坐在那裡,看著她皺起的眉頭,慢慢的為她撫平,愛戀的看著她,一別十年,他回來,她卻是他人婦,這讓他內心無法接受。
看著她睡著的樣子,依然那麼嬌小,可愛,他伸手撫摸上她額頭的疤痕,深深地,很醜,可是他認為很美。
「嫣兒,日後,由我來保護你。」
他輕聲呢喃,如若珍寶一般,輕輕的呵護著她。
「嫣兒,朕的東西落在這裡了。」
皇上走至半路,發現玉珮遺落丟了,便順路找了回來。
邋遢男子,越窗而逃,皇上從門中走進,看著她已然熟睡。
「皇上,娘娘已經睡下了。」
荷兒想攔住皇上,可是她也不敢攔啊,所以,就跟著小跑著進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她便出聲告訴皇上。
他看了看屋子裡,然後走到床邊,確認她已經熟睡,再看那敞開的窗戶。
「狗奴才,娘娘睡覺,如何不關窗戶?你們就是這樣伺候的嗎?」
他小聲的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了起來,然後走出屋外,訓斥著他們四人。
「如若嫣兒有何閃失,你們都去死。」
此刻的皇上,眼裡迸射出殺意,直直的射向他們四個人。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下次再也不敢了,皇上饒命。」
四人,倆個宮女,兩名太監,紛紛跪在地上,求饒,聲音不大。
「閉嘴,吵醒娘娘,你們死定了,朕明日再來,下次如若再發現此等情況,定斬不饒。」
他甩袖離去,然後看了看鳳鸞宮周圍,沒發現任何異常,便離開了,而他也將玉珮,因為她的熟睡,而沒有出聲尋找。
她在睡夢中,怎麼感覺這麼吵鬧,不過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她也徹底進入了夢鄉,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第二日醒來,小蛇就看著她,然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蛇,你怎麼了?」
她都納悶了,她就是換個衣服,梳個頭髮,它怎麼就盯著她不放了?
「主人,你走桃花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