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做的不錯。」凌楓領著張南他們幾人輕聲走到門口,他微笑著拍了拍小刀的肩膀誇獎道。
「呵呵,習慣了。」小刀手腕一翻,便將鋒利的短刃不知道收到了那裡撓了撓頭輕聲說道。
就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張南他們三人,對小刀的這一手刀上功夫,也是佩服的不行。玩槍他們還行,刀他們也會玩,不過卻沒有小刀玩的好了。畢竟,小刀的刀法,可是用鮮血泡出來的。
凌楓從木門細縫裡向裡邊看去,只見圓桌周圍共坐著五個人,喪狗和一名精瘦中年人坐在最裡面,陪坐的則是幾名有些份量的小弟,其餘的小弟,則是分成兩排站在喪狗和那名精瘦中年人身後。
凌楓低聲對張南他們幾個交代了一下待會兒如何去做,然後凌楓便伸手推開了門。
喪狗他們正喝的歡,突然見到一名絕美的不似男人的少年領著四個人闖了進來。又朝門外邊看了看,見沒有人喪狗似乎輕輕的鬆了口氣。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實在私人聚會麼?」喪狗站起身來,猛的將桌子一拍大聲呵斥道。
「呵呵,知道喪狗哥今天在這裡聚會,所以小弟專程來拜訪啊。」凌楓笑了笑,走到圓桌旁邊,趙天一把將正坐在椅子的一名小弟一把拎了起來扔到一邊,用袖子擦了擦椅子,放在拉到凌楓面前,恭敬的讓他坐下。
「我靠~!以前咋沒看出來,趙天這小子這麼上道呢。」凌楓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將腳搭在桌上好笑的想到。
喪狗見到凌楓在他面前囂張的無以復加,險些把鼻子給氣歪了。
「小子,看來你們今天是故意來搞事了。兄弟們,給老子廢了他們。」上面臉色一變,猙獰的大吼道。
站在旁邊的小弟答應一聲,紛紛朝凌楓他們撲了過來,可是,還沒到近前,卻又馬上停在了原地,不敢再動彈,卻是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他們的面前。
高成囂張的一擄槍管,歷聲喝道:「都他媽的給老子蹲下,不怕死的你就給老子站著,看老子敢不敢開槍。」
喪狗的幾名小弟面面相覷,緊握了拳頭怒視著高成,可是,他們的當目光觸及那散著寒意的槍口時,又不由得心生懼意,慢慢的蹲下身體,雙手抱頭。
隨著高成的獵槍一亮出來,整個包間中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變的鴉雀無聲,彷彿連空氣都已經凝固了。
喪狗他們那邊的人,就只有他和那名有些消瘦的中年男人十分鎮定。喪狗見自己的小弟竟然真的聽話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險些沒氣暈過去。
「媽的,都是一群廢物。」喪狗狠狠的朝一名小弟吐了一口氣憤的罵道。
喪狗和那名中年男人都是不眨眼的望向凌楓,想要明白這個少年領一幫人來幹什麼,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除了道上的人之外,別人也做不出來呀。可是H市凡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喪狗沒有不認識的啊,自己的在腦中回憶了一下,仍然沒有想起有凌楓這麼一號人。
凌楓也不管喪狗,歪著腦袋,囂張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臉上一一掃過。凌楓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從心理上把他們徹底的壓倒,讓他們心生懼意,這也是我的一種心理戰術,給他們個下馬威。
況且,毛爺爺都曾經說過,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現在他手下的手裡正端著槍,所以他根本不怕喪狗能夠翻出什麼風浪來。
凌楓見桌上放著一盒希爾頓,自己站起身來拿過來,抽出一根囂張的點上。囂張的吸了一個,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這位兄弟,我喪狗似乎沒有在哪兒得罪過你吧。不知道你今天來有何貴幹啊?」喪狗見到凌楓這般鎮定,心中也有些吃不準他的來路,不知道他想做些什麼。
「呵呵,狗哥客氣了。小弟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叫凌楓。前幾天閒著無聊,承蒙兄弟們看的起,自己弄了個小幫派,叫做太子殿!我看先現在青羊區扛把子毒蛇東被人廢了,所以呵呵…想接管青羊區,喪狗哥是青羊區的大哥,所以今天來想問問狗哥的意見。」凌楓像談論路邊的野雞一般隨意的道明瞭自己的來意。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老子要接受青羊區,老子要成為青羊區的老大,你丫的識相的話就給老子乖乖砍下一條手來自己滾出青羊區。」
「小子!不要他媽以為看了兩部香港的古惑仔就學著人家當老大。青羊區這麼大的地盤,是你這種小混混能夠吞的下的麼?老子手下幾百號兄弟,只要我一個電話,隨時可以讓你橫屍街頭!」喪狗聽凌楓這麼一說,哪裡還坐的住,猛的的一拍桌子,怒視著凌楓大聲吼道。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屁孩也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他喪狗哥的臉還往哪兒擱?雖然在H市他算不上什麼大哥級別的人物。可無論怎麼說,他也在H市混了好幾年了,手下有幾十個酒吧迪廳之類的。
現在毒蛇東到了,他的實力更是比以前增強了不少,整個青羊區,至少有二分之一的地盤現在他說了算。
「操你媽的!敢這麼跟我們太子說話,信不信老子一槍甭了你!」高成臉色一冷,槍口猛然對準喪狗大聲的咆哮道。
「操!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老子跟你老大說話,你插什麼嘴!」喪狗畢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主,直接將高成的話當成了放屁。
「我操!」高成可是特種兵出生,哪裡受得了這種氣。當下槍管一擄,便將子彈推上膛了,黑洞洞的槍口冷冷的對準喪狗的腦袋,隨時準備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