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只通過幾根圓木還有一個死人,我們居然會聯想到空間面位的這種解釋,如果說在這地下時間變成了靜止的,而是空間卻被劃分成了很多的區域,那麼生活在這個地方的人,豈不是已經成為了理論上的長生不老嗎。
「如果真像你所說的,因為蟲洞我們出現在了相同的地方,是不是所有人看到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呢?那如果咱們負責把這些木棍從死者身上拿下來的話,在另一邊的葉斯新又會看到什麼樣的情景?」柴小仙忽然問道。
「還記得一開始那個死在沙牆裡的人嗎?為什麼他會突然的失蹤的,為什麼那根石柱會自己退回到牆壁裡面,為什麼死掉的老鼠又突然的復活了過來。這一切正是因為空間與空間的連接關鍵,就在於這屍體上面。因為人只有死了,就等於是一切靜止了,那樣的話就不會再受什麼時間和空間變化的阻礙了,所以它們才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不管咱們兩方人,是誰動了這些屍體,在對方看來,都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桃花女向我們解釋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還找個屁啊,葉斯新就在身邊,可是咱們卻不能抓住他。那這一趟活不是白忙活了嘛,還不如等在城外面,讓葉斯新自己出來受死呢。」王槍斃說道。
「可是如果咱們不進來的話,又怎麼會知道地下會是這麼一個情況呢?因為誰也想不到,蟲洞會給這裡造成如此大的困惑。而且咱們現在也沒有什麼退路可言了,也許在這墓地的某個中心點上,咱們會和葉斯新交匯在一起呢。」我說道。
「這什麼面位體的討論就此停下來吧,最好趕快挪開這個死人,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我們是需要找到蟲洞的,而不是理會你們私人恩怨的。」陳一銘說道。
那屍體身上的木棍因為插得太緊了,並不好拔出來,不過好在數量也不是太多,陳一銘就將屍體和木棍推到了一邊,擠出來了一個可以通告的空間,就直接鑽了過去。
明白了這裡地下的特殊結構之後,我也就不再擔心前面的路葉斯新會給我們找麻煩了,只能期待著我們相會的那個點不要太危險就行。低頭看了看這個死去的人,我們也趕快跟上了陳一銘,繼續著下面的路。
接下來的這條通道上再也沒有看到什麼亂木擋道了,只是越往後走,這木架之間的空間就越大。慢慢的我看得出來,這些木架和黃沙形成了一個宮殿的雛形,只不過是一處還沒有完成的宮殿,因為很多的地方都沒有被黃沙填滿,到是有些不倫不類的樣子。
來到了一處類似於主殿的位置,這裡差不多已經有一半的空間都被黃沙給填實了,只有少數的幾處木架支在頭頂上。只不過地面上又出現了十幾根的圓形木柱,拔地而起,頂在了殿頂的橫樑位置上。
而就在大殿的中心位置,我們又看到了一處有三層台階的沙台,四周圍還有一些沙柱似的欄杆。就在這些欄杆的中間,竟然出現了一口被一塊巨大的紅色皮革所包裹著的四方形的棺槨。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用這種奇怪的棺材,轉頭便向柴小仙問道:「這棺材外面為什麼要包一層厚皮呢?」
柴小仙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站到了沙台上,伸手摸了摸那棺槨的質地,之後才回答了我:「這也是防盜的一種手段,其實在古代沒有什麼皮革,在他們來說這種東西叫皮兜,是融合了強力膠質物的動物外皮所製成的。包在棺材上可以防水防火,刀劍也砍不壞,另外還可以防止棺材裡面的氣向外洩出來。」
「這麼嚴密啊,那我們用什麼辦法打開它?」我說道。
「這還不容易,用炸藥把它炸開就好了。」陳一銘說道。
「你想找死就用炸藥吧,別忘了這裡是什麼樣的結構,巨大的震動是可以把整個沙漠裡的沙都蓋在咱們的身上。」桃花女說道。
「我也知道,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陳一銘聳了聳肩說道。
「你這個笑話很冷,以後不要再說這種冷笑話了。」柴小仙看著這棺材說道。
陳一銘此時也只好閉嘴,因為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我們比他要在行,因為他只有靜靜的等著看好了。
「要解開這種皮革包裹著的棺材,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用燒紅的鐵把它燙開。」柴小仙說道。
「這個好說,鐵傢伙咱們可多的是,用打火機燒一下就行了。」王槍斃說道。
於是陳一銘將他們隨身攜帶的無煙爐放在了地上,同時又拿出了幾把匕首,放在爐火上燒烤。而我們則坐在那裡等待著,時間一長,我反而是有些累了。連連打起了哈欠,同時這哈欠好像也會傳染,使得王槍斃也不停的打了起來。
「好了。」陳一銘舉著那把燒紅的匕首說道。
柴小仙將它接了過來,直接就按在了棺槨上面,只聽得一陣滋滋的聲音響起,而後就看到了一陣白煙從那棺身上冒出。很快的那紅色的皮革被匕首接觸的地方開始發黑,柴小仙馬上就藉著這種機會,舉刀在棺槨上割了起來。
開始我還沒有想到這層皮會有多厚,直到我看見柴小仙將整個匕首都刺到了皮革裡面,好像還沒有扎到底,我就知道想打開這口棺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第一把匕首已經划不動了,馬上陳一銘就遞過去第二刀,將這第一把重新的放在了火上烤著。柴小仙拿著第二把匕首直接就插進了之前缺口的地方,變橫向為縱向,在這棺槨身上畫起了方塊來,這一刀直接就劃到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