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我們都沒有入睡,不過並不是在做男女之事,而是繼續在柴小仙的指導下,進行著打坐煉氣的階段。因為我想盡快的掌握好這大地之絡力量的使用方法,可以在危機的關頭去保護她和其它人的生命。
等我從入定中醒了過來,柴小仙已經躺在我的身邊睡著了,那沉睡的樣子還真是讓我心生愛憐,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那張光滑的臉。忽然間我感覺到她臉上有一道火熱之氣向我的掌心撲了過來,同時我手掌一震,整個人都向後縮了過去。
猛然間,柴小仙體內的邪火竟然自己燃燒了起來,在那火光之中,這大地之眼中的怪物卻又一次的出現了。
「吾感應到那股輔助之力就在這裡,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有了那絡水之力。太好了,天助我也。來,和我聯手,我們就可以將這世界鬧它個天翻地覆。」那火中的怪物說道。
「放心,你這個願望達不成了。我馬上就會送你回去,到時候你再回到那冷冷的水池裡吧。」我說道。
「回去?哈哈哈,你以為我那麼容易就能回去了嗎?你捨得這個丫頭的命嘛。」火怪說道。
「我捨不得,但也不能讓你留在人間。大地三寶我們已經封了其中兩個,現在只要把你趕回去,那一切就都結束了。」我說。
「可笑,可笑,不要忘了,這邪火之力乃是世間罕有,你不想要,不代表別人就不會惦記。沒有了這個女人,我照樣可以尋找下一個宿主,我手中的一切照樣可以毀滅!」火怪再一次的大笑起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說著就猛然的抬起手來,將掌中的水箭飛射了出去,可是那個火怪卻是張大了嘴巴,一口就將這水箭吞進了腹中,同時一道參天大火就向我壓了過來,瞬間就將我卷在了其中。
「啊!」我驚叫著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還是在床上打坐的姿勢,柴小仙依舊躺在我身邊沉沉睡著。
剛剛是怎麼了?是真的?還是我的幻覺,難道說是這邪火的原神在和我交流嗎?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我趕快下了床,來到浴室裡不停的沖洗著全身發燙的身子。腦海中卻還在回想著那個奇怪的畫面,火怪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話,難道是因為我擁有了它口中這絡水之力,所以才會在隱約間產生反應的嗎?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竟然有人影出現,突然間我的身子被摟腰抱住,一股溫香傳來,還有那柔軟的肌膚不時的摩擦著我的身體。片刻之後,我感覺到了體力燃燒的渴望,轉過頭去,就將這偷偷進來的柴小仙抱在了懷裡,同時嘴唇也是迫不急待的就貼到她的臉上。
浴室中的水氣越來越濃,幾乎將整個房間都籠罩了起來。一對模糊的人影卻是在這月朦朧鳥朦朧的情景下,進行著人世間最為快樂的事情。
葉斯新好像已經出發去接從順德趕來的大師空了,而我和王槍斃則藉著這點時間去往北京市裡,找我老爸。柴小仙在和我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搏鬥』後,又一次的睡了過去。
來到市中心,我還得在王槍斃的帶領下才能找到那幢大樓。乘上電梯,我來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會議室中,剛一進門,我就看到老爸和十幾個正坐在那裡開會,好像他並不知道我要來的消息,便向王槍斃示意了一下。王槍斃就帶我進入了旁邊的那間休息室裡,等待著他們的會議完畢。
休息室的門剛一關上,我就感覺到了一道火熱的身體撲到我的懷中,緊接著我的嘴唇就被一股純香的味道所佔據。聞著這熟悉的氣味,我知道這個人是桃花女,看來她真的活著回來了。
「咳咳,我說好了啊,還有我在呢,你們不能再囂張了。」王槍斃在一邊故意的說了一句。
這時那緊貼著我的身體才有些不捨的移開,我這時才看到桃花仙的臉上竟然有一些青腫的痕跡,心中突然的一驚,便開口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被舒大爹打的?」
「他?他打我一下試試。除了你,我還真找不出來哪一個男人能隨便近身的呢。」桃花女似乎有些曖昧的向我拋了一個媚眼。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那個舒大爹又是怎麼死的?」不只是我好奇,就連一邊的王槍斃也好奇了起來。
「看來你是知道舒大爹的真實身份了,也知道他是誰的人了對吧。可是我想告訴你,你現在所知道的和我猜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桃花女的話讓我更加的迷惑了起來。
「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在緬甸等了你十幾天,連那珠寶公司都給拆了,我們很擔心你的。」王槍斃說道。
「珠寶公司不是被拆的,而是被毀掉了。」桃花女說道。
「毀掉?是誰這麼大膽子呢?難道是什麼緬甸的其它軍事力量嗎?」我問道。
「是誰的人暫時還不清楚,可是他們所使用的武器卻是一水的軍事裝備。除了我以外,珠寶公司裡的人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下來的。」桃花女說到這裡,嘴唇有些微微發抖,好像又回憶起當天的事情來。
「在你們進入洞口後,那個舒大爹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開始他以為我只是個女人,沒有反抗能力,只是拿著一把槍對著我,讓我告訴他背後的主謀是誰,還有我是為誰效力的。我隨便的說了幾句話後,就打掉了他的槍,一個人跑進那礦洞裡,等他追進來的時候,卻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給拖進去了,而我也是嚇得跑了出來。」桃花女向我們講起了當天的事情來。
我們也是坐了下來,王槍斃拿來了飲料放在桌上,繼續聽著桃花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