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互相的看了一眼,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或許是在挖礦的過程中出了問題嗎?還是他們又挖到了好東西呢?於是我們趕快下了車,隨著舒大爹的身影向礦場走了進去。
可是還沒有到場口,就被幾個當地的人攔了下來,而且那表情很不友好。說的緬甸話我們也是聽不懂,一番爭論之後,對方開始伸手推搡我們們,想將我們從這場口推出去。
對方七八個人,隨便的推了兩個,我們三個人就倒退了過去。開始我還想好好的向他們解釋一下,並讓舒大爹出來幫我們做證。可是他們根本聽不懂我的話,還不斷把我們往外推,這下子可是惹火了葉斯新。
這一路上,葉斯新始終是憋著一股火沒有地方發,現在這幾個緬甸就好像一下子點燃了這導火索。
「你他媽的再推我一下試試!」葉斯新強行的站在了那裡,一看我們不退後了,那七八個工人立時就增加到了十幾個,四五雙手就向葉斯新的身上頂了過去。說話的聲調也是特別的高,就好像是在罵人一樣。
「我日你個先人板板的,滾蛋!」葉斯新推開了那些人的手臂,隨即一拳就打在了一個人的臉上,將那個工人一下子打退到了人群的後面。
一看動了手,其它的工人叫得更大聲了,最初的手掌也變成了拳頭,向葉斯新示威著。
「別他媽的呱呱叫了!」葉斯新也不管這些人說什麼,又抬起了一腳,踹倒了另一個人。
此時的場面立時就混亂了起來,那些工人也紛紛的上手,不只是葉斯新,就連我和王槍斃也被他們圍了起來。數不清的拳頭就向我們臉上招呼了過來,因為葉斯新先動了手,我們也受到了連帶的責任。
在挨了幾下之後,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猛的起身,抓住一個人的手臂,隨即這麼一扭,就將他整個人直接扭倒在地。鬆手之後,又抓住了另外兩聽手,卻是不同人的又擰在了一起。使得這兩個人臉貼著臉,手挽著手的就向一邊摔了過去。
我這裡還算是手下留情的,只是將他們摔倒在地就可以了。另一邊的葉斯新可是一直下著重手,那拳打在這些人的身上,沒一個好受的。看著現在他瘋狂的樣子,我就好像看到了一頭剛剛甦醒的雄獅。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葉斯新變了,變得越來越陌生了。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嗎?
王槍斃到是邊打邊退,一路的就退到了戰圈以外,把我們兩個人留了下來。
「別打了,再打下去就說不清了。」我對葉斯新喊道,同時張開了兩隻手,當投降的樣子舉到空中,意思就是不要再打了。
那些工人看到我的舉動,先是遲疑了一會兒,但很快,那拳頭又一次的向我招呼了過來。
「我草,我都說不打了,你們還動手,當老子真吃素的啊!」我實在有些受不了這些傢伙的無知,當下就將那個打中我的傢伙的手臂給扯脫臼了。
一陣喊聲從這些工人身後傳了出來,舒大爹此時又走了出來。那些工人向他們紛紛說著什麼,而舒大爹只是示意他們停嘴,然後看了看我們三個人,臉上也是一陣的不快。
「舒大爹,我想這是誤會,我們並不是有意的。」我趕快解釋著。
「好了,不用說了,也怪我沒有交待清楚。只要是這礦裡發生了奇怪的事,所以沒顧上你們。」舒大爹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舒大爹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對周圍的人說了幾句就對我們招了招手。當我們三個這次跟他進入礦場的時候,其它人卻不阻攔了。
進入了這四通八達的礦場內部,首先給我的感覺就是大,這些挖掘機幾乎將整個山都掏空了,同時還有一些奇怪的支線小路向深處延伸著,就好像一道迷宮的入口般。
舒大爹帶我們走了沒有多遠就停下了,而我也因此看到了自來到緬甸後見到的最大的一塊玉礦石。它就好像一座玉屏風般的鑲嵌在了那山體腹內。玉石上幾乎可以看得到自己倒映上去的影子。
「好大的玉石啊。」我不禁說道。
「這是我們最早挖山的時候發現的原生玉石,它差不多有八米多高,就像一幢小樓。而且根據專家的推測,它向這山腹內延伸的距離差不多有個十幾米,根據露出來的這些來估計,這塊玉石最少也有個三十五米的長度,重量也將近了3000多噸,應該算是現在世界上最大的原生玉石了。」舒大爹說道。
「天啊,那你不是發了大財嘛!」王槍斃看著這巨大的玉石說道。
「我也希望自己可以發財,但是這玉石太大了,又嵌在這山體內,首先是不容易發掘,其次就是這石體表面的分種、水、色相差也較大,無法統一的評價。所以只能放在這裡,讓人參觀了。」舒大爹說道。
「那你剛才所說的奇怪的事就是這個嗎?這玉石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奇怪的地方啊。」我說。
「你們再跟我來。」舒大爹帶我們向後面走了幾步,同時用手電向這玉石的頂端照了過去。
就在我們抬頭順著手電光向上看去的時候,竟然發現在那玉石的內部竟然出現了幾個奇怪的黑影。從姿勢、動作來判斷好像是人的影子。
「這是人嗎?」我問道。
「是的,是我們這裡幹活的工人。在你們來之前,這裡已經失蹤了三個人了,就是這麼突然的消失不見,誰也找不到去哪裡了。但是今天失蹤第四個人的時候,卻是被其它人完全的看在了眼裡。他被這塊玉石吞進去了。他們都說這是詛咒,是當年阿努律陀留下來的詛咒。他們在外面阻止你們,也只是不想讓你們受到傷害而已。」舒大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