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當初修建這個墓地的時候,施工的人將這山體鑿穿,然後又用巨石堆成了這山體的模樣,造出來了一座山內山嗎?」我似乎是這麼理解出來的。
「不錯,這幫傢伙就是為了防止墳頭被人打穿,所以將它們進行了最為牢固的建造,挖空的山內,又堆出來了一座石山,這樣一個大鐵鍋扣在上面,任誰也是望而卻步的,因為這種墳頭的挖掘是最費時費力的,沒有個三五十人,用上幾斤的炸藥,你根本別想打開這用鐵水溜縫的山體。媽的,這幫傢伙也真是捨得下本,區區阿骨打的先祖,這墓修得比自己的還要硬呢。」葉斯新說道。
「那個什麼,按你這麼說,咱們現在算是沒有辦法了唄?打不到盜洞,咱們也就只能幹坐在這裡了?」王槍斃在一邊問道。
「是啊,早知道我就帶著炸藥過來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一籌莫展了。」葉斯新生起了悶氣。
「那會不會咱們可以找到別人留下的盜洞呢?」我試問著。
「不可能,那車廠村的人都說了,十王墓根本沒有人盜過,所有的事也都是那個走丟的人昨死前的一句話,再者你看看這麼一個大鐵疙瘩扣在地上,又經過了八百年的風吹雨打,巨石之間早就已經夯實了,就如葉斯新所說的那樣,不用炸藥誰也別想打開它,而這墓之所以沒有被盜過,也是因為這個墳頭的原因吧。」柴小仙在一邊向我說道。
好像一下子又沒有了辦法,難道現在我們再離開去買炸藥嗎?再者說這炸藥並不是想買就能買到的,沒有前人的盜洞,整個墓頂又被完全的封死,似乎是走上面的路是完全的不通了,可是下面呢?想到這裡,我抓起葉斯新扔在地上的工兵鏟三兩步的跑到了山下,重新的回到那個石門前,先是在地面上試挖了幾下,剛下了幾鏟,我好像就已經碰到大石塊了。
「不行的,這地面一定是最先被加固過的,不然的話早就以有在這裡打洞了。」柴小仙跟著我下來後說道。
我也是把工兵鏟扔到了地上,一臉發愁的樣子,我不是什麼盜墓專家,當然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能不能問問你師祖王處一,他當初修這墓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暗道之類的可以讓咱們進去啊。」我有些無奈的問道。
「我試試吧,或許師祖會留下什麼提示吧。」柴小仙說到這裡,便拿出了平板電腦,在上面不知道在翻找著什麼,同時眼睛也慢慢的閉上,口中也是不停的念叨著。
我為了不打擾她,而向這山溝的另一邊走去,幾步之後,卻發現又有一道亂石堆成的石門出現在那裡,只不過從規模上要小很多,就在我慢步靠近那門口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涼風從裡面吹了出來,這道門竟然還有縫隙,而且還不只一處,我趕快將擋在石門前的雜草都拔了下去,卻看到一個碗口大的洞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道石門會不會和之前的那道門是聯通的呢?它們彼此間的距離也不遠,而且還都出現在同一座山體之中,幸運的是這道門上卻是有一個缺口。我湊得更近了一些,同時把手向那洞口伸了進去,還不等完全的放進去,我就感覺到自己摸到了什麼東西,立時就把手縮了回來。
就在我的手離開洞口的一瞬間,數十隻大田鼠竟然從那洞裡鑽了出來,呼的一下就跳到了我的身上,嚇得我接連後退了幾步,不停的拍打著身子,好在那些田鼠比我還要害怕,只是藉著我的身體,蹬了幾步後就消失在雜草之中。
柴小仙此時和葉斯新還有王槍斃他們一起跑了過來,詢問著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看,這裡也有一道石門,但是卻有一個被老鼠打出來的洞,咱們要不要從這裡著手試試呢?」我說道。
葉斯新打開手電向裡面看了看,同時說著:「這裡面的空間還真大,不像是幾隻老鼠就可以挖出來的,不過還是要謝謝它們幫咱們打通的第一道關口,槍斃去找幾塊大石頭來,越大越好。」
這大山裡別的找不到,要是石塊可是隨手就得,我們分頭抱了幾塊大石過來,輪流著用那石頭向這石門的製品砸了過去,但是那石門雖然破了個口,但還是比想像中要結實得多,數十塊的大石都被摔成了碎片,我們也都累得坐在了地上喘氣,那道石門就好像只是被砸出了幾道白印而已。
「我說啊,咱們是不是現在趕快去結個婚,生個孩子,然後讓咱們的孩子繼續來砸這道門,古有愚公移山,今天有咱們腦殘群體砸石門,子子孫孫無窮匱也,我就不信砸不爛它。」王槍斃揉著自己疼痛的胸口坐到我們身邊。
「我也覺得這麼砸實在是有點犯二,到不如趁著時間還早,我回去買二斤炸藥來把它炸開呢。」葉斯新說道。
其實我現在也非常同意用炸藥這個方法,畢竟我們用石頭來把它砸來的念頭,實在是有點異想天開,再者說,如果這門被砸開了,裡面如果什麼都沒有的話,那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觸動。
就在我們無奈的休息的時候,柴小仙卻起身慢慢的向那道石門走了過去,同時她又將那石門其它部位的雜草清理了一下,深思了片刻之後,她掏出了之前收在包裡的那個寫著咒言的紙人,輕輕的向那石門上一貼,忽然之間,我就聽到了一陣碎裂的雜響,緊接著柴小仙的身子猛然向旁邊躲去,那道石門上的亂石卻有如子彈一樣的向我們所坐的位置彈了過來,辟里啪啦的就打在身上。
「閃開,這門要炸開了!」柴小仙對我們喊道,而我們三個也是連滾帶爬的就躲到了火力範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