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他們也沒有時間去找什麼鑰匙了,於是三個人舉著槍對著那鐵門就是一陣的射擊,只聽得光的一聲,似乎那門鎖被打壞掉了,並開出了一條小縫,葉斯新此時一腳就踢了過去,將那鐵門踹開,三個人馬上就跑了進去,王槍斃轉就將這鐵門關上,可只等關到一半的時候,卻忽然就被十幾隻大手伸了進來,同時那些喪屍的半個身子也跟著一起向裡面鑽著。
「幫忙啊!」王槍斃喊道,整個身子都頂在了門上,卻怎麼也抵不過那一群喪屍的力量。
葉斯親此時也轉身過來和他一起頂著大門,雖然門被關上了一點,可是那些喪屍的手卻還是沒有收回去,繼續在這裡亂抓著。屍老頭對著門縫就開了槍,到是讓幾隻手縮了回去,不過後繼卻有更多的手又伸了過來。
「胖子,刀!」屍老頭喊了一聲,王槍斃趕快就將那把合文字扔了過去,屍老頭接過了刀,雙手緊握,並且移動了一下身體,對著伸進來的那十幾隻手呼的一下就砍了過去,根本聽不到什麼削砍的聲音,這些手就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立時間,王槍斃感覺到身後一鬆,猛的一用力,這門就光的一聲關上了,緊接著,屍老頭又推過來了一張大桌和幾張椅子,一起頂在了門口。
隨著鐵門又被衝擊了幾次之後,終於是再也沒有了什麼動靜,三個人這才把頂在門上的手收了回來,同時口中也喘著粗氣。
「葉,葉摳摳,你最好確定這屋子裡有通道,不然的話,咱們可真就死在這裡了,你看看,這裡連個窗戶都沒有。」王槍斃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
這時三個人才真正的觀察起這屋子裡的擺設,到還真像是一個實驗室的樣子,差不多有個二三十平米大小的樣子,屋子的最中央放著一個方形的石台,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四周的牆壁上也掛著不少圖紙還有一些實驗用的器具,但是葉斯新口中所說的那條通道卻始終沒有看到在哪裡?
再一次打開那個手機,調出了地圖,葉斯新尋找了半天,卻發現這在屋子裡只有一個通道的記號,卻並沒有明確的標記出通道的位置在哪裡,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這條通道就在這屋子裡的某一個地方,也可能不在。
「你小子不是開玩笑吧,咱們可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了。」王槍斃心中是一陣的焦急,再一次於房間裡尋找了起來。但那些擺滿了實驗品的房間裡,始終看不到類型於暗門一樣的所在。
而這時,葉斯新和屍老頭卻把目光集中在了中間那個方形的石台上,因為他們注意到這屋子四周擺滿了長條桌子,可為什麼中間又會有一個壘起來的石台呢?於是他們便在這石台上不停的敲打著,終於在石台的邊緣處發現了一些端倪,因為這一側的石台下方,有一個可以伸進去手的淺型凹槽,就好像是一個抽屜般,葉斯新試著把這凹槽向外一扯,只聽得一陣響動,那石台竟然就從中間分開了。
而在分開的石台下方,正好出現了一條漆黑的通道,青灰色的台階依次向下,但通道裡並沒有光亮透出,好像這基地的電力並沒有通到這下面去。
「果然有暗道啊,可是這裡沒有燈,咱們怎麼走呢?」王槍斃問道。
「有辦法。」葉斯新說著就在那實驗室裡翻找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他拿著兩大桶的酒精放到了石台上面,而後又把那些不知道裝著什麼液體的瓶瓶罐罐都倒掉,放在了王槍斃的面前。
「把這些酒精全都倒進這些瓶子裡,用他們照明。」葉斯新說道。
「啊?用瓶子?你別說把這瓶子點著火,當火把用啊。」王槍斃說道。
「靠,你笨死了,我特意找了這些小瓶子,倒進去酒精後,再用布把瓶口堵上,引燃後,將它摔碎在這些台階上,利用它們短暫燃燒的火光,給咱們照亮啊。只要倒進去的酒精量掌握得當,是不會有危險的。」葉斯新說著,就把另一邊牆上掛著的幾件白大褂給拿了過來,同時撕成了一些條狀物。
「你的意思是咱們把這些東西製成酒精彈,每走一步,就摔出去一個嗎?」王槍斃問道。
「孺子可教也。」葉斯新不再做過多的解釋。
忙活的差不多了,這些小瓶子裡也都裝滿了酒精,並塞上了布條,但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們沒有火啊。隨身的東西都在沅江裡給沖走了,干拿著這些酒精,卻無法使用。於是他們只得再次的尋找了起來,這實驗室裡擺放著酒精燈,就一定會有火源的,終於,王槍斃在一張長條桌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個油布包,打開之後,卻是放著整齊的十幾盒火柴。
劃著了第一根火柴,將葉斯新手中的瓶子點著,並迅速的扔進了暗道裡,只聽得砰的一聲清脆的響音,那台階上燃起了一層不大不小的火苗,照亮了一些有限的空間。三個人便依次的進入,槍都被他們背在了身後,王槍斃和屍老頭負責抱著那幾十個酒精瓶,而葉斯新則負責點燃瓶子並扔到地下照亮。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慢步的向台階下面走去,卻不曾想到這是一處相對獨立的暗道,周圍都是厚厚的磚牆,完全與外面的一切都隔絕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原因,他們覺得這條通道好像很深很長似的,差不多扔了有一半的酒精瓶,還看不見通道的底部,他們的心裡就開始打起鼓來了。
「喂,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王槍斃問道。
「我扔遠一點試試。」葉斯新說著就將手中的這個酒精瓶奮力的向下方扔去,在差不多還有十幾米的距離上,冒出了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