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過去拼接成現在,還是那顆柔軟的心嗎? 結局進行時2
    「病人的腦電波發生的變化。」醫生檢查完後看著照出的片子謹慎地說道。

    「什麼意思?」左以琛不惑地問。

    「就在剛剛,也許是觸及到病人最深刻的記憶了,其實之前她就有部分記憶遺失的現象,本以為只是治療效果所致,但是照這樣的情況看,那些遺失的記憶很可能就是一直叫她壓抑的源頭,如果是那樣,就必須知道那源頭到底是什麼,但是要通過不斷的刺激她的過去才有可能治癒!」最後醫生將治療的方法說出。

    洛北遙一下就握緊了拳頭,「夠了,我不同意,你沒看到她現在有多痛苦嗎?她瘋了又怎麼樣,我不要她受到任何刺激了!」

    左以琛轉頭看著他,「洛北遙,你算什麼?」陰沉的語調。

    洛北遙這次沒有任何遲疑,「我早說過我喜歡人是她,你要是傷害她一下,我就奪過來。」

    正如他在醫院的時候跟左以琛對視時說的一樣,目光決絕不已。

    ……

    「好像花藍藍真的出事了,以琛這幾天一直往醫院跑,連公司都不顧了。」喻可欣又在會所裡約見了翁婉芝。

    翁婉芝這陣子也瞅不見左以琛,但是就是看新聞也看到了公司好像出了麻煩,「公司,公司怎麼了?」

    喻可欣皺著眉,「最近公司裡面的虧空越來越大,疑似有人暗中做的手腳,只不過,以琛忙乎著花藍藍的事根本就不將心放在公司上了,我看著都揪心。」

    「公司不會倒閉吧?」翁婉芝心中一簇,緊張地問。

    「照著這樣的情形下去,極有可能。」喻可欣故意誇大地說了一下。

    「這可怎麼是好啊?」翁婉芝著急地皺起眉頭。

    「其實我能幫以琛的,只不過他對花藍藍看得太重了,現在花藍藍又住醫院,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幫以琛了。」喻可欣晃動著手上的咖啡。

    翁婉芝握住喻可欣的手臂,一臉焦心,「你一定要,一定要幫以琛啊。」

    「伯母,這花藍藍的精神病是不是真的很嚴重?」喻可欣忽然問道。

    「當初還差點要了小靜的命呢,能不嚴重呢,我一直就怕她再出了點什麼事,阿琛一定會心力交瘁的,總覺得遇到她,我們家就算是遇到煞星了……」翁婉芝一陣扶額。

    「不如,我們給她一點刺激啊……」喻可欣笑著說道,伸手從皮包裡拿出一疊照片。

    ……

    左以琛叫來了一群人,Kent、九歌、牧行野、紅葉、雷克斯、夏汐瑾、夏金龍,甚至還有蕭湛,然而所有人都不能叫她有一點印象,依舊是不住地尖叫和排斥。

    「這個方法怎麼可能行得通?」洛北遙看著這一大屋子人被趕了出來,對著左以琛一陣吼。

    左以琛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抱著頭痛苦的模樣,洛北遙便不再說什麼了。

    他應該是最難受的那個人,本來最應該記起的人也像是個陌生人一般被對待。

    「呵呵,呵呵——」忽然從花藍藍的病房裡傳來花藍藍的笑聲。

    左以琛猛地站起了身,洛北遙跟跟著進了去。

    「你好,我叫蕭湛,很高興認識你,我的小甜點——」蕭湛正在衝著花藍藍做著各種鬼臉,然後伸出好看的手對著花藍藍。

    花藍藍愣了一下,抿著嘴角,小心翼翼地也去握住他的,像是看著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他的手。

    「蕭湛,你給我滾出去!」下一刻蕭湛就被左以琛的吼叫聲直接震出局外。

    花藍藍疑惑了幾分鐘,小聲地重複著,「蕭湛?」

    聲音太小,所有人都沒有聽清楚。

    ……

    「小藍住院了?」左以靜出差回來在看到左以琛匆忙收拾花藍藍的一些衣服時才得知花藍藍的狀況。

    「嗯,外婆的去世給她的打擊太大了,她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醫生說最好能用過去的記憶去刺激叫她回憶起來,所以,你有沒有什麼印象深刻事情,關於藍藍的。」左以琛忽然想到左以靜以前同花藍藍的關係一直很好。

    左以靜沉默了很久,咬著嘴角,「沒有什麼印象深刻的。」

    「好吧,我先去拿些東西先送過去,如果你記起什麼給我電話。」左以琛已經去忙了。

    看著左以琛為花藍藍忙前忙後,左以靜忽地冷笑一聲。

    在心中燃起來的是妒忌,無論是一開始被花藍藍糾纏著,到後來默許著,再然後她生病照顧著,之後痛苦地分離著,在心中的那份畸戀,左以靜終於開始承認了。

    「我以為我是想得到哥哥,卻發現只是因為哥哥把她搶走了而已,我所有的掠奪只是因為不願意去承認,用所有的傷害讓她記得我,原來我愛的人竟然是小藍,我是個瘋子啊,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左以靜坐在沙發上,手上晃動著封赤焰調好的一杯酒。

    兩個畸形的人以這樣的方式彼此舔/舐著傷口,不知何時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了。

    「你說,小藍,小藍會不會恨我?」她的眼裡帶著猩紅的淚。

    「解脫吧,等著她解脫,也等著你解脫。」封赤焰輕聲說道,也小酌了一口杯中酒。

    「如果真的能解脫我就不會這麼痛苦了,不如,我和她一起死,好了——」左以靜醉醺醺地大笑著。

    從她的笑聲中竟然叫封赤焰感覺不到那是真是假。

    「反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是真正愛我的,誰叫她先對我笑的,但是她卻不要我和,哥哥在一起了,她是個賤人!賤人!」左以靜忽然狂躁地將手上的酒杯砸在了地上。

    下一刻。她看著一地的酒水,扶著頭,指著封赤焰,然後昏倒了。

    「你現在需要安靜——」封赤焰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她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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