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電視台直播?」左以琛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暗地裡怒斥著喻可欣。
「聲勢造大一點總沒有壞處吧。」喻可欣帶著女主人一般的笑容同所有人打著招呼。
「喲,局長好,副局好,好久都沒見了呀。」碰到了上次審核的局長,喻可欣當仁不讓地走上前去。
「嗯,喻秘書還是那麼迷人呢!」局長瞇著眼看著喻可欣今日著一身白色雪紡長裙,酥/胸半露,妖艷不已。
「左總太有艷福了。」副局長不禁對左以琛一陣艷羨。
「兩位局長太抬愛了。」喻可欣點頭微笑,大體不已。
「左總怎麼好像不高興的樣子呢。」局長注意著左以琛一直深鎖著眉頭,不禁上前問了一句,那張油光滿面的臉顯的像個小丑一般。
左以琛勉強斜掛著出一點笑意,「今天能賞臉過來,我本人來說也很高興,還望二位玩開心自在。」
「再自在也沒有你自在啊。」副局長的一席話叫身旁的很多人都奇怪地看著左以琛和喻可欣兩人,彷彿兩個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一般。
喻可欣看出左以琛的忍耐,找了借口,拉著左以琛出了那層談論圈子。
「男人老了是不是都這麼好色啊?」喻可欣在左以琛身旁含笑地問道,「以琛,你會嗎?」喻可欣不禁湊近了一點。
左以琛皺著眉,「很多人在拍照。」低聲地說著。
「我只是在問你問題。」她的唇邊離左以琛的唇角幾乎只有一厘米。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左以琛冷冷地看向她。
「是嗎?」喻可欣淡笑著,一手夠過左以琛的脖頸,墊著腳尖就吻上了他的唇,淡淡的煙草香迷人心智了,喻可欣輾轉纏綿著,小舌不住地探究到其中,無數的閃光燈下來,左以琛愣住了,喻可欣一個巧勁就將小舌滲入了口中,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著濕吻。
花藍藍盯著電視機,腦子裡一下子懵了,那件襯衫上的唇印,也是,也是她的嗎?
「啊,這個……這個……他們……」翁婉芝也不敢相信地看看花藍藍又看看電視機。
「啪——」花藍藍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拿過遙控器就關上了電視。
轉臉笑著對翁婉芝說著,「我熬了湯還在鍋裡呢,我去看看。」
似乎帶著歡樂一樣跑進了廚房裡。
「表姐,表姐?」剛從樓上下來的洛北遙看著花藍藍的樣子總覺得有幾分奇怪。
「她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不好?」洛北遙問向翁婉芝。
翁婉芝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啊,遙遙,湯做好了,來嘗嘗啊——」花藍藍看到洛北遙站在門外,說著就去端在火上已經頓了一個多小時的砂鍋。
「喂,燙。」洛北遙話剛說出口,花藍藍的手就已經落下了。
「啊——」頓時整個鍋子都被摔在了地上,幸好洛北遙趕緊一把將她拽了過來才沒被躺在身上。
「手怎麼樣?疼不疼?」洛北遙拽著她的兩隻小手,一臉焦急。
「不疼。」花藍藍面無表情地看著瞬間起了水泡的手,毫無知覺地答。
「怎麼可能不疼?我去拿藥膏,你等著。」洛北遙連忙轉過身,走得太快險些摔在地上。
「不用了,我要出去,我要找阿琛!」花藍藍忽地說道。
「什麼?」洛北遙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即使燙傷也要到他的身邊嗎?
而這時翁婉芝上前示意洛北遙噤聲。
「不要跟來!誰都不要跟來!」花藍藍嘴角顫抖幽魂似的從屋子裡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藍藍,你……」翁婉芝剛說一句話,就看到花藍藍轉過臉來,眼中的仇恨的目光有些嚇人。
「誰要跟來我就殺了誰!」她發白的嘴裡吐出這樣的令人害怕的話語。
洛北遙想要追出去,卻被翁婉芝攔下了,「別去。」
「嗯?」洛北遙困惑而著急。
「她這樣跟那一年一樣。」翁婉芝抿著嘴角輕聲道。
「那一年?」洛北遙皺起了眉。
翁婉芝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才跟洛北遙說清楚。
洛北遙沒有想到,縱然如花藍藍那般簡單的女孩子也在承受著來自過去深深的懲罰。
「我要找阿琛,找阿琛,找阿琛,找阿琛……」花藍藍手捂著不停跳動的太陽穴,眼前開始發黑。
手痛!手好痛!
「去,去左氏建築——」花藍藍上了出租車虛弱地口吻道。
「哦,好的。」出租車司機立馬飛快地行駛起來。
阿琛在哪?阿琛在哪?
會場外的人很多,雲集多家電視台,場外的保衛更是森嚴,每隔三米就會有保安人員。
「你給我滾開!」僻靜處,左以琛大手揚開了喻可欣的手,
「這次真的生氣了嗎?」喻可欣笑得盎然如同看著左以琛,就當他是一副任她欣賞的畫卷一般。
「喻可欣你他媽瘋了吧!」左以琛氣急敗壞,他現在真的是無比後悔自己的衝動決定!
「我就瘋了,我愛你成瘋,你能把我怎麼樣?」喻可欣湊近著左以琛。
「哼。」左以琛冷哼地一聲,轉身就走開了。
……
「讓我進去,我是左太太,我要見左以琛。」花藍藍皺著小臉不停地求著保安,但是沒人見過左太太,再看她今天一身狼狽的樣子,甚至還帶著圍裙,任誰看到都不會相信的。
「你是左太太?我還是左先生呢!」保安很是鄙視地說著,還帶著調侃。
「你跟她費什麼話!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一個發育不良的毛頭丫頭!趕緊給我出去!別在這鬧事啊!」另一個人直接將花藍藍給拖走了。
「我要進去!我要進去!」花藍藍像個沒家的孩子一樣軟弱無力無從反抗,只有睜著大眼,咬著嘴角大聲地叫著。
「在幹嘛呢?」喻可欣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皺著眉走了過來,然後看著花藍藍,隨即就露出了不可置否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