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遙分析得在理,左以琛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這樣,我先把kent叫過來讓他二十四小時不離開花藍藍的,然後雷克斯,你去安排時間,我要跟你父親見面。」
「啊?哦,好的。」雷克斯起初愣了一下,然後慌忙應聲。
「光有Kent我不能放心,我再叫來一些會裡的人吧,我也要在她的身邊。」洛北遙這次說得理所應當,左以琛似乎也找不到什麼理由阻止。
不過……
「會裡?」左以琛挑了下眉角。
「我們家遙遙是狂龍會的北龍哦!」花藍藍獻寶似的說道,洛北遙一陣無奈,貌似他並不想告訴左以琛這個吧!
左以琛隱下自己的不滿,「嗯,好吧,這樣也好。」最後莫名地看了一眼洛北遙,北龍?
「在想什麼呢?」左以琛開著車載著花藍藍,見花藍藍含著笑,將一隻胳膊倚在車窗下,小下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副饜食的樣子,看著不禁覺得好笑,這個時候她怎麼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出來呢?
感覺都是花藍藍了。
「嗯,我在想啊,好像沒了父母後,我也能很幸福啊,身邊有那麼多疼愛著自己的人,忽然覺得老天爺特別公平!」花藍藍一邊說一邊握著拳頭大力地點著頭,歪著看著左以琛,亦是一臉的笑容。
「藍藍,你的胃口好小啊。」左以琛胡了下她的頭髮,也是很滿足。
「嗯,對於我來說,現在的日子就是幸福了。」花藍藍聳著肩膀,笑了起來。
「是嗎?」左以琛忽地,一陣暗淡,不知自己心裡的哪一條血管出現問題了。
一陣無名的窒息。
「哎喲,你真是叫我頭疼死了?帶你去看畫展吧!身邊五六十個人跟著!阿琛心疼你,也不用到這個地步吧!」最後最後苦惱的是翁婉芝,本說和朋友連帶著花藍藍一起逛個畫展,結果,那五六十個或者便衣或是西服的高大男子幾乎讓他們幾個走到哪裡,哪裡人去樓空。
花藍藍乾笑著,關於這些事,她也不能和翁婉芝真的解釋起來吧,到時候不知道又要翻出多少雲雨來呢。
「媽,你先坐著嘛!我今天新學會了冰糖蓮子粥,給您盛上一碗。」花藍藍現在主婦當家,沒事就跟著王媽媽學習做菜做飯,雖然……
「冰糖沒看見,蓮子沒有,粥還是糊的?你確信你是跟著王媽學的?」翁婉芝瞟了一眼就道出了真諦,花藍藍扣著小手,期期艾艾地低下了頭。
「算了,算了,算了,你真沒救了,我攤上你這麼個兒媳,就當造化弄人吧!」翁婉芝錘著自己的胸口就準備上樓了。
「媽?」花藍藍忽地睜大了雙眼。
「幹嘛呀?」翁婉芝沒好氣。
「您,您承認我是您的兒媳了?」花藍藍激動地走上前,嚥下口水一臉期待地瞧著翁婉芝。
翁婉芝莫名一陣心悸,這個丫頭是不是傻了點啊,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根本就沒什麼意識,她竟然能從中獲得這麼大滿足?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翁婉芝始終端著架子,「你都進了我們家戶口本了,我還能怎樣啊?」口氣依舊不好。
「我會,會努力的!」花藍藍用力地來了個75度的鞠躬。
翁婉芝搖搖頭,也不理會她了,而翹起的嘴角又不知道說明了什麼。
晚上,左大人躺在床上來回翻了N個圈,手上的書一本接著一本泛著看,發出巨大的聲響,沉重地吐了不知多少氣息,假裝咳嗽了不知道多少回,花藍藍始終端坐在電腦前溫絲未動。
像這樣的夜晚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回了,左以琛受不住了。
「藍藍,你這幾天熬夜在幹嘛啊?」左以琛衝著她的小背影道了一句。
「在網上下點東西。」花藍藍頭也不回,一手托著下巴,一手動著鼠標。
「什麼東西?」左以琛挑著眉角,湊近一下。
「一部日本的動作片。」花藍藍像模像樣地點著頭。
「哦,是嗎?我瞧瞧……」左以琛忽地來了興致,徹底走到了跟前。
頓時,眼角就開始狂抽了——
一中年男子打開大腿,面色深沉,對面的女子斂著眸子,細長的手指輕輕地在空氣中滑動著,忽地,一下垂落,男子頓時一驚,那種沒有想到的突如其來的暢快感叫他露出可喜的表情,然而下一刻,他就感到了不滿足,他才意識到,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啊……
「哦,原來是這樣的呀,如果放在中間處就能將周圍的都聚集在一處了,這樣一來,完全堵死了,一點點吃下去,不出三下就能完勝了,日本人下圍棋也很不錯呢!」花藍藍指著屏幕還怕左以琛聽不懂,特意講解說道。
「這就是你所謂的動作片?」左以琛覺得她分明就是耍自己呢!
「嗯,下好了,明天給爸爸送過去,他一定會很開心的!」花藍藍一點也沒理會左以琛的表情,專心致志地保存著,然後又刻錄成碟片。
左以琛看著她手忙腳亂亂動作和臉上豐富多彩的表情一陣發笑,「花藍藍,你最近是又討媽歡心又討爸歡心,你什麼時候討我的歡心啊?」說著,左以琛兩手扣在書桌上,將花藍藍的小身體圍個水洩不通。
「我幹嘛要討你歡心啊?我很累的誒!你先去睡吧,我再找找有沒有別的!」花藍藍沒察覺到左以琛話裡的意圖,她現在的心思全放在電腦上了。
「花藍藍!」左以琛忍不住地打了她的頭。
「幹嘛啊?」花藍藍回過頭,瞪著他。
「你老公在跟你求/歡呢!」左以琛一字一字地在她面前說道,他忍了多少天了,然而他明媒正娶的小妻子一點服務意識都沒有。
PS:下章重口味!小清新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