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藍藍震驚地瞪大眼睛,兩隻手不自覺地拽住床單,心下一陣緊蹙,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你,你到底誰啊?」花藍藍的聲音有點顫抖,她這樣的反應其實叫逗弄她的人感到很愉悅。
又在她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男人含著笑,「你好可愛……」男人答非所問,身下的長腿抵開了花藍藍的兩個膝蓋,莫名又是一陣笑,這個小裙子的設計還真是妙不可言,他的大手很快順著膝蓋一直往大腿根部遊走了,對於花藍藍來說,簡直跟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她除了左以琛從沒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過。
一陣噁心的感覺。
「混蛋,你想死嗎?」花藍藍扭著自己的兩條腿,怒氣掙著脖頸支起小臉來。
「我的小甜點,總喜歡這樣罵人嗎?」男人放下的手又撫摸起她那張滑溜溜的臉頰來,再然後又輕柔起她耳朵一直到有些發熱的時候又順下到脖頸到鎖骨到小胸上。
此時的花藍藍明顯渾身躁動起來了,她的不安叫她不停地顫抖,張牙舞爪想要阻止那作惡多端的手,「滾——滾——滾——」花藍藍喘著急迫的呼吸拚命地掙扎。
男人的眼中有些慍怒了,最後不客氣地扯下前面短短的裙擺,大手滑過私密,緊致的觸感叫他還算滿意,「你好像很緊張呢?這裡,好像沒被完全開墾出來啊……」一根手指悄然順著縫隙慢慢滑動。
「不,不要——」花藍藍閉著眼,一陣高呼。
而在此時天空一道閃電劃過,緊接著雷聲大作,狂雨襲來,轟隆的雷聲叫花藍藍一聲高過一聲地喊叫起來,渾身的戰慄有些不對勁。
她不同尋常的反應叫身上的男人愣了一下,但是她的尖叫著實有些叫人頭痛,「喂,我不動你了,你小點聲,好不好?」男人伸手到花藍藍的頭上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啊——雷——打雷——我怕——啊——」花藍藍想也沒想一頭栽在面前男人的懷裡,兩手顫抖地拽著他的胸前,恰巧一隻手拽著他的小葡萄,男人一陣低呼。
可是看著她顫抖驚恐的模樣又有些洩氣地轉過別處,大手一攔,抓過旁邊厚厚的一床被子,向上一撩,將兩個人封閉在密閉的被子裡,男人的兩手還摀住花藍藍的耳朵,在一片安靜中,一直到這場雷陣雨完全退去之後很久,他們都維持著這樣的姿勢。
「還,還打雷嗎?」花藍藍被憋得有些缺氧,熱乎乎的氣息正好拂上那男人的鼻樑上。
「要是不打,你會叫我繼續做剛剛的事嗎?」男人湊到她的耳邊暖暖地說道。
「走開!」花藍藍扯開他,掀開被子,在一片黑暗中試圖從床上走下去,而沒走幾步就又被扯了回來,男人打開了燈,頓時光亮的世界叫花藍藍一時間適應了好久,回身看著那男人,她忽然愣住了,絕美妖顏,水樣的男人,清晰俊美的五官有些介古介今的錯覺,妖冶縱橫的眉眼帶著桃花笑,貌似,他察覺到自己的花癡了,花藍藍趕緊轉過頭繼續朝前走,莫名其妙地被擺了一道,她必須要盡快離開這個邪魅不知是何方神聖的男人。
「你就這麼走了?」身後的男人坐在了床上手臂支在身後,兩條腿交疊著,好笑地瞧著她決絕的背影。
「不然呢?」難道他還沒摸夠自己嗎?可惡的色男人!自己那麼美幹嘛不摸自己嘛!花藍藍抬手正要轉動門把手。
「我是說你下半身還光著呢……」慵懶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花藍藍緩緩地低下頭,一陣面紅,果然,粉紅色點點的內內正華麗麗地跟自己say holle呢。
「啊,那怎麼辦啊?」花藍藍倆手拽著身後的長擺努力地擋在前面,一臉著急地反而對起了坐在床邊上的男人。
男人覺得一陣有趣,這個小甜點好像還真有那麼點意思呢。
幾步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花藍藍,花藍藍被這個過於高大的身影盯著一陣不自在,緩緩地,這個男人開始解開自己襯衫。
「你,你又要幹嘛啊?」花藍藍的雙手趕緊捂著自己眼,於是自己的小褲又一次暴露了。
「去到那裡面換上這個,這個足夠包裹你。」直到他將襯衫放在了花藍藍的手裡,花藍藍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趕緊點點頭向著洗手間走去。
這件男士襯衫包裹在花藍藍的身上確實是大了好多,幾乎能當一個裙子了,花藍藍還赤著腳,手上提著鞋子,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真如誘人的青果子一般,男人走到床邊拿起之前的領帶然後繞到花藍藍的身後,在腰間纏了一個結,剛好把小蠻腰顯露出來。
「小甜點,」男人兩手扶著她的腰肢,輕聲在花藍藍的耳邊道,「我叫蕭湛,記住我的名字,我早晚會一點點吃了你的,要等著我啊。」他淡淡地笑著,雙手曖昧地在花藍藍的腰肢上輕揉地撫摸了一下。
花藍藍一陣激靈,連忙跳開了。
東郊裴家的別墅裡已經擠滿了人,全是因為躲外面的雨,花藍藍努力擠出人群回想著剛剛的經過,一陣撓頭,最後不得不下了一個結論:上流社會的人思想行為都很詭異。
看來自己始終不會適應這種階級的,隨後花藍藍撥了洛北遙的電準備叫他來趕快接走自己。
「實在不好意,今天天公不作美啊,讓大家受驚了,但是在這裡我想宣佈一件喜事給大家聽聽,那就是我的兒子裴亦澤和沈冰凝訂婚之事——」裴國強,裴亦澤和裴亦然的父親滿臉笑容地站在客廳的最中央高聲地宣佈著。
眾人趕緊紛紛鼓起掌來慶祝這樣的喜事,花藍藍愣了一會後也趕緊加入這樣的陣營。
「好,現在來讓我的兒子講幾句話,亦澤啊,亦澤……」連喊了幾聲都不見回應,最後裴國強面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四處望了望始終沒見著裴亦澤。
最後還是裴亦然代哥哥說的話才算救了場。
「藍藍姐姐,你怎麼,怎麼穿成這樣了?」裴亦澤拉著花藍藍到門口的一個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