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shen吟聲吞吐而出,花藍藍的小手扣在左以琛的後背上,感受著他一次次的撞!擊,瞇著眼睛撇向了別處,忽然一驚,「左以琛,你不關窗——」
……
左以琛把握著方向盤,輕佻地朝著在旁怒氣不已的花藍藍笑笑,「還在生氣?」話語也是同樣的輕佻意味。
花藍藍瞪著他,鼓著氣,像只小青蛙,「左以琛,你不是人!你就是一活畜生!」花藍藍大罵,而聲音中帶著點嘶啞,不自覺地用手扯了下嗓子。
左以琛隱著笑,「那咱們這算是人獸戀?」
「你的無恥到底有沒有下線啊?」花藍藍端著小手臂兩眼冒著火。
「正缺你給我畫一條呢。」左以琛眉開眼笑,心情大好。
花藍藍扶著額,咬著唇,一陣崩潰,揚揚小拳頭最後又在他的笑容下逐漸落下,貓在一角扣著手指,腹誹好一陣。
「藍藍,當一個男人在你面前厚顏無恥的時候,你該珍惜,知道嗎?」他溫潤的話語像沁入心魄中一股暖氣,「尤其是像我這麼樣的男人……」
花藍藍感到一陣惡寒,而更叫她惡寒的還在後面。
「還有,說說你那個小表弟是怎麼回事吧。」車裡的冷氣明顯大了,儘管,左以琛依舊笑著。
「這是個誤會!是不小心,是不小心啦——真是的!我除了你,我哪裡還會對別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啊!」花藍藍著急上火地解釋,就怕解釋不通慘遭XO,但是脫口而出的話一時走火了。
「嗯,這就對了,我的藍藍跟以前一樣了,」左以琛滿意之極,「但這是最後一次!」最後還是一記很冷的目光。
花藍藍一時間舒服多了,這才是左以琛嘛,對自己吆五喝六,不把自己當人看,冰冷得好似薩摩人的世界一般,花藍藍其實是個M體質。
「什麼時候回學校去?」回到旅店裡,左以琛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問著花藍藍。
「嗯,過兩天,你呢?」花藍藍抬頭問道。
「估計也就這兩天,我順道送你回去吧。」左以琛擦擦頭髮應聲著。
「嗯,好吧。」花藍藍點著頭。
「你還看《建築設計》?」左以琛忽然看著枕邊上花藍藍的書包上躺著一本有些發黃的書本,上面黃色的污跡不用說就是花某人的唾液澱粉酶了。
花藍藍一把搶了過來,「難道不行嗎?」
「我沒說不行啊,有什麼不會的可以來問我,跟從前一樣。」左以琛坐在了床邊,整理了一下她那個亂七八糟的小書包。
從前——
初中的時候,為了給花藍藍補習數學,熬夜陪著她做題,但是每每都是她最先睡下,睡相自然不敢恭維,然後早上一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著左以琛叫囂,埋怨沒有叫醒她,耽誤她學習向上的心,把左以琛給氣的,都不想管她了,可當她捧著一張二十分的數學卷子站在老師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左以琛又心疼了。
揪過她的手一直走到花池子旁,拿著一支筆用她能接受的程度給她講,繁瑣公式他就給她抄在地上,路上回家的時候,也拿著筆記本一遍遍給她提問,終於在學期期末考上,花藍藍考了一個六十分。
花藍藍再也不用藏卷子了,她終於可以堂堂正正拿著卷子找家長簽名去了。
這些可能回憶起來只是幾個畫面幾個表情,卻是一段終不可磨滅的青春。
(某面:感性了!感性了!)
「花藍藍,你還用這個?」左以琛沉著臉從她的小書包裡提出了一個粉色包裝,大喇喇的震動棒忽閃忽閃地在花某人眼前一晃。
花藍藍想伸手夠啊,但被左以琛高高舉起。
「還給我!」花藍藍臉上冒著紅,一手往上跳。
「你總能叫我出乎意料。」左以琛道了一句。
「這,這其實也是個誤會……」
「嗯,我聽你解釋。」
「其實,」花藍藍向前湊了湊,皺皺鼻子,一臉神秘的樣,「我把它想像成你了。」
「咳咳咳——」左以琛一口氣剛正嚥下被她這一句話嗆著一陣彎腰咳嗽。
花藍藍見狀趕緊從他手上搶走了震動棒,緊接著從窗戶順了出去,甜甜地衝著左以琛一笑,「我們睡覺吧!」
躺在花藍藍身邊,左以琛莫名感到一陣不自在,心裡楚楚的。
第二日早上,左以琛早早就走了,花藍藍本想睡個回籠覺卻被外婆急勁的敲門聲差點叫出了魂魄。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啊?!簡直太過分了?!」花藍藍怒不可遏聽完外婆頭頂著加油二字的頭巾將事情的前後敘述了一遍之後頓時腦子就炸開了!居然有黑心的開發商要佔用她父母的墳地!
難怪前些日子外婆一直沒和自己聯繫,原來都去弄那些事了。
「那幫黑心的開發商!我一定要咒他們斷子絕孫!」洛家老太握緊拳頭一派社會黑頭目的樣。
「嗯,斷子絕孫,我也跟您一塊去!」花藍藍更是義憤填膺。
「事情都到跟前了,你說你不能辦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左以琛坐在那邊開發商負責人的辦公室裡,一臉憤怒,他想著這事辦完了得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佔地案子居然拖了這麼久。
「是這樣的,這邊的群眾被人聯合起來了,我,我這也沒辦法啊,天天來鬧,您看……」負責人額頭一陣冒汗。
「難道你還想我把這案子撤了?你知道這前前後後會牽扯多大的損失嗎?你知道……」左以琛大怒,目光瞟了一眼玻璃,外面果然又開始喧鬧起來。
只見一老一少手拉著橫幅——黑心地產,斷子絕孫!身後的人民群眾的聲勢更加浩蕩!
左以琛呆住了,被他訊得一愣一愣的負責人顯然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PS:瞧見一瘋孩子給面子我一塊大金牌!尼瑪,我這個樂誒!金牌加更!日後更新盡量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