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藍藍說什麼?這麼開心,還挨著那麼近……」才邁進左以琛的辦公室,kent就遭遇了左以琛冰寒的目光。
Kent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麼悶騷又霸道的男人,乾脆在背後綁個竹樓把花藍藍塞進去得了。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想到還有正事也就大而化了了,「已經約好了和狂梟的會面了,亞里斯帝國酒店裡面的商務會館,今晚九點。」Kent輕聲說道,目光中是少有的決絕顏色。
左以琛微蹙起眉峰,略微點了下頭,以自己對狂梟的認識,他絕對是個野心勃勃的人,所以這次選擇和他合作固然會達到牽制左氏力量的目的,但隨之相應的風險也會加大。
若是這股風不好控制,搞不好到最後成了搬起石頭砸向自己的腳了。
可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左以琛瞇著眼,手上緩慢地攢握在一起,隨後對kent說道,「你也準備一下向新聞界放出那些消息吧……」
「是。」Kent目光一聚,他在新聞媒體行業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也終於可以物盡其用了。
左以琛養的人必定不會是善茬。
或許除了……
「唉,想我縱橫斗地主數年從未敗北,沒想到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中午午休且聽花藍藍抑揚頓挫,表情萎靡,聲淚俱下。
「就三毛錢,你至於嗎?」蘇卿雅搖著頭看著花藍藍,表示很無語,是她吵著要玩,輸了又開始激情四射,恨不得把拯救民族大業的精神都搬到自己一個人肩膀上。
「蘇姐姐,你不懂,我輸的不是三毛錢而是尊嚴啊!」花藍藍繼續捶胸頓挫,好不憂桑。
「這麼說你的尊嚴就值三毛錢?」蘇卿雅面對著花藍藍跟面對著一個三歲孩子似的,一面覺得她有趣,一面又覺得她沒救。
「你錯了,三毛錢都是往大了說啊。」花藍藍那副壯士扼腕的模樣叫蘇卿雅笑了一下。
辦公室裡所有人怔怔地看著微笑的蘇卿雅,能叫蘇卿雅笑的人普天下都找不出幾個啊。
蘇卿雅輕咳了幾聲,又恢復了往日模樣,「不過花藍藍,我昨天交給你的清單你可到現在還沒有制好交給我呢!」
「啊?您還記得呢?」花藍藍小心臟顫抖了一下。
「廢話,今天晚上加班吧!」蘇卿雅白了她一眼。
「哦。」花藍藍有些無力地垂下腦袋。
那小模樣真叫人看不下去,無奈,蘇卿雅輕彈了下她的小腦袋,「認真點。」
「嗯!」花藍藍隨即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笑得格外激情。
蘇卿雅搖著頭真不知道這麼個東西是怎麼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