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禽獸老師遇到小白學生,包養還是反包? 我嘴更賤
    沉默了一會,左以琛張開了口,「先放在桌子上吧。」

    花藍藍如獲大赦趕緊將那碗薑湯放在了桌邊上。

    左以琛又囑咐了紅葉幾句花藍藍聽不懂的話將紅葉送了出去,花藍藍第一次覺得,她對於左以琛的瞭解遠遠不及他對自己的十分之一。

    「唉,想這些幹嘛?!」花藍藍錘了下自己的頭,但是目光卻無法從那碗薑湯上移開。

    「你要是想喝就去喝。」左以琛站在她身後,指指她一直看著的碗。

    「什麼啊?!」花藍藍瞪著他,好像自己真的有那麼饞似的,一點輕重都不懂。

    「那你就不要在這裡擋著我,我還要看文件。」左以琛向前又重新坐到了書桌前,一隻手不自覺地放到了嘴邊,輕咳了幾聲。

    「你都這樣了,還要工作嗎?」花藍藍皺著眉頭,握緊小拳頭,又湊到他跟前。

    「對,這些文件今天必須看完,咳咳……」左以琛隨手端起薑湯喝了一口,低著頭又逐行看著手中的資料。

    花藍藍一陣急迫,「不行,我不准!」大聲地喊道。

    左以琛輕佻了下眉,站起了身,有些發笑地瞧著她,「哦?你憑什麼不准?」

    「我……」花藍藍一時語噎。

    「你不是一直都稱不跟我有半點關係嗎?還說要我滾,現在又為什麼來關心我呢?嗯?」左以琛的話步步緊逼,就好像算計好了一樣。

    花藍藍糾結著搓著手指,根本就答不上一句話。

    「藍藍,其實現在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甚至不需要你足夠關心瞭解我,你只要在我身邊,我就安心了,讓我好好照顧你,我就滿足了。」左以琛的話語淡淡中真誠不已,他的目光澄淨透徹,彷彿能叫全世界都為之沉靜。

    「可是,可是,我一點都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花藍藍眼中發酸,眼前驟然一片迷濛。

    「傻丫頭……」左以琛笑著摸摸她的頭,「值不值也不是你說的算的。」

    「左以琛,你怎麼這麼賤啊……」花藍藍滿心都被他的話感動著,只是莫名其妙地含著淚罵著他。

    「嗯,我就是賤,我嘴更賤。」左以琛不惱,淺淺一笑,俯下身拾起她的唇角,細細地品味起來,淡淡的薑汁湯的味道順著舌尖由淺入深將花藍藍的檀口中漸漸肆意開來,左以琛大手扣住她的後頸,慢慢地加深了這個吻,火舌晃動,纏綿不已,絲絲銀絲流於嘴角。

    花藍藍的雙手握在左以琛腰身上,茫然不已,悄然沉醉,直到左以琛粗糲的手指輕輕劃弄著她的嘴角的水液,她才睜大了眼。

    「你,你是不是要把病傳染給我?」花藍藍怒氣地看著他。

    左以琛無奈地看著她,「要傳給你昨天早上的時候就能傳給你了。」

    昨天早上?那不是OOXX的時候嗎?花藍藍兀地回過身,捂著整張臉。

    左以琛看著她的背影淡淡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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