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的男色後宮 我若乘風歸去。 №25滅門季莊
    夜間,寒風呼嘯。

    此時,著名的鑄劍山莊——季莊,正籠罩著死亡的陰影。

    莊主季月攜著正夫走出寢室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嚇,整個山莊被鮮血浸染,地上的屍體成堆而積,蒙面的殺手正大肆的殺虐著。知道大難臨頭,季月和她的正夫趕到唯一的兒子的屋內,用迷香將兒子迷昏後藏於床下。

    整個莊內出了季氏夫婦外,全都死於刀下。季月看著眼前拿著刀向著她的人,他有著灰色的頭髮,臉上非但沒有愧疚之心,反而猙獰的笑著。她不敢相信竟然會被人出賣,還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為什麼這麼做?」季月氣憤的吼出聲來,因為哭泣的聲音,聲音已經變得有些粗狂,她不敢想像那麼多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我的目的是……」

    「你妄想!你永遠也別想得到。」說完,舉起手中的劍便向來人砍去,兩個人的功夫原本不相上下,但男人卻突然撒了一些藥粉,使得季月漸漸失去力氣,男人舉起刀來便要向她砍去。

    等了許久,季月感覺到刀沒落下,慢慢睜開雙眼,卻在看見眼前的人時,痛苦的流出淚水。只見她的正夫正張開雙手將她護在身前,擋下了原本應該落在她身上的一刀,她就這樣看著他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後,向地上倒去。

    「賢雨!!!!!!」痛苦的喊聲響徹整個季莊。男人再次舉起刀,臉上的笑容依舊,看著季月,說:「你也下去陪他吧!」手起,刀落。

    「啊!!!!!!!!!!!!」

    清晨,即使溫暖的太陽照耀著大地,但季莊內令人作惡的氣息不曾消去。

    「爹,娘……」醒來的正是季月的唯一兒子,他發現自己在床下後,有些驚愕,慢慢的爬了出來,向門外走去。

    打開門,眼前的所有讓他驚呆了。他看見一具具的屍體,他看見原本雪白的牆上正被鮮血浸染,他看見,成堆的屍體中,一個粉紅色頭髮的男子正看著他,他害怕,恐懼,終於,昏闕過去。

    風國皇宮。

    「哎!」

    「怎麼了?」筱朵看著自從她來後歎了十二次氣的風雅,漫不經心的丟出一句:「據說歎一次氣少活三分鐘,從剛才你歎了十二次氣來算,你已經少活三十六分鐘了。」

    「啊類?又那麼誇張嗎?」風雅聽見她這麼說,趕緊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啊……」

    「- -一會兒歎氣一會兒笑得那麼猖狂,你是怎樣?」

    「不是說笑一笑十年少嗎?這樣我就把那三十六分鐘補回來了不是嗎?沒準還能多活呢!」

    「巴嘎(PS:日語「笨蛋」的意思)。你那麼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你不知道我床氣很重的嗎?」

    「尊彥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一直不上朝。派人去打聽,聽說病倒了。」

    心,痛了一下。他,生病了?筱朵甩甩頭,這不關她的事,他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呢?」

    「有個任務要給你。」風雅突然一臉嚴肅,讓筱朵開始懷疑發生了什麼大事,她則繼續一臉正經八百的說道:「知道季莊嗎?」筱朵點點頭,風雅道:「季莊一個禮拜前被人一夜之間屠莊了。」

    「什麼?」葉筱朵難以置信的說:「季莊可是天下第一的正派山莊,別說侍衛不計其數,更是有好幾個高手看著,外人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將整個季莊……」等等,外人?如果外人辦不到,那就是……「內奸?」

    風雅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季莊是風國著名的鑄劍山莊,別說好幾把名劍是從季莊而出,就是對於他們來說打造得最壞的兵器也比一般兵器強上百倍,季莊每年都會付出一大批兵器讓皇宮的禁衛軍使用,這下子被屠莊,我們損失很大。」

    「沒有倖存者嗎?」

    「不知道,我已經派人去看守著了,據說有人看到事發的第二天早上,一個粉紅色頭髮的男子去了季莊。」

    「粉紅色……頭髮?」為什麼她會想到蓮君,難道說……不,不可能,蓮君不會那麼做。

    「嗯,而且剛剛有人回報,這件事跟情天門的人有關。」

    「情天門?那個門派一個月前不是已經……」

    「本來是已經瀕臨解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出現一名粉紅色頭髮的男子,又將情天門撐了起來,現在不但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門派,更是無人敢去招惹,聽說他們一出任務,沒有辦不到的事。」

    「情天門……接受各種任務的門派,殺人,尋找物品……又是粉紅色頭髮。難道是同一個人?這個男子究竟是誰呢……」

    「本來這件事是打算讓尊彥去處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派去的人根本就沒有回復,所以只好來找你了。」

    他不來,是因為自己嗎?是啊!也許現在他們兩個都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情緒,筱朵抬起頭,對著風雅答道:「我去。」

    回到葉府,筱朵便去亭中開始思考著接下去的準備,寒軒拿著一封信從大廳中了出來,將信遞給她,說:「不久前風流閣男鴇拿來一封信,要你過目一下。」

    結果信拆開大致看了一下,起身對寒軒說要去一趟風流閣,晚點就回來。寒軒將她把馬車備好後,才依依不捨的看著她離開。

    到了風流閣後,男鴇馬上迎上來將筱朵待到男子所在的地方,筱朵疑惑,按道理說,風流閣是不會隨隨便便把人撿回來的,更何況是受了傷的包袱,她問:「為什麼將他就回來?你們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男鴇搖搖頭,「之所以救他,是因為他身上有這個。」說著,從懷中拿出一隻櫻花簪子。

    「這,這是,這不是蓮君的嗎?」見男鴇點點頭。筱朵將簪子接過,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她送蓮君的那隻,「他是被放在風流閣門口的……」這麼說,蓮君回來過,但是他為什麼一句話也沒說只將這名男子丟在這就走了?他就不曾想過她嗎?握緊簪子,筱朵的心中開始怨恨起他來,這是不是說明,她還不如他的事重要?

    入了屋內,筱朵走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雖然已經是中年,但眉宇間竟透露著一絲嫵媚,是個禍水啊!年輕的時候一定受到不少青睞吧!讓筱朵在意的是他腰間的月形玉珮,是真品,從這塊玉珮也可以看出這名男子的分身一定不同凡響。

    「嗯……這,這是哪裡?」床上的男子醒了過來,看見筱朵後驚叫了一聲退向床內,臉上害怕的表情讓筱朵不禁懷疑起他是否受到怎樣的遭遇。

    她問他,「你是誰?為什麼有這只簪子?」

    男子看看筱朵,再看看她手上的簪子,臉上的害怕卻不曾退去。

    筱朵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安撫著他,「沒事,你已經沒事了。不要亂動,等會傷口會扯開的。來,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有這只簪子?」

    男子看著筱朵沉默了一會兒後,搖搖頭,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這支簪子不是我的,它為什麼會在我身上我根本不知道。」

    想來是因為收到刺激失憶了,哎,沒辦法了,只能等到他想起來了,「以後,你就在這裡住下。我有事要去落雲城,這期間我會讓人照顧好你。而且既然你想不起來,就先叫颯吧!」

    男子點點頭,對筱朵道了聲謝後,筱朵這才笑著離開,手裡正緊握著那支櫻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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