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之法,可以說是一種這世間,最神秘的一種法決,但也可以說,是最殘酷的一種。怎麼說呢,這種功法,其實要比他們如今所認為司徒強身上是一種吞噬的邪功還要恐怖的一種修煉之術。
從其修煉所需要配置的材料為活生生的五毒(蠍子、蛇、壁虎、蜈蚣、蟾蜍)在配上七種毒藥,毒藥溶於水,跟五毒一起混入木桶,然後由一個人,全身刺上108個血口,分別都是人的重要穴位。之後,浸入木桶裡面,浸泡12個小時,雖說12個小時極為的短暫,可以說睡一覺就過去了,但,要承受五毒的侵害,那滋味,可是一秒鐘都極為難堅持住,何況是12個小時。
然而,只要一刻沒有堅持,別說能提高實力,可能連身軀都會被腐蝕掉,也不知道,是誰研究出來的。
只要時間跟藥材,都配置好,準備得恰當,開始,可能會見到裡面的人,一點點的在沒五毒吃,咬,甚至人的肉一點點的在消磨,可是,慢慢的會發現,消磨的身子,會被五毒因為毒藥的浸泡,慢慢軟化的身軀彌補,其實,就是一種,用毒藥跟五毒的身軀,與人的身軀,對調過來的一種手段,這麼一來,人的身軀,會變得特別的詭異,可以百毒不侵不說,還能用身上的毒素來攻擊。一般人只要給沾了一下,立刻就會化為血水,因為其的毒素實在太高,具有極強的腐蝕效果。練成這種功法得人,可以說全身面容基本就毀了,但實力,卻是相當的強大。
就算寶劍什麼的,刺入,寶劍立刻就會給溶解,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管被人砍斷了什麼地方,都能馬上長出來,又或者說,只要撿起被砍斷的,可以直接接上去,畢竟血祭之人,本來全身就已經被吃光了差不多,完全是由眾多五毒的身軀凝集而成,也可以這麼解釋,只要血祭之人的頭還在,那麼,從新用五毒,可以恢復其的身軀,當然,就算頭不再了,只要還有身軀的一部分,同樣可以恢復,只不過這樣恢復的,是一具沒有意識的血祭,在記載中,這種血祭的成品,一般稱為血祭殭屍,畢竟它跟殭屍一般,沒有思維,但卻能行走,用一些特殊方法,可以控制它去殺人。
但是一般,都不會將沒有頭的血祭人復活,畢竟這東西說不好,萬一控制其的方法失傳,又或者出現什麼變故,後果也很難想像。畢竟一位血祭出來的人,就會立刻擁有比他還要高幾個層次境界的實力,加上其全身的毒素攻擊,基本就是一隻惡魔。想到這裡,公孫帝心裡都是一陣冷汗。
畢竟,這只是一種記載,他還從未見識過血祭人究竟是什麼樣子。說不定還要恐怖,畢竟從字面上的理解。
不能完全的準確。
因為這要看記載的人水平如何,如果一個普通人記載的,那他們所認為的恐怖,對於他們這些有實力的人來說,或許不能說恐怖,同理,若是記載的人,實力本身就強大到他們無法理解的程度,那他們所感覺到的恐怖,就不是他們能接受,說不定會直接給嚇死。又說不定,會給整個世界帶來災禍。但這一次,他們勢在必行,沒有其他路可以走,說不定,這血祭人出現,恰好能跟這個怪物一般的司徒強同歸於盡呢。只是,現在不知道選那個人為好,於是公孫森的父親問道:「今天咱們公孫家,有幾個人晉級的?」
「兩個,一個是公孫沫小姐,一個是公孫冥!」公孫帝回答說。
「公孫冥是誰?」公孫森的父親聽到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他好像印象中,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他是上任家主,當年遺留在外的一個兒子所生的,前段時間才相認,最近人手不夠,所以安排他來比賽,算是鍛煉一下,不過這小子還蠻機靈的,實力不強,但是運氣好,反應快,打敗了司徒家的一個充數的!」公孫帝介紹道。
「嗯,就選公孫冥吧,給這小子一個機會,讓他犧牲一點,為公孫家做點貢獻吧!」公孫森的父親冷冷的道。
其實這一刻,他是因為有些嫉妒,為什麼自己兒子,原本那麼優秀,那麼厲害,現在卻要承受這樣的命運,而一個父親在外生的孩子的後代,卻能活得這麼瀟灑,他不甘心,準備想要將這個小子,做成血祭人,以後永遠成為公孫森的護衛,若不是因為不知道血祭人的厲害,公孫森的父親,還想多做幾個,現在還是一個嘗試而已,若是可行,以後自己兒子就算沒實力。不也可以照應鎮壓其他家族麼。
「司徒家主,你可以狠,我也可以狠,看誰的狠一些!」公孫森的父親,邪笑的道,看著屏幕上囂張的司徒強,他更加決心已定。估計誰也不能阻止他了,而且現在時間剛剛好,每天比賽之前。
完全可以趕上。
「你去把公孫冥喊來,到時候就到外面守著吧,其它的一切由我來就行!」公孫森的父親吩咐道。
「好的!」公孫帝沒有拒絕。其實他想法沒有公孫森的父親那麼多,只是想見識一下,血祭人究竟會有多強。不過,路上,公孫帝忽然想到了一點,那就是,血祭人這麼重大的事情,為何家主想到之後,可以馬上就施展呢,而且,血祭人必須穿上家族先祖留下來的『祭魂鐵衣』才行,否則都不敢走出去,因為他全身都是腐蝕的毒素,普通的衣服,哪裡可以穿得了呢。
「難道家主早有這種想法?」公孫帝心裡猜測的暗道,覺得大有可能,但是公孫帝一直是忠於家主,可以說,家主是他一手照顧大的,既然家主決定了,他也想見識一下,那就不用考慮那麼多。只是,那個叫做公孫冥的孩子,就倒霉了。估計現在那個小子,還得意今天,為公孫家族增光添彩了呢,他如何會想到,正是他以為值得驕傲的公孫家族,竟然在打他的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