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警官回到自己的房子後,把門緊緊的鎖上,脫下了警服,然後穿上了一套黑色的男士皮革,此時,若是有外人看到,肯定不相信,他會是一個警察,不僅僅是外表不像,連眼神都變化了。
此時說他是一個黑道人士還差不多。
其實,這就是安警官另外一個身份,這是他對一些惡人,卻得不到惡報而不得不變換出來的一個身份。當然,安警官知道,這是不合法的,可是,他寧願冒著以後可能會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要讓這些傢伙,無法逍遙自在。
何況。
安警官感覺,自己應該不會栽倒普通警察手裡,憑借他從小特種兵訓練的本事,除非派來好幾個跟自己一樣的特種兵,否則的話,要抓他,真的是一種幻想。既然法律需要的是證據,那他的手段,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警察又拿他有什麼辦法呢,更何況,警察裡面,也有很多人看不慣這些囂張的傢伙。
又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浮雲區裡某一個小屋子,原本有四人,一邊喝酒,一邊打牌,本來鬧鬧哄哄的,而且不時還傳出某人說:「下次,還真要找個嫩的女孩來下下火,這次咱們幾個還真倒霉的!」
「是啊,那個小警官也太不識貨了,竟然敢對咱們這樣,還把老子一隻手折斷,幸好還能打牌!」
「要不什麼時候,咱們多叫幾個人把那警官教訓一番!」
「嗯,最好請幾個好手,那傢伙還有點本事!」
可是說著說著,幾人卻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因為在他們不知不覺中,一條幾乎透明的鋒利鋼絲,已經悄悄的圍套在他們的脖子處,或許是因為喝了點酒,或許是因為過於的專注自己手裡的牌。
他們根本沒有一點的發現。
當然,另一個原因,應該是施展這手法的人非常的到位,就算在集中精神,也察覺不了,何況這幾個傢伙呢,隨後,施展之人,猛的一拉鋼絲,鋼絲如同一條靈活的蛇一般,瞬間的被收了回來。
卻在四人的脖子上,都印下了深深的一個紅跡,而這紅跡象卻夠深,足以切斷他們的喉嚨。
整個過程,似乎不到一分鐘。
本來還熱熱鬧鬧的屋子,變得極為的詭異,而此時,安警官的身影才顯現出來,看著這些傢伙,他一點憐惜的沒有,只有嘴裡喃喃的道:「出來做惡事,你們就要想到要還的一天,不要以為能永遠的逍遙法外!」
……
很快,警局就接到報案,說有人命,報案的,是一個送外賣的,本來他以為給人耍了,卻恰好碰到這裡的房東,說裡面有四個傢伙租了他的房子在玩牌,但是很吵,他這是要下來跟他們說玩牌是可以,但不要吵到別人,誰知敲了半天,一樣沒有人開門,所以房東自己找來鑰匙開門。
卻發現裡面四個人,都死在了桌子上,這肯定是要報警的,等警局的人來了,立馬封鎖了現場。
重案組的人也趕到,如今正勘查。
「丫的,死幾個傢伙,幹嘛把我們也叫來啊,要知道我今天可值了一天的班了,好不容易才下班回家睡覺,這大半夜的就把我吵醒了!」李警官打了一個哈氣,對旁邊的安警官無奈的道。
「我還不是一樣!」安警官也學著著打了一個哈欠說,他們級別還不高,在重案組面前,只能當封鎖現場的職責,不過安警官卻是對裡面的情況,最清楚,畢竟他就是創始者,能有誰能比他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