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柏,不要讓我恨你!”
宛若熙想要掙開,卻被他禁錮的更深。
胡少柏的眸子裡染了血色,他狠狠的瞿住了宛若熙的唇,貝齒噬咬,他將宛若熙的雙手抵在她的頭頂,一手捏著手腕,而另一只手狠狠地揉捏著她纖細的腰,像一條冰冷的蛇爬上她的身體,血管瞬間收縮,有了一陣顫栗,他的吻毀天滅地的撲來,抽走了她胸腔裡所有的空氣,她就像頻臨死亡的人,掙扎著,不知道,越是掙扎,越是讓胡少柏yu火焚身,是恨也好,是愛也罷,都化成一團團火灼燒著他的身體,宛若熙的身體從開始的緊繃慢慢酥軟,不由得嘴裡嚶嚀一聲。人的身體,永遠無法拜托欲望的支配,胡少柏的吻似致命的罌粟引起宛若熙的一陣陣顫栗,她只感覺空氣稀薄,暈天昏地的,不知所以。胡少柏將她壓倒在冰冷的地上,火熱的吻漸漸迷離,舌尖肆意挑逗,裹胸布早已松開,胡少柏修長冰冷的大掌揉捏著宛若熙傲人的挺拔,害的宛若熙不僅面頰燒紅,就連身體也透著誘人的粉嫩,胡少柏已不能自己,狠狠的刺了進去。猛然的疼痛讓宛若熙的身體一陣痙攣,疼得她眼淚巴巴,軟軟的求饒道:“侯爺,求你了,不要、、、、求你了!”
“這時候記得求我了?宛若熙,我恨你,我恨你!”胡少柏一聲聲怒吼,連著他的身體向前猛烈的沖擊,疼痛在宛若熙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空洞的瞪著眼睛,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下,這是她欠胡少柏,就讓她用這疼痛來償還,從此,他們互不相欠。宛若熙閉上眼睛,在她以為還要遭受身體的疼痛時,胡少柏的動作慢慢柔和了,他慢慢的進出,舌尖從唇角滑下,在她的耳垂輕輕咬著,輾轉至脖頸,最後停留在挺拔的高峰上,用舌尖嬉戲著嬌艷欲滴的蓓蕾,“唔、、、”宛若熙身不由己的呻吟一聲,渾身酥軟無力,血液中似有千百只螞蟻在跑,她不由得微微前傾,那裡好空虛,她想要一種充實感,這突然的需求嚇了宛若熙一跳,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卑劣的想法?不,不要,可是,身體比心要敏感,宛若熙被胡少柏扶起來,讓她貼著牆壁,而自己從後面有慢至急的抽cha,宛若熙感覺自己體力不支,她好難受,腿間酸痛無比,身體中卻又一股熱浪在沖擊著,一波接著一波,渾身像是點燃了火,不由自主的,臀部後俏翹,感覺到宛若熙身體的變化,胡少柏似乎更加歡欣鼓舞,兩只手環保著宛若熙的腰狠厲的向後撞擊。
嗯、、、、侯爺、、、、、我,難受、、、、
宛若熙被帶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境地,好像自己的身體飄起來了,在雲端中有著失重的感覺,她想抓住,想要吶喊。
胡少柏亦是強壯,如雄獅般威武而霸道,幾乎撕開了宛若熙的身體,隨著一聲癡迷的低吼,宛若熙嬌聲嚶嚶,酥麻的感覺遍及身體的每個部分,那美妙的感覺難以言傳,若不是胡少柏抱著她的身子,早已軟了下去。
突然,胡少柏笑了,笑聲爽朗,意達眼底。
宛若熙顧不得腿間的疼痛,連忙穿了衣服,背對著胡少柏坐著,氣息還很紊亂,面頰的灼熱還沒有褪盡,想著自己竟然沒有拒絕反而迎合著胡少柏,又羞又怕,尷尬萬分。聽到胡少柏的笑聲,面頰又紅了。
胡少柏還光著身子,並沒有急著穿衣服,他徑自坐在宛若熙面前,低聲在她耳旁呵著溫熱的氣,妖嬈而鬼魅的說:“女人跟男人不同,她們的身體比心要誠實多了。丫頭,你並不排斥本侯的親熱,甚至,會迎合朕,呵呵呵,你心裡,是有我的,只是,你被自己的固執騙了,你以為你心中還是有玄奕風的,其實,那不過因為是你一直以來的信念,所以,你連不知不覺喜歡上本侯了還有發現。呵呵呵,丫頭,離開這裡,讓本侯給你一片自由的天空,如何?”胡少柏說話時,兩只桃花眼盛滿濃濃情意,眸子深處,閃著火花,俊美邪肆的容顏上是認真誠懇,一掃昔日的放蕩不羈。
胡少柏的話,讓宛若熙一怔。他分析的極是透徹。
在剛知道胡少柏欺騙自己時,內心絞痛,失望,傷心;後來,慢慢的聽到他那些冷血的話已不再那麼疼痛,再後來。當他願意用自己的初夜換取玉璽時,除了覺得可笑、失落,再也沒有感到一絲絲疼痛,相反,當她看到昔日英俊詭美,邪肆放蕩的胡少柏如受傷的雄獅,不但感到一絲絲從心髒傳來的疼楚,還有個聲音在說“救他,救他出去!”
“本侯的提議怎麼樣?”胡少柏妖孽的笑著向前湊過身子,他赤luo著身體在宛若熙面前肆意顯擺,讓她的眼睛不敢亂動,生怕一下看到那裡。
胡少柏似乎很是滿意宛若熙剛才的表現,一直笑嘻嘻的,他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寶,就算是用天地換,他也不換。
“如果你還要這麼坐著想,本侯保不住又要做些什麼。哦,對了,告訴你,第一次很疼,可是接下來再做,就會欲仙欲死,醉生夢死!要不,你試試!”
“你,流氓!”宛若熙憋紅了臉,倏地站起來,走過方才的戰場,拿起胡少柏浸著血跡的衣服,低著頭低聲說:“我來幫你穿上,這牢房很冷,會著涼的。”
胡少柏也不耍賴了,張開雙臂讓宛若熙給自己穿好衣服,她柔柔的秀發掃過自己的胸膛,內心一陣悸動。
“若熙,假如,我放下仇恨,你會隨我一起離開嗎?我們遠離這權欲,天地間,唯有你我,笑傲江湖,隱於山水!”
“你,真的能放下一切仇恨?”
宛若熙睫毛撲扇,望定了胡少柏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