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夢芷蘭感覺,他就是那顆樹中升出來的精靈,微微的月色中,皮膚幾近透明,聲音也如流水般的琴音讓人沉醉,夢芷蘭看得呆了,黑子卻後退一步,他知道,在侯爺最美最妖孽的時候,就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侯爺請手下留情,實在是情非得已才會夜闖侯爺府。」
「哦?情非得已?本侯倒要聽聽,你是如何情非得已才會膽大包天夜闖皇宮,要知道,別說是侯爺府,就是皇宮,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來,除非,你有————-特殊令牌!」
「侯爺!」
黑子垂著目光跪了下去,夢芷蘭看到黑子都跪了,也連忙跪下了,只是,她不敢再看妖孽一般的侯爺了,剛剛,只是望了一眼,就感覺,自己要被那雙深邃的眸子要吸進去了。
從黑子的聲音中,明顯能聽出他的底氣不足,夢芷蘭詫異的看了一眼,發現黑子臉色蠟黃,鬢角滲滿了細密的汗珠。
夢芷蘭暗中猜想,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會兒功夫像是中毒了般。
黑子開口緩緩說:「啟稟侯爺,夢姑娘是小姐最喜歡最親密的人,小姐在煙雨閣將奴才和夢姑娘視為親人,若明早醒來,因為自己醉酒而錯失了夢姑娘,一定會自責,傷心欲絕;黑子不願意小姐痛悔傷心,便去找王爺,王爺說這件事是太后安排,不易出面,便將令牌給了奴才、、、、、」
「你們是怎麼知道太后安排?而且一定是侯爺府?」
胡少柏突然打斷黑子的話,問了一句。雙眸淡淡掃著黑子。
黑子沒有絲毫驚慌,繼續說:「回侯爺,早晨見過他們後,小姐便對奴才說『這些人個個皮膚白淨,為首的人雖然沾了小鬍子,卻沒有男子該有的神態,舉止中總小露女兒態,一定是宮中的太監,而且,一定是個有權勢的太監,所以,下午的時候,奴才留心了一下,認出了他身邊一個小太監,曾給王爺傳過旨。所以,奴才認為,既然是太后的人,一定是給侯爺選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