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子上去幫毗濕奴他們,六人一起圍戰中容,下方的應龍便去幫軒轅、神農和伏羲他們三人了。
黑齒和中容根本比不了,在以一敵四的情況下,立即顯得十分吃力。三五回合一過,就見應龍一腳踢飛黑齒手中的七寸化骨刀。
黑齒當下大急,欲抬腳回擊應龍,卻被伏羲一杖打在腿上。
黑齒腿上受了一杖,立即感到腿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痛,一個跟倉間,神農和軒轅趁機雙雙刺出一劍,兩人並排而立,手持長劍刺入黑齒的胸口中。
一時間,黑齒愣在了當場,看著插在胸口中的兩把長劍,黑齒眼中的表情十分複雜,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悔不該來此凶險之地的意思,曾經的很多往事,都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黑齒還在繼續回想以前的往事,可神農和軒轅卻不會給他這個時間了。就見神農和軒轅兩人,一用力抽出黑齒身體中的寶劍,隨後齊齊踢出一腳,踹在黑齒的腰腹上。
在寶劍抽出的同時,黑齒疼的『啊』一下,大叫出來。之後便應聲倒飛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再也不見起來了。
這邊的戰鬥剛剛結束,金甲神和蚩鮫兩人也快見分曉了。兩人相鬥半天,一直都是各憑招數,從未用過半點法術。
蚩鮫勇猛過人,且又武功高強,金甲神憑著在金鰲島苦練數十年的功底,和蚩鮫周旋遊走。
兩人正在爭鬥間,應龍便跳韁進來,與金甲神一起聯手合攻蚩鮫。
應龍一劍劈出,把蚩鮫逼開,便對金甲神說道:「師兄,此人勇猛異常,武功也不弱,不必和他以武力見雌雄,還是趕緊結束這場戰鬥為好。」
應龍剛說完,就見蚩鮫手握長戟砸了過來。應龍揮劍挑開長戟,隨後手捏劍指,一道法力打出,直射蚩鮫的胸口。
蚩鮫見此,閃身便躲。在蚩鮫閃身之時,金甲神身形一晃,來到蚩鮫身後,一掌打在蚩鮫的後腦上,只聽『卡嚓』一聲,頭蓋骨碎裂的聲音傳出。
蚩鮫乎感天昏地轉,頭痛如裂,之後便倒了下去。
再說空中的六人圍站中容。這中容可真是個怪胎,身上微微放出碧綠色的精光。不論是九彩珍珠冠的霞光,還是法力勁氣,打在他的身上都像泥鰍入海一般,不見有半點回應,所有法寶都傷不了他。空中的六人只好以武功招數,一招一式的與其相鬥。
中容手持寶劍,法力和招數並用。在六人的圍攻下,也不見有何吃力之處。下方剛剛得勝的應龍看到此處,也閃身上來助戰。
中容以一敵七,又鬥了一會,閃身躲避攻來的兵器時,看到下方司幽、黑齒、和蚩鮫都已經死去多時,況且帶來的軍士也都已經死傷過半,心道:「今天的敗局已定,還是先行回去,待日後再作計較。」想到這裡,中容一劍挑開土生子刺來的閃電槍,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眾人眼前。
緊接著,眾人聽到下方的金甲神發出一聲悲哼,眾人連忙望去,只見中容站在金甲神身後,左手抓住金甲神的頭髮,右手中的寶劍從金甲神的脖頸處,橫向掃過。
金甲神的身體倒下之後,中容手中抓著金甲神的頭顱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從金甲神的眼中看出,金甲神致死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未待眾人反應過來之時,就見中容化作一道流光飛走。之後就聽到中容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爾等連殺我七個兄妹,今日又取了大將蚩鮫的性命。方才殺你一人,算是先給我七個兄妹取點利息。哼……本道爺今日累了,明天再戰。」
中容遁走後,軒轅指揮著眾將士把中容帶來的殘餘士兵清楚掉。
應龍看著躺在地上的師兄,心中的悲傷之感,由然而生,站在金甲神的屍體旁邊,一時竟呆在了當場。
雲中子走上前來,拍了拍應龍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伸出兩指,對著金甲神的身體連劃十下,金甲神的三魂七魄便從身體裡飛了出來,隨著一陣清風,直飄向遠方。
伏羲也走上前來,安慰道:「金甲道友,乃是為人界的安寧,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他的。我決定,馬上集結軍隊,連夜攻打石嶺關,一為金甲道友報仇,二為奪回人族失地。」
石嶺關中,蚩尤和蚩汶兩人,正在堂中等著出戰的幾人帶回捷報。沒想到剛過一會,就只見中容一人提著一顆人頭,自己回來了。
兩人一看,便覺得不對勁,只見蚩尤連忙問道:「中容元君,今晚夜襲敵營,戰況如何?」
中容坐到桌案旁,將提著的頭顱放在桌案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歎口氣,道:「唉……慘敗啊……沒想到白天敵營的情況全都是假象啊。」
蚩汶隨後就問:「那其他的三位元君和我二哥哪?」
「都戰死在了敵營中,我以一敵七處處吃力,最後無法,我見敗局已定,在戰下去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便施計取了金甲神的性命,之後借風遁回來了。」
兩人聽後,心中大是震驚。只見蚩尤拿起桌案上的一個酒壺,仰頭大喝,一氣喝下大半後,才感覺心裡好受了不少,之後便說道:「如不是我身兼大任,真想出去與他們死戰一場。」
蚩汶勸解道:「只要大哥安好,咱們九黎軍的主心骨就在,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勝負也是兵家常事,此次戰敗也怨不得別人,只怪咱們大意了,還是等以後再圖機會吧?」
過的一會,三人都冷靜下來以後。就聽中容說道:「今夜夜襲失利,又損失多位兄弟。我算定伏羲定會趁機攻關,現在關內雖然兵多糧足,卻抵擋不住眾多的玄門修士的齊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