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天波旬和五方鬼帝在此,哪裡能讓這些惡鬼逃跑?只見五方鬼帝紛紛散開,大袖隨手一揮,便收走萬餘個惡鬼。五方鬼帝的幾個揮袖間,數十萬惡鬼便都全部收了個乾淨。
惡鬼一被收走,中間的雲中子幾人便如遇大赦一般,鬆開法指,紛紛持袖去擦額頭上的汗珠。
幾人還沒緩過勁來,就見季厘控制著揚塵帶,揚起萬丈沙塵向眾人席捲而來。自在天波旬看到此處,厲聲喝道:「邪魔外道,休要猖狂,代本王先破了你的法寶。」說罷,就見自在天波旬飛身上前,來到捲來的沙塵跟前,隨即從懷中掏出一物,似是口袋,卻無袋口,袋身有一黑一白兩道靈氣緩緩流動。此乃是前天庭妖聖計蒙的伴生法寶『陰陽一氣袋』可裝萬物,收日月。』巫妖大戰後,陰陽一氣袋被冥河所得,之後便賜給了自在天波旬。
自在天波旬將口袋祭在頭頂,口中默念法決『陰陽一氣袋』停在半空,袋身黑白二氣紛紛向兩邊移開,不見有袋口出現,卻見萬丈沙塵被瘋狂的吸入陰陽一氣袋裡面。
片刻一過,萬丈沙塵已經全部吸入袋中,季厘見此,心有不甘,在次運起揚塵帶施為,萬丈沙石剛起,卻又被陰陽一氣袋收了去。
義均和季厘看到這裡心中大驚,又看到自在天波旬一副輕鬆之意,明顯比自己道法高深。兩人心生怯意,對視一眼,便要飛身逃走。
兩人剛要有逃走的動向,就聽自在天波旬喝道:「哪裡逃?今日本王就要除魔衛道。」說罷,自在天波旬又從懷中拿出『乾坤巖』隨手向兩人上方擲出。
兩人剛轉過身,忽然頭頂上方降下一片精光,精光所照之處乾坤顛倒。兩人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忽感一陣眩暈,隨後立即頭上腳下,剛好看到一塊如泰岳一般大小的巨石,急速向自己落下。兩人一時嚇得失了神,瞬間便被乾坤巖砸中。
變得巨大的乾坤巖將兩人蓋在下面,也看不到下面的情況。自在天波旬上前收起乾坤巖,眾人上前看去,只見季厘和義均兩人,已經被乾坤巖砸的腦漿迸裂,橫死在當場。由此可見,乾坤巖之威,豈是一般
義均和季厘死後,兩界陣自然被破掉了。站在陣外的伏羲、神農和軒轅三人,看到陣門中間的氣流連閃幾下,之後便消失不見,兩根石柱的後面的情景立即呈現在眼前。
看到這裡,三人也都明白大陣已破,看到進去破陣之人全都圍在一處,三人也走上前去,來到眾人身邊,看到佈陣的季厘和義均已經死去,伏羲抱拳向眾人說道:「眾位破陣有功,我今晚在營中擺宴,犒勞眾位。」
雲中子和雲生子三兄弟,應龍、金甲神,六人齊聲回道:「多謝首領。」
這時,自在天波旬上前說道:「多謝首領美意,本王和五方鬼帝需馬上把這些惡鬼送回地獄,不敢在此耽擱,還請首領見諒。」
伏羲在次挽留道:「六位還是喝杯薄酒再走吧?也好讓我聊表感激之情。」
自在天波旬不好意思在回絕伏羲,便以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雲生子。
雲生子也是聰明,馬上瞭解了自在天波旬的心意,便對伏羲說道:「伏羲首領,還是不要再苦留了,我大師兄奉師命鎮守地獄,如今地獄一下子跑出數萬惡鬼,已經是我大師兄的失職了,怎麼敢再做耽擱?還是讓他們快些回去吧?」
雲生子說完,自在天波旬對著伏羲歉意的一笑。伏羲也看出了他的難處,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在強留了,諸位破陣之情,伏羲銘記在心。諸位好走。」說完,伏羲向自在天波旬六人一拱手,算是送行了。
自在天波旬和五方鬼帝向眾人辭行後,便帶著十萬惡鬼回地府去了。
六人走後,東海龍王也是自稱東海還有要是,便急急告辭而去。
石嶺關,報……一個士兵小跑進來,跪地叩首向蚩尤稟報道:「稟告魔王,兩界陣被破掉了。」
在場眾人一聽,面露驚色,就見蚩尤連忙問道:「季厘和義均兩位元君怎麼樣了?」
士兵回道:「陣破之後,未見兩位雲君走出來,等敵軍撤走之後,我方哨兵上去查探時,看到兩個面目全非的死屍,以所穿衣物來判別,正是兩位元君的屍身。」
士兵說完,看到堂內氣氛沉寂,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處。
然後就聽中容哀歎一聲:「唉……想我符禺山八元君,剛來洪荒不到一月,便已失去其四,看來此次正是我輩的劫難啊!」
中容說罷,就聽身邊的白民說道:「大哥切莫悲傷,代我今晚去敵營施法,三日內便讓敵營死光殆盡,為死去的四位師弟師妹報仇雪恨。」
蚩尤隨後問道:「不知白民元君欲施何手段,為死去的四位元君報仇?」
白民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瓷瓶,對蚩尤說道:「我這瓶內所裝,乃是用魔界枯骨山上的白骨和九幽煉獄火和煉而成的『浴火催命散』此物只需一撮之多,便可讓敵營死光殆盡。」
蚩尤聽後,心中大驚,雖然明知白民不會欺騙自己,但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此物竟有如此厲害?」
白民微微點頭,肯定的說道:「那是當然,慾火催命散見風即化,一化百,百化千,只需一時三刻,便可讓敵營中的所有人都沾上此物,沾上慾火催命散的人,全身如慾火一般,奇熱難忍,普通人類,兩日便可燒成白骨,就算是得道仙人,不出三天,也會化為白骨。」
蚩尤聽完以後,心中大是震驚,對於慾火催命散的厲害,也是有怕有喜。這樣一來讓蚩尤征戰人界的信心十足了,隨即便對白民說道:「那今天晚上就請白民元君施法吧?早日除去敵軍,咱們也好早些為死去的四位元君報仇雪恨。」
白民微微點頭,之後,堂內再無一人說話,都在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