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我倒是覺得這是他們下手的好機會,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很難防備的。」
「這麼說,可能避免不了一場惡戰!」
************************風月樓-許你來生******************************
紀天琦明白她的心,安撫的拉著她的手,走上樓梯,在二樓走了一圈,看了看一直低垂眼簾的明月,笑了笑,「怎麼突然這麼忸怩了?」
明月撲哧一笑,抬起頭,「你以為我是小家碧玉,羞答答的不敢見人啊!」
他哈哈大笑,「那就打起精神來,好好欣賞這個傑作!」
他們在樓梯的對角坐下,在那裡可以掌控全局,他笑了笑,「晚上,我會一直在這裡,無論有什麼事,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你自己在下邊要小心應付!」
明月看了看,真是個好位置,自己從來都不知道,佔據一點而掌控全局的好處,今天卻是領教了。
心裡暗暗佩服自己相公的才智,輕輕鬆了口氣,不再擔心無法掌控全局,現在有人能控制局面。
為了配合紀天琦,明月笑了笑,走到樓下,對戚明威說,「明威,你姐夫在的位置能夠看到全局,晚上你要站在能與他照應的樓梯口,小心觀察。」
「姐姐放心,我懂怎麼做!」
他瞇起雙眼,看了看紀天琦,暗想,這個姐夫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心卻這麼縝密,佩服!他不僅又擔心,這個人如果是對手,那麼他一定會輸!
他甚至懷疑過,這個俊美的姐夫,就是害死他大姐的兇手,只是他當時太小了,完全不可能。
他自嘲自己,嫉妒紀天琦,嫉妒他的相貌,他的功夫,他的才華。
明月微微一笑,找到戚志強,他正在忙著兵器的隱藏,突然發現,這個粗心的弟弟,其實也很細心,不漏聲色的藏好兵器之後,試了幾次,沒有差錯,才放心的下來。
百合竟然回來了,她遞給他毛巾,兩個人相視一笑,那笑容輕鬆,沒有憂傷和憐惜。
百合身上落了花葉,他小心翼翼的拿下來,囑咐道,「你要小心,雖然說那裡相對安全一些,但是也不好說沒有夜襲,我會早點兒過去,你不用擔心。」
「不用,好好幫幫姐姐,不要讓她太累了,我拿些藥就走,你自己要小心!」
戚志強幾句話,讓百合甜在心裡,笑容綻放,明月看著,卻暗暗地為這個癡情的女子心痛,猜不出結局,只能付之一聲歎息!
「強兒,今天,你就接待來客,小心進來的每個人,如果有那個人,千萬不要打掃驚蛇,暗暗地盯著就行。」
他安慰的點點頭,「姐姐,放心,我一定仔仔細細的,不放過一人。」
她欣慰的笑了,「你早些去寺裡,我還是比較擔心的,要是一般的人侵襲,我不怕,就怕遇到高手,看人進來的差不多了,你就走吧!」
「行,等到中場的時候我就走,啊,姐姐,白老闆和他的戲班已經來了。」
「嗯,我去看看!」
白老闆正在安排節目,按照單目點人,明月站在遠處,微微一笑,等著他結束手頭上的事。
許久,他向明月走來,「姑娘,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你來開幕,我來主持,則麼樣?」
「白老闆能親自主持,明月求之不得!」
「月姑娘的《踏雪尋梅》,舞姿欲仙,我把這個放在第三個節目上,希望能起到良好地效果!」
點點頭,「那我讓小蝶給我上個稍艷的妝容,什麼顏色的衣裙好呢?」
「紅色的內裙、白色紗衣,頭髮挽起,梅花配飾,我想姑娘自己也已經有了想法!」
「多謝,白老闆指點,明月這就去準備,今晚就辛苦白老闆了。」
「放心,雖說不上是品茶、論酒的行家,但是主持還是綽綽有餘的,姑娘的事,我一定盡心盡力辦好!」
微微笑,告別,回到房間,紀天琦竟然躺在床上,似乎很生氣。
她疑惑的問,「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擔心今晚的事?」
嗔怪的聲音響起,「你還要跳舞,還是獨舞,還要精心打扮?」
他在生這個氣,她也不願意這樣為他人舞,但是看到他這般嫉妒、吃醋,心裡踏實,輕輕地說了句,「相公,僅此一次,以後都為你一人舞!」
他雙眼冒光,猛地坐起來,「真的,不許說謊!」
點點頭,笑了,小蝶準備好了衣裳,看了看紀天琦,紀天琦往床上一趟,根本沒有出去的打算。
小蝶看看,明月示意她不要在意,她才急忙為明月上妝,換上衣服。
小蝶驚贊到,「小姐,要說傾城與傾國,還是小姐你,你的容顏,就算女人見了,也會讚不絕口的,那些客人見了,說不定會驚到什什樣呢!」
明月淺笑,「小蝶,你先出去吧!」
小蝶回頭看著氣呼呼的紀天琦,心裡明白了幾分,伸了伸舌頭,轉身離開了。
明月走到紀天琦面前,安慰道,「琦哥,在不我不演了?」
紀天琦本不理會,看都不看一眼,氣呼呼的盯著棚頂。
「那我走了!」
明月欲轉身,他急忙來住,「你就不能再多說幾句?」
明月微微一笑,慢慢回頭,看著他那張不在乎的臉,「好,我多說幾句,相公,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月兒,說話算話!」
「那還……」
他抬頭看到明月的容顏,一句話說了一半,再也說不下去了,眼前的美人是自己的妻子麼?
嬌艷欲滴的香唇,雙腮微紅,眼睛璀璨奪目,如同星月。
紅色的貼身舞裙,讓她那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段,更添色彩,絲絲白紗,遮擋不住她白皙水潤的肌膚。
燈下美人舞,如今她如花一般,千嬌百媚,他怎捨得有人看她一眼。
他急忙攬入懷中,「你真的要這樣麼,我不允許!」
她笑了,「別人只是看看,有誰能近我的身,還不就你一個。」
他低頭俯視,「你太美,我們成親到現在,都還衝動不已,月兒,你讓我怎麼辦?」
她的臉更紅了,不敢再看他,「好不容易梳好的,可不能弄亂了。」
一邊說,一邊推開他,他卻笑了,「誰說要弄亂了,你想多了。」
可是沒等她說話,唇已經被封住,細腰被結結實實的抱住,身體一震暖流過後,便是狂風暴雨,她嬌喘連連,攤在他的懷裡,許久,他把她放倒床上,蓋上被子,囑咐道,「休息一下,時間到了,你再過去。」
她微微點頭,他輕吻一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