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簫若雪掙扎著想推開他,可是卻被他死死控制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的掙扎、她的反抗,反倒刺激到了他心底的慾望。
可是突然,衛子騫發覺身下的簫若雪沒有了反應。
抬起頭,早已淚流滿面的她瞬間澆熄了他所有的慾火。
「若雪……」衛子騫頓感手足無措。
「你,究竟當我是什麼?廉價貨物?還是發洩對像?」
衛子騫怒吼道:「我在你眼中是禽獸嗎?」
地毯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手機屏幕上陳墨宣的名字對盛怒下的衛子騫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
衛子騫接通了手機:「喂!」
電話另一端是陳墨宣隱隱透著焦慮的聲音:「若雪呢?你把若雪怎麼樣了?」
衛子騫不懷好意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會怎樣呢?」
「子騫,我警告你,不要胡來!」
「我胡來?你別忘了,她可是我老婆!」
「你……」
未給陳墨宣再開口的機會,衛子騫便按下了關機鍵。
對用床單包裹著自己身軀的簫若雪冷冷道:「別忘了我們的婚姻關係還有效,你仍然還是我衛子騫的太太,別再做出今天這樣讓人說三道四,敗壞我衛家門風的事情。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丟下這樣冷冰冰的話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陳墨宣找上門的時候,喝的酩酊大醉的衛子騫仍處睡眼惺忪的宿醉中。
「若雪呢?我要帶她離開!」
衛子騫冷哼一聲:「帶她走?她是我老婆,你憑什麼帶她走?」
「子騫,算我求你,別再折磨若雪了,好嗎?」
衛子騫憤怒的揪住陳墨宣的衣領:「不要在那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我說教!你已經有了未婚妻,就不要再來招惹我老婆!」
他刻意加重老婆二字,刻意強調著簫若雪的身份。
就在此時,穿著一件男式T恤的簫若雪站在他們面前,無聲的將一張紙遞給衛子騫:「這是我昨天晚上寫好的,簽了吧!」
離婚協議書,這幾個黑體字赫然映入眼簾。
該死!
「誰說我要離婚了?」
「我們簫家已經沒有什麼可再讓你報復的了,你留著我這個徒有虛名的衛家少奶奶,依你的話來說,只能讓你們衛家蒙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