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護著胡景羽的凌洛蔓,龍逸辰的心,說不上來的難受,隨著他舉著竹節龍鞭的那隻手慢慢放下,那支竹節龍鞭也漸漸化成青光進入了他的身體。
看著他的反應,凌洛蔓轉身,看向了依舊在地上並沒有起來的胡景羽,蹲下,扶著:「羽,你沒事吧?」
「沒、沒事……」胡景羽顯然有些呆住了,因為沒想到她會出現擋住了那支竹節龍鞭來救他,所以他的雙眼一直看著她。
也更加因為她對他的稱呼,讓他回話也有點結巴了。
因為從認識他開始,她叫的都是胡景羽,連名帶姓。
過去扶起他,語氣有些曖昧的說著:「傻瓜,那麼拚命幹什麼,就算你輸了,我也不會回去。」
「真的?」
凌洛蔓連忙點頭。
其實胡景羽是知道的,她是故意說這些給龍逸辰聽的。
謊言,有時候真的可以是善意的。有時候,人就是喜歡聽一些謊話,就比如現在的他,明知道她說的這些是假的,卻在心裡聽著是高興的。
抱住她的腰肢,胡景羽一躍而起,往他的家飛去。
而身後的龍逸辰則是愣在了原地,他該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著打擊他的話的,可是,他的心為什麼會這麼這麼的痛?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
「親人……」他的嘴裡對剛剛她的一個說辭喃喃自語著。
胡景羽是她的親人的話,那他又是她的什麼?仇人嗎?
雙手漸漸握緊,他只希望她可以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為什麼她就是不肯給?難道他真的那麼的不能讓她信任嗎?
轉身,他離開了這個高爾夫球場,也在他離開後,在場的凡人才恢復了正常。
回到了家,因為剛剛運動過,所以凌洛蔓一回來就去洗澡。
穿著長到膝蓋上面的睡袍,她也沒準備再出去,所以直接穿上了睡衣。
走進房間的胡景羽,看著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在報道著他們突然結婚的消息。
只遮住大腿上方的睡袍,露出了她那誘-人的美腿,黝黑的長髮,有些慵懶的散落在枕頭上。
這樣的一個景象,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確實是一種引-誘他做些什麼事的導火索。
體內某種不知名的火迅速竄起,雙眼冒著火熱,往床走去,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
「放開我!」這突然的情況,讓凌洛蔓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掙扎著。
「洛蔓,你是我老婆,是我太太!」胡景羽跟她說起了這個事實,說完就去吻著她那潔白的頸脖。
「不要!不要!」伸手,用力的推了下他,她手中的那只戒指就起到了作用,胡景羽被彈了出去。
而凌洛蔓則連忙坐起來,躲在了床的角落裡,拚命地抓緊剛剛被他脫了一半的睡袍。
被彈在了地上的胡景羽,自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彈出去,起身來到她的邊上:「把龍逸辰的戒指拿掉!想要戒指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把龍逸辰送的這個拿掉!」
她拚命地搖著頭,別說拿不掉,就算可以拿掉,她現在也不會取下。因為這個戒指可以阻止胡景羽對自己做什麼事。
頓時,她有些想笑,她這是在為龍逸辰守身如玉嗎?當初不是她自己主動去找龍逸辰,說要當他的女人的嗎?
她不是個可以為富裕的生活而可以付出任何事嗎?現在胡景羽不也同樣可以給她這樣富裕的生活嗎?
看著她留下了眼淚,看著她因為害怕而全身顫抖著,胡景羽也頓時恢復了意識:「洛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以後不會了。」
見她依舊沒說話,他過去擁著捲曲著的她,這次,她也沒再掙扎,就這樣抱著她:「或許你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為龍珠而靠近你,連我都不相惜,竟然會愛上你。你知道嗎?我曾經這樣想過,龍逸辰愛凌洛蔓是因為水依凡的緣故,冥若藍同樣是這樣,而衛皓軒愛凌洛蔓則是冥若藍注入他體內的關係,只有我胡景羽愛的是凌洛蔓,跟水依凡沒有任何的關係。」
「對不起……給我點時間……」讓她接受他的時間,讓她忘記龍逸辰的時間。現在她想著的是龍逸辰,即使跟他親-熱,那也會對他不公平。
或許正如胡景羽說的,龍逸辰不管愛凌洛蔓有多深,終其原因,還是因為水依凡。
或許,她該學會忘記。可是,忘記一個人,真的那麼容易嗎?真的想忘就可以忘得了嗎?
「好!我等你!今晚……我去隔壁睡。」同個房間,他也不敢肯定自己可以克制多久,還是分開好點,等到她肯真正的接受自己為止。
「謝謝……」真心誠意的說這聲謝謝,她是他的老婆,他肯這麼遷就她,她真的很感激。
「叩叩!」原本就沒有關上的門,被保姆雪姨給敲了敲。
「什麼事?」放開了剛剛抱著的凌洛蔓,胡景羽轉向了站在房間門口的雪姨。
雪姨是他故意請來的,主要是想讓她照顧凌洛蔓,他不在的時候,或許可以幫忙陪陪不想出去走動的凌洛蔓。
「蔡秘書打電話來說公司現在被L。F。M打壓的股價直線下降。」雪姨說著有點小聲,畢竟差不多都知道凌洛蔓之前跟龍逸辰的關係。
凌洛蔓的反應比胡景羽還大,連忙看向了他:「怎麼辦?」她不想因為她的關係讓羽蔓成為第二個凌氏企業。
「沒事!我去公司看下。」安撫了下她,胡景羽轉向了雪姨,「雪姨,你陪陪她。」
「嗯!」
胡景羽走後,雪姨看向了凌洛蔓:「太太,想吃點東西嗎?」
她搖了搖頭:「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