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晴攙扶著南宮羽凡踉踉蹌蹌的走出了蝶谷,即使心中的萬般不捨,也終究是要離開的啊
「雪殷,你有辦法保住蝶谷嗎?」夏冰晴不確定的問道,即使要離開了,這蝶谷也是自己的家,不能讓人輕易闖入
雪殷張開了自己血紅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晴,放心吧,蝶谷本身就已經設了陣法,我會加固的,你們先走吧,我隨後就到。』說著,它敏捷的跳下了夏冰晴的肩
「走吧,我們先找個客棧,在為你添置一些衣物。」夏冰晴體貼的說道,真怕他體力吃不消,畢竟蝶谷的所在地離城鎮還有好遠
不一會兒雪殷就趕上了夏冰晴和南宮羽凡
兩人一狐在互相扶持著,終於幾個時辰之後她們似乎聽見了喧鬧的聲音
「冰晴,什麼聲音,你聽啊!」南宮羽凡興奮的說道,聽到聲音了,那是不是就說明他們找到城鎮了?「終於找到了。」
「好了,小心你的傷口。」夏冰晴皺了皺眉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南宮羽凡,他難道不疼嗎?
『晴!』雪殷用自己的頭頂了頂夏冰晴不安的叫道
夏冰晴蹲下身,摸了摸雪殷因為趕路微帶灰塵的毛髮說道「怎麼了?」
雪殷的口中叼著一塊白紗,那意思彷彿是在示意夏冰晴應該戴上這白紗
夏冰晴摸了摸自己被劍砍傷的疤痕,嘲諷的一笑,瞭然的拿起雪殷口中的白紗,遮住了自己的面容,雖說沒有以前好,但是似乎給夏冰晴增添了一種神秘感
但是對於南宮羽凡眼裡的惋惜和心疼,夏冰晴已經選擇了忽略
兩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繁華的結實上。
雪殷也安靜的趴在夏冰晴的身上,它不是不想自己走,而是夏冰晴怕人太多,雪殷的身體太小,會被人群沖走,所以才不放心的讓雪殷老實的趴在自己的肩上好好的抓著自己
但是雪殷也並沒有這樣而閒暇,小腦子一直在轉悠著,該怎樣還夏冰晴原來的容貌。難道真的要這麼做不成
「就這裡吧,冰晴不要再找了。」南宮羽凡拉住了夏冰晴還想邁開的的腳步說道「不必為了我找那麼好的客棧,隨便住就好了!」
夏冰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遂了南宮羽凡的意願
夏冰晴踏入的客棧的第一步,客棧內的所有人一瞬間鴉雀無聲,卻又在下一秒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真的是平凡的女子麼?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還有那雙深邃的眼眸,彷彿只要人注視著,就會被不由自主的陷入
不知道面紗下得面容會美的怎樣驚天動地
「客觀…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小二一臉白癡樣注視著夏冰晴,兩眼都變成桃心了,就差流口水了
南宮羽凡心裡總覺得不舒服,或許他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蝶谷,管他有什麼人會闖入。現在好了,就夏冰晴這樣還不定會招惹來什麼人呢。
「住店。」夏冰晴甜甜的,軟軟的聲音響起,眾人再次小小的驚訝了,完美。但是如果他們看到了夏冰晴面紗下的傷疤還會如此嗎?
「一間房嗎?」說著小二曖昧的看向了一旁生悶氣的南宮羽凡
南宮羽凡聽了小二的話,緩解了一下自己心裡的不舒服,他和夏冰晴看起來很配麼?她會怎麼想?
夏冰晴的眼裡彷彿蕩漾著一層輕輕的溫柔,但是卻微笑著說道「不是的,兩間上房。」
南宮羽凡失落的看著夏冰晴,但還是無奈的隨著小二回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好的是,兩個人的房間剛好是對面的。
夏冰晴整理好自己的房間之後,就去了南宮羽凡的房間,畢竟他的傷還沒好,整理起來自然不方便吧?
「羽凡我進來了!」兩個人已經達成了一致,直呼對方其名,因為如果叫師妹師兄的話,南宮羽凡總是會怕有男人會來招惹夏冰晴
「嗯。」南宮羽凡溫柔的應道
夏冰晴進了房間後左右環視了一下,環境還不錯,看著南宮羽凡胳膊上已經滲出血的紗布,眉頭還是禁不住打了個結
「你傷口好些了嗎?」
「還好…」南宮羽凡心虛的回答,要知道自己的傷口只要輕輕一動就疼的專心
夏冰晴的眼睛透出一絲陰冷,看到南宮羽凡打了一個寒顫,終是無法忍心,細聲細語的說道「胳膊給我,我給你換藥。」
「為什麼不找大夫?」
「那些大夫還不都是一些庸醫?」夏冰晴微笑著,從容不迫的解下南宮羽凡纏在胳膊上的紗布,打趣的說道「我可是師父的徒弟,再說了,一點皮外傷,小case」
「剋死,什麼剋死啊?」南宮羽凡納悶的問道
夏冰晴抱歉一笑「沒什麼。」唉,好歹自己一個現代人,那些流行語,那麼長時間也沒有改過來
「嘶!」南宮羽凡疼的皺眉
夏冰晴不忍在動手,想要去拿箱子裡的麻藥,才知道麻藥似乎已經用完了,但是自己卻沒有發現,也是那麼匆匆忙忙的出來哪裡會注意到啊!
「怎麼了?」看著夏冰晴愣愣的,南宮羽凡輕聲問道
夏冰晴愧疚的說道「麻藥沒了。」
「沒關係的。」南宮羽凡眼一閉,心一橫,咬著牙說道「來吧。」
夏冰晴好笑的看著南宮羽凡的傻樣,轉念一想,能有麻痺作用的…除了麻藥…曼陀羅。對,曼陀羅
南宮羽凡納悶的看著夏冰晴嘴角越來越大的笑容,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也不管南宮羽凡的疑問,逕直摘下了頭上的曼陀羅
這是南宮羽凡幾年前為自己摘下的,一直讓雪殷用法力護著,所以才沒有凋謝的。
心一狠,使用內力將一朵完好的曼陀羅花捏成了粉末
沾了一些在手指上,在南宮羽凡的鼻翼晃了晃
又在傷口上抹了一些
「感覺怎麼樣?」
南宮羽凡不再說話,只是意志似乎有些模糊了
曼陀羅的毒性就在於可以麻痺人的神經,但是不會傷及太深的。